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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珍珠長長的出了口氣,總算周身感覺清爽了,全身上下透著輕快,舒服的感覺。
珍珠從裡面出來,看到七嬸手裡正安靜的做著針線活兒,飛針走線,手指靈活的,時不時的整理一下手下的衣服。“七嬸,你真巧,我洗完了,耽誤了你這麼多時間,真是不好意思。”珍珠客氣的道。
“呵呵,這有什麼,在咱們大魏朝,每個女人都會做。男人們早出晚歸的忙著田裡的莊稼,女人在家做飯洗衣服,收拾家裡,縫縫連連這都是最平常不過的了。女人家不會做衣服可怎麼辦,難道以後嫁了人,要讓自己男人光著腚出去?”七嬸低著頭邊縫衣服,邊說著。
說完突然意識到,珍珠是從大戶人家出來的,很有可能都沒下過廚房,拿過針線,這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自己這不是當著和尚罵禿子頭上沒毛兒媽?七嬸有些訕訕的看著珍珠,“那個大侄女,七嬸老了,嘴碎,你不要介意,你看時候也不早了,你七叔就要回來了,我得趕緊回去做飯了。”七嬸拿著自己的東西,幾乎是落荒而逃。
看著七嬸匆匆忙忙而去的背影,珍珠有些忍俊不禁,這有什麼,人家都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自己這個聽的都沒有想到這一層,她這個說的倒先不好意思起來。這件事的最最關鍵的地方是珍珠始終沒有把自己當成這裡的一分子,七嬸說咱們大魏朝女人的時候,珍珠壓根兒就沒想到這女人中還包括自己。
珍珠用布帕把頭髮包住,用瓦盆把大木盆裡的水一盆兒一盆兒的端出去,潑在院子裡,然後連拖帶拽的把木盆放到堂屋,等什麼時候七嬸過來拿回去。
因為老人家是沒有院子的,外面就是用樹枝和木樁圍的籬笆,在珍珠出去進來數趟以後,就有過路的人站在籬笆外面往裡張望,珍珠心裡就有些害怕,自己長的實在的太漂亮了,這都是惹禍的根苗,還是少在人前出現的好。
珍珠這麼想著,迅速回到屋裡,並把門插上了,靠在門上,撫了撫胸中那顆快速跳動的心,雙手合十,心裡期盼著老人快點回來,這一刻的珍珠時那麼的彷徨和無助。
珍珠在屋裡枯坐了一會兒,聽到屋外的路上有叮噹叮噹鈴鐺的聲音,老黃牛哞哞的叫聲,還有路人的走動聲,說笑聲,這是在田間勞作的人們中午回家吃飯休息,中午了。珍珠從老虎嘴的窗戶往外看了看,什麼也看不到。
院子裡傳來了腳步聲,“王大爺,王大爺在家嗎?地裡的活計再有幾天就完了,王大爺想想種什麼吧?穀子還都在場上,打好了給大爺送過來,得了閒兒大爺也去看看吧。”外面傳出來一個小夥子的聲音。
珍珠沒有說話,悄悄的走到外屋,隔著門縫看到一個個頭兒有一米八左右,頭上扎著一個灰布條兒,頭髮亂蓬蓬,赤裸著上身,打著赤膊,前面的八塊肌肉一塊一塊線條分明,渾身上下黑亮黑亮的,從胸口道肚子長了一線汗毛,再往下就看不見了,被褲子擋住了,珍珠以為越往下可能毛兒會越多——捂臉,人家還是未婚人士呢——心理上。
第七章 做飯
更新時間2012…11…22 20:35:30 字數:2273
下身穿著一條髒兮兮的已經看不出顏色的褲子,挽著褲腿兒,光著腳,那倆大腳丫子,一個得有珍珠的三個長,估計熊掌跟他的腳有一比,如同一座小山一樣的小夥子,渾身上下透著健壯陽剛的味道,一看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
這樣的人如果生在現代,完全是一個健美冠軍,長成這樣,不去參加健美比賽,真是白瞎了這麼個人兒了,珍珠心裡想。
那個小夥子開啟外面的水缸看了看,發現裡面沒水了,就把水缸晃了晃,提起來,把裡面的髒水倒了,又把水缸放回原處,提起一旁的木桶走了。
這個人是誰,看著輕車熟路的,一副做慣了的樣子,難不成這個便宜爹爹還有傭人不成,可是看著這房子,這院子也不像呀。在珍珠運用柯南道爾的思維進行推理的時候,那小夥子提著兩桶水回來了,譁——譁——兩聲,往水缸裡倒了兩桶水,轉身又走了,如此往復,直到兩個水缸都注滿水,小夥子才在瓦盆裡倒了水,自己洗了洗手臉和上身,這身上的水珠兒在他身上,反射著五顏六色的光彩,讓珍珠有些炫目。
那小夥子利落的洗完,突然對著門笑了一下,露出了裡面一排潔白的小門牙兒。這那是對著門笑呢,分明就是對著門後面的人笑呢?他發現門後的自己了?不可能,珍珠嚇了結結實實的一跳,隨後斷然否決了,這條門縫小的就像個韭菜葉子,只有她看得到別人的,沒有別人看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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