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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大夫讓松花給濤子喝了藥,松花抬頭看了看大夫道:“這位濤子鏢師才一受傷,我們娘子就怕出現高熱的情況,立刻就讓我們給熬了這退熱的藥,只要這濤子鏢師能喝下去,就讓他當水喝的,這一天的路程,都喝了兩副藥了,我想這是我們娘子有先見之明的緣故。”
那大夫聽了微微一愣,道:“沒想到你們娘子還頗通醫理,確實有些先見之明,如果不是一早預備了退熱的藥,恐怕這人已經燒起來了。不知道你們娘子是哪一位?”
“就是大夫來的時候給診治的那位娘子。”松花驕傲的道。
“原來是她,難得了這麼冰雪聰明的一個女子,可惜了,也不知道以後的身體會調養道什麼程度!”大夫搖著頭道。
大夫的話,說的屋裡的所有人心情都很沉重,看大夫已經開了方子,黃三接過來,讓小二去給拿藥。這時候夜都深了,大家也都疲倦的很了,再三拜託了大夫以後,就都紛紛退下去休息了。走到外面,就看不遠處珍珠的房門外,幾個人在門口跪著,大家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四老太爺一家的人,這件事不給個說法,是不能善了的。看王老漢傷心欲絕的樣子,現在正忙著珍珠的病情,沒空搭理四老太爺的幾個兒子,如果這時候四老太爺家的人不把姿態放低點,以後忙過了,可就沒他們的好果子吃了,畢竟這個車隊是聽珍珠的,萬一珍珠好點了,發起狠來,讓人把他們一大家子趕出車隊,他們可就慘了。
屋裡的珍珠喝了藥,沉沉的睡著,睡的特別的不安穩,睡夢中不時的皺眉,口中時不時的發出呻吟之聲。看著女兒受苦,王老漢恨不得那個人就是他,他寧願自己受苦,也不願意讓珍珠受苦,王老漢坐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珍珠,看著眼前的珍珠,一會兒覺的床上躺著的就是玲兒,一會兒又看著這就是珍珠,他的玲兒已經去了。
可是現在床上珍珠的樣子,和當時病榻中的玲兒是那麼的一樣,都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無助,脆弱的彷彿只要一個眨眼,就要天人永隔了。他的玲兒就是在他打了一個盹兒以後,就再也沒有了生息,對他的淚水,笑容,呼喚再也沒有了反應,當時他的心也跟著死了,覺的活著了無生趣,跟著就躺倒了。
要不是左鄰右舍的幫襯勸道,他真的就不要活了,可是病好了以後,王老漢就變的少言寡語的,對任何事提不起興趣來。幸虧老天垂簾,讓他遇到了珍珠,並把它撿回來,讓他們做了父女。只是沒想到這孩子也是個命途多舛的,先是查出了身有曼陀羅的殘毒,這後面更是遭了這無妄之災,都是自己不好,自己就是天煞孤星,把全家都剋死了,還要剋死這個撿來的女兒。都是自己不好,逃難他們父女倆悄悄的走就好,是他非要帶上全村,讓珍珠受苦受累還受傷,如果只有他們父女倆上路,那有這許多的事兒,王老漢深深的自責後悔著,時不時的捶著自己的頭,捶著自己的胸口。
小丫頭們也輪流去休息了,今天晚上值夜的是澄妮,看著坐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珍珠,手也握著珍珠的手,人都有些呆滯的王老漢,澄妮猶豫再三道:“大管事還是去休息吧,娘子這裡有我呢,如果有什麼情況大夫就在那邊屋裡,我就去叫就是了。這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大管事總這樣,就是娘子好了,大管事又病倒了,讓娘子心裡怎麼安心。”
王老漢神色木然的轉過頭來,看著澄妮道:“我就在這裡守著她,我怕我一閉眼,她就走了,她就再也聽不到我的聲音了。玲兒就是這樣的,都怪我,我只打了一個盹兒,她就去了,如果我醒著,就能發現,就能叫了大夫來......”
澄妮看著王老漢瞪著的眼睛有些害怕,往後退了幾步,出去叫了石頭來,石頭因為擔心珍珠,特意和珍珠住到同一家客棧,就住在珍珠隔壁。
石頭進來看到王老漢的樣子,知道這大概是精神緊張過頭了,現在的王老漢恐怕已經是睡眠狀態了,只是他高度緊張的神經不允許他閉眼罷了,這大概就是民間說的癔症吧。
石頭上前輕輕道:“大管事,珍珠在另一間房裡等你呢,快過去吧。”說著攙起王老漢走出來,去了和自己一間的屋子,讓王老漢躺倒。王老漢這才閉上眼睛睡著了,澄妮對著如此反常的王老漢錯愕不已,悄悄的問石頭,“石頭哥,大管事是不是心疼娘子心疼的瘋了?”
“沒有,少瞎說,大管事就是太累了。”外面跪著的晨生一家子,連個人正眼看他們都沒有,芳娘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扶著腿慢慢的站起來,把丈夫和婆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