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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塊血疙瘩,還有許多的血痰。”
“嗯,這就對了,這就對了,總算把內府中的瘀滯吐出來了,以後只要調養得益,身體就會慢慢好起來,行了,有熱的藥沒有,如果有就再喝一碗,沒有就趕緊去熬。這裡沒事了,我還得趕緊去過看看那邊,那邊抗得過去抗不過去就看今晚了,燒的厲害,我得去盯著點。”大夫說完就要走。
“大夫!”珍珠用蚊子哼哼一樣的聲音說了一句,只有跟前的澄妮聽見了,澄妮連忙道:“大夫等一等,我家娘子有話說。”
大夫只好停住腳步,一臉急色的看著珍珠,意思是讓她快點說,“大夫,身體高熱,可是用......用酒或者溫水擦身......降溫!”珍珠說了這一句話,喘了好幾口氣。
大夫聽了,愣了愣,隨即高興的手舞足蹈的道:“是了,是了,農家的土辦法,沒錢買藥,遇到發熱的病人就用酒擦手足後背降溫,我知道了,知道了,多謝娘子提點,我這就去。”大夫提著他的藥箱,又旋風般的跑回去了。
吩咐一旁伺候的一個夥計道:“去拿一罈酒來,要乾淨的軟布,快!”那人雖然不知道大夫要幹什麼,但還是飛快的跑出去照辦了,不一會兒東西就準備齊了。
這次大夫也不讓別人幫忙,自己親自把濤子身上的衣服解開,用棉布沾了酒,一點一點的給他擦著全身,在酒沾到傷口的時候,濤子都會特別的抖上一抖。大夫忙的不亦樂乎,每隔一刻鐘就讓那夥計給濤子灌一勺藥,這麼忙活了一個多時辰以後,窗戶上微微透了灰色的光,屋裡也隱約能看到人影了,桌子上的油燈孤獨的在一旁搖曳著,屋子中充斥著濃濃的酒氣,中間夾著著藥味兒還有些血腥之氣,使屋裡的空氣異常的渾濁難聞,可大夫卻忙得汗流浹背,汗溼重衫,汗水順著脖子流到衣服裡,前胸和後背的衣服都出現了汗漬。
可是看著濤子逐漸平穩的呼吸,慢慢舒緩的身體,大夫覺得這一晚上太值了,他又學到了一個新的降溫的方法,以後經過他手的高熱病人就又多了一分存活的希望。
珍珠在晚上鬧騰了一次以後,王老漢就說什麼也不去睡了,一定要時時刻刻守著她,珍珠沒辦法,只能乖乖的喝了藥,看著一旁想上前不敢上前的芳娘,用虛弱的聲音道:“謝謝你芳娘,這次多虧了你了。”說完就又沉沉的睡去了。
正文 一百一十五章 喜憂參半
芳娘一時百感交集,只覺的珍珠特別同情搭理,或許只要自己在一旁殷勤服侍,珍珠就很快能原諒自己一家了吧。
其實芳娘所不知道的是,越是恩怨分明的人越是認死理兒,對無辜之人絕不連累,對正主兒也也不是那麼容易原諒,反正珍珠和四老太爺的大兒子的恩怨還有的纏鬥呢。
王老漢本欲把芳娘趕出去,現在他看到芳娘就如同南京人看到日本人一樣,雖然知道南京大屠殺不是現代這些日本人乾的,可是看到日本人還是會莫名的心裡發悶,情感上不能原諒。
聽珍珠開口感謝芳娘,王老漢就覺得珍珠太仁慈了,那知道珍珠腦袋裡的恩怨標準和王老漢的不一樣,古代講的是封妻廕子,父債子償,株連九族,現代講的是恩怨分明,好漢做事好漢當,誰的過錯就是誰的,禍不及妻子兒女,誰錯了懲罰誰,人死債消,斷斷沒有父債子償的道理。
不過王老漢反過來想想心裡還好受些,這次珍珠的命是芳娘救回來的,就算是一點兒將功補過吧。
珍珠現在可顧不上這些,喝了藥早就沉沉的睡去了。那邊濤子也熬過了最要緊的一晚,以後只要護理得當,小命兒是撿回來了,身體能不能恢復到原來的水平還有待觀察。
一大早孫文和黃三就起來了,直奔濤子的房間,當看到濤子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雖然還在發熱,可是溫度已經在可承受的範圍內了。這條小命可是說撿回來了,二人一連聲的感謝這位大夫,給這位敬業的大夫封了一個大大的紅包,二兩銀子的診金。
這位大夫也不客氣。伸手接過來道:“藥正熬著呢,還是這個藥,換個人服侍吧。我和這位小哥都忙了一晚上了,我們要下去歇歇,新來的人我要交代一下。”
這有什麼難的,孫文立刻招來兩個兄弟,讓他們接替大夫和屋裡這夥計的工作,大夫告訴他們,人醒了以後可以喝些小米粥。藥也要接著吃,看情況分多次給病人喝了,尤其需要注意的是要一刻不停的給病人用酒擦身體,直到他醒了,過來看了情況。再做定奪。
屋裡的兩個都點頭答應了,孫文和黃三看濤子暫時穩定了,就跟這大夫出來,想領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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