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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成!
那人在後面扯了扯吳朗的衣角,在吳朗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吳朗點點頭,氣憤的看向哈族長道:“你們糾纏這些沒用的做什麼,老子到那裡都是暢通無阻,偏偏你們蠻寨不把老子放在眼裡,不打你們打那個。哈滾崖你不要當縮頭烏龜,在那裡裝死,光顧著吃喝不回答問題。我們大家今天來就是要你給個說法,你為什麼勾結漢人軍隊劫持我母親,射殺我們苗人。我知道你哈滾崖聰明,就是蠻族人少,所以才一直不得志,這次勾結漢人和她們的軍隊就是要一統大山,幸虧這次被我及時發現,否則就會釀成大禍,這次無論如何你都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正文 第 二百七十五章攻守易位
吳朗聽了後面人的什麼話,話鋒一轉轉到這次他們此行的目的上,然後洋洋得意的看著哈族長和對面的珍珠,那意思好像說看你們還有什麼話說。
珍珠知道,不管她做了什麼,沒做什麼,她身上都有漢人原罪,只要是漢人就會引起大山各民族的同仇敵愾,誰幫著自己跟叛徒無異,這件事看哈族長怎麼處理了,珍珠沒作聲也看向哈族長。
哈族長只是稍微一猶豫,就立刻抬頭堅定的看著吳朗和其他各族的頭人,道:“珍珠和她的族人確實是漢人,但她們和那些屠殺我們大山百姓,攻打我們山寨的漢人官軍不一樣,這次在山外要不是珍珠,哈飛就出了意外,是珍珠救哈飛於危難,還護送他回來,她和她的族人是我們哈家的救命恩人。我們大山的子民向來都是恩怨分明,知恩圖報的,那能做恩將仇報的白眼狼?至於說我勾結漢人漢軍屠殺苗人那就更是無稽之談,我所知道的是我們蠻族的幾個寨子都被苗王屠寨,男女老幼都死在了苗刀之下,身首異處,鮮血四濺,世代生存之地濃煙滾滾,化為灰燼,其形慘不忍睹,其狀讓人心如刀割,僥倖活下來的人都無家可歸,流離失所。這些寨子的頭人和倖存下來的人都在我這裡,你們不信可以問問他們,是什麼人屠殺了他們的族人他們的相親!珍珠是不遠千里逃難來到南邊的,根本就不是什麼漢軍!漢人漢軍的數次攻打都是蠻族的人衝鋒在前,捨生忘死,奮不顧身的拼殺,才把那些漢人漢軍阻擋在山外,可……可身後的族人沒有死在漢軍的刀俎之下,卻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之下。這那裡還有天理,如果神廟有主,如果宮主現世,那裡還有這些悲劇出現!如果珍珠和王家莊的人是攻打我們的那些人,我們蠻族第一個就不放過她!”哈族長說的情真意切,聲顫氣噎,淚珠滾滾,讓人看了都心酸不已。大廳裡更有人嚎啕大哭,讓九山的其他頭人看著心酸不已,他們內心深處都心知肚明。這事是吳朗不對,他只不過是惡人先告狀罷了,但大家攝於苗家的聲勢。也都不敢名言。
“我們就是那些被屠殺寨子的倖存者,我們對著神廟起誓,那個屠殺我們寨子的,燒燬我們家園的罪魁禍首就是苗人,就是苗王!”一個悲憤不已的蠻族頭人。頭上纏著繃帶,站起來指正吳朗。
“就是苗人——就是苗王——”其餘的十幾個頭人也都站起來跟著吼道,血紅的眼神看著吳朗的樣子恨不得扒其皮食其肉。
大廳裡的人都是被吳朗鼓動來討伐哈族長勾結漢人的,現在成了被蠻族人聲討,他們暫時都沒有說話,不過說實話。大山裡是最最遵循適者生存這個生存規則的,對於動物來說是弱肉強食,對於大山裡的人們來說是強者生存。屠殺別的寨子,這在大山裡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只不過被拿到所有頭人聚會的檯面上來說,那就是苗王不對。
苗王面對面大廳裡的群情激憤,一時也沒有很好的應對辦法。只好強詞奪理的道:“誰讓你們蠻族用大桶打水的,誰讓你們不聽我們的話。每天運那麼多水,還做起賣水的生意來,還不都是那些漢人鬧的,這些漢人就是混進喜鵲窩裡的客咕——杜鵑的別名,你們收留了她們,最後他們會站了你們的窩,擠走你們,她們現在幫了你們,你們先不要沾沾自喜,漢人不是常說什麼養虎為患,這些漢人就是你們養的老虎。這次屠寨的事,你們先不要忙著扣在我頭上,說不定就是他們假扮的苗人,屠殺的你們蠻人,以挑起我們兩族人的紛爭。”吳朗越說越順溜,彷彿一切就是那麼回事兒。
屋裡的吵嚷降低不少,人們堅定的眼神裡帶了一絲疑惑,全都看向哈族長。哈飛這時候放下手中的酒碗異常憤怒的看著吳朗,雙手一按桌子,就要站起來。珍珠立刻伸手按在他的胳膊上,示意他不要動。
“哈哈哈……”哈族長仰天大笑,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吳朗虧你還自詡鳳紋牌傳人,先宮主如果聽到你顛倒黑白,搬弄是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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