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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永掌兵權,王位世襲罔替,為萬王之首。太宗權衡多時,沒有辦法,只好答應了,這都百十來年過去了,那個皇帝不為恆王手中的兵權吃不下睡不著,還不是那句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可是當時的詔書普天下都知道,想改是有些難,要是真改了,現在的恆王爺一怒,說不定就改朝換代了。所以也不敢狠著搞,只慢慢收拾,這不才把南疆的兵馬分出去,交給劉家管,管的一塌糊塗,讓修羅王去收拾爛攤子。又讓劉家帶西北大軍,哼,這不沒幾年,就把西北的精銳折騰完了。眼看這次玩兒過火了,又調修羅王來救火,可是南疆和西北遠隔萬里,這傳旨一來一回都得大半年,更不要說大軍行進了,這次恐怕修羅王是救駕不及了。”石頭說的頭頭是道,珍珠聽著語氣裡多少,還帶些若隱若無的幸災樂禍的口氣在其中。
又是陰謀家的遊戲,只是這次的導演差了些。
戲上了場,不光沒有賣座,還哄了場,被人砸了場子。估計這次的導演以後不會再有什麼新作品問世了,安安心心的整理舊片子,看別人上場就是了。
這個石頭真的就只是一個下人嗎,他怎麼會知道的這麼多?珍珠帶著這個深深的疑問,坐著馬車進城了。
“娘子,我們去那兒呀?”石頭在外面問。
還沒等珍珠說話,就聽有人在後面喊,“閃開——閃開——前線戰報,六百里加急,閒人快閃開——”然後就是戰馬急速厚重的奔跑聲,人們閃躲的尖叫聲,和東西碰撞,打翻的聲音,一時城門口亂成了一團,石頭迅速跳下車,把馬車帶到路旁。
珍珠感覺大地都隨之顫動了,快速有力的馬蹄聲在車旁飛過,車簾兒被帶的飛上了半空,珍珠看到三匹快馬疾馳而過,馬上的軍士後背都插著一杆小紅旗,後面帶起一溜煙塵,珍珠趕緊捂住口鼻。
石頭看著遠去的三名軍士,半天沒動,也沒說話,“石頭,石頭——我們走吧。”珍珠喊著石頭。石頭回過神兒來,默默的牽著馬,步履沉重的往前走。
“娘子,恐怕不是好事兒,剛才我看到那個為首的小校胳膊上血跡斑斑,像是才從戰場上下來。我們怎麼辦,王府恐怕是顧不上我們的。”石頭憂心忡忡的道。
“我們加緊些就是了,恐怕還沒有那麼快。你可知道那裡有米鋪糧行的,我們先去那裡,出來以後去銀樓看看。”珍珠的心也懸起來。
石頭趕著馬車去了京城最大的日升昌糧行,到了門口,珍珠下車,四下裡看了看,這個日升昌選的地方不錯,雖不是城裡的繁華之地,卻是城裡地勢最高的地方,買米糧的,最怕下雨淹水,他選的地方地勢高,門前寬闊,周圍的建築拱衛左右,襯托的日日升的運勢也高。再看日升昌三間的門面,日日升的匾額高高的懸在正門上,門柱上左右各貼著一副對聯,上聯是:五穀雜糧,誰人不食。下聯是:油鹽醬醋,那個能缺,橫批是:民以食為天。大門敞開,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珍珠在臺階下打量著日日升,尤其覺得這副對聯寫的好,寫的妙,看著看著不由自主的道:“寫的好,寫的妙!”她這一誇獎,裡面的掌櫃的聽到了,笑呵呵的迎出來,道:“這位小娘子,多謝誇獎,來日日升是想買點什麼?”
“掌櫃的,我不是買糧來的,我是來賣糧的。”此話一出,日日升的掌櫃不由的一愣,看了看珍珠,看了看她身旁鐵塔一樣的跟班兒,道:“那小娘子請裡面說話。”說著帶珍珠去了後面,石頭也忙把馬車交給日日升的夥計看管,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後面,日日升的掌櫃把珍珠讓到一間小客廳上,落座上茶,先相互做了自我介紹,“小人姓章,是這日日升的掌櫃,不知道小娘子仙鄉何處,夫家姓甚名誰,又打算賣多少糧呢?”章掌櫃開口問道。
“我是那裡人士,夫家是誰,這些都不重要,我先問章掌櫃,這糧食多少錢一石收。”珍珠並沒有回答章掌櫃的問題,而是反問他現在收糧的糧價。
“這現在的米價翻了一翻還多,收的自然也會貴一些,不知道小娘子有多少米要賣,如果雙方都覺得有利可圖,價錢嗎——自然也好商量。”章掌櫃拉著長聲說,看著面前這個帶著面紗的小女子,聽聲音清脆甜美,看樣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第二十歲,不由自主的就生出幾分輕視之心。
“章掌櫃說笑了,看來章掌櫃這裡是貨源充足,不愁生意,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了,或許別家會爽快些。”珍珠說著,站起來作勢要走。
“這......這,小娘子,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第二十五章 問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