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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廟的福祉,這沒有什麼不妥的,再說了,皇上本來就是宮主的夫侍,宮主只是還在怨恨皇上,一時轉不過彎兒來。宮主的夫侍多一個皇上有什麼不好,柔兒我們不要什麼事兒都由著宮主的性子,做了大魏的皇上還有許多的無奈和身不由己,做了神廟的宮主同樣有時候也要委曲求全!何況宮主身上的護持多了,如果她真的不願意,皇上同樣奈何不了她,許多的事情你不要被表面現象矇蔽了,男女之間打情罵俏的,我們不要那麼不解風月!”藥巫一臉的意味深長高深莫測。藥巫和蠱巫說完這些,也站起來往外走。邊走邊道:“坐了這麼半天,連口茶都沒喝上,找碗兒茶喝。潤潤嗓子吧。”
柔兒睜大了眼睛看著藥巫,又轉頭看了看蠱巫。前面的解釋還算說的通,這打情罵俏怎麼能扯上關係,裡面都跟殺豬似的了,外面硬是說在打情罵俏,宮主被所有人出賣了,也真夠可憐的。柔兒低下頭替珍珠默默祈禱,請宮主原諒。恕柔兒位卑力薄,不能進去了,柔兒看了一眼在門口站的木頭樁子——五福,搓了搓手。也轉身,步藥巫和蠱巫後塵而去。
裡間魏帝確實熱血沸騰,現在在他身下竭力反抗的可是他朝思暮想,魂牽夢繞的可人兒,夜裡相思無覓處。朝來春夢了無痕,作為一國之君他又太多的不可違,可這麼一個清新靈動嫵媚妖嬈的女人對自己視而不見,還若有若無的帶著鄙視,成天在眼前晃動。自己也得不到,讓他如何甘心!
正當魏帝一件件剝離著珍珠的衣服的時候,珍珠感覺自己的手腕兒微微一動,那個涼絲絲的碧血手鐲動了,碧血感到了珍珠的緊張不安,感到了有人在侵犯她的主人,它從珍珠的手腕上脫離出來,在魏帝的身上游走,此時只要珍珠一聲令下,魏帝不死也是半條命了。
魏帝也感到了身上有東西爬來爬去,他知道這一定是珍珠的什麼蠱,什麼毒的,可現在他慾火焚身,就是知道下一刻就要死了,他也不想停下來,“珍珠我知道你的蛇兒,蠱兒又在折騰,你要是真的那麼恨朕,就讓你的毒蠱咬死我!”
珍珠現在是真恨不得讓碧血把魏帝咬死,可看魏帝那副精蟲上腦的樣子,恐怕是死了也得死在自己的身上,這可如何是好,碧血可是有劇毒的,比大金和小金毒多了,是名副其實的沾著死,碰著亡。魏帝雖然可惡,雖然罪該萬死,可這一刻他作為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還真不能死,自己一時氣憤殺死他不要緊,這天下大亂可是讓人承受不起的!
在珍珠的猶豫之間,她已經被魏帝剝光光了,魏帝看著珍珠粉白晶瑩的身體,因為氣憤和反抗一起一伏的胸脯時,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這一刻他也不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的皇帝了,只是一個慾火中燒的男人。
珍珠被魏帝剝光,就玉體橫陳的呈現在魏帝面前,她也沒有絲毫遮蔽的意思,而這裡只是魏帝辦公休息的一個小暖閣,連被褥都沒有,珍珠就是想遮掩都不可能,何況她現在正生氣著,根本就沒想這些東西。
魏帝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玉體,這粉嫩晶瑩的軀體曾經完全屬於自己,可自己沒有珍惜,當這身體再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他才知道了珍貴。魏帝看著床上的珍珠,一點一點的褪去自己的衣服。
珍珠被剝光光了,她生氣的很,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出動碧血的話,那自己根本就沒有勝算,外面的人都是魏帝的,她使喚不動,能使喚的動的藥巫和蠱巫此時大概也舍小我成大義了,既然大家都希望自己放蕩,那就放蕩一次又何妨!自己如此,是所有人樂見的,只是唯一對不起的只有齊譽了,齊譽對不起!痛苦的淚水,順著珍珠的眼角流下,滑入髮絲消失不見了。
魏帝看著從珍珠眼裡滲出的淚珠,翹起的濃密睫毛,倔強緊抿的嘴唇,他俯下身輕吻了一下珍珠溼漉漉的臉頰,道:“珠兒不要再怨恨朕了,看在香官兒的份上,不要再恨朕了。”
珍珠聽了魏帝的話,心裡就一陣悲涼,都到了這個時候,這個自以為是的豬還在以為自己是再怨恨他,她張開淚眼朦朧的眼睛道:“陛下我不怨恨你,你難道沒想過,齊譽是不是會怨恨你嗎?我現在是他的妻子,君奪臣妻,兄奪弟婦,皇上覺得這對嗎?”
“哼,君奪臣妻,兄奪弟婦,我看這應該反過來說吧,是臣奪君婦,弟奪兄嫂!我看是你還沒搞清楚狀況!”魏帝帶著些許怒氣的甩掉了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
珍珠也雲暈了,在人倫大義上,自己和這兄弟二人的對錯是非恐怕是永遠也說不清楚了,就算是公諸於眾,別人也不會說魏帝多不對,魏帝雖然有對不住沈珍珠的地方,可放到君王的位置上,也不是什麼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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