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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情況特殊,以後還會有許多特殊的時候。本王並沒有怪你,錯的都是本王,都是本王的錯。。。。。。”齊譽臉色有些蒼白的道。
“以後特殊的時候還會很多,齊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珍珠有些憤怒的看著齊譽道。
“宮主,皇上來了。”武巫的聲音適時插進來。
珍珠抿了抿嘴唇看了看齊譽,聽外面武巫的話,眉頭一皺,又躺了回去。“本宮一路舟車勞頓,身體疲憊,不易見駕。”齊譽看珍珠這樣也沒說什麼,“來人,更衣!”齊譽對外面道。立刻有兩個黑袍長老進來。然後轉身出去,不多時捧了齊譽的衣服過來,給齊譽更衣梳洗。
魏帝步入這個院子的時候,看到齊譽從珍珠的暖閣裡出來,臉色就有些不渝,“譽弟辛苦了,什麼事兒都讓你親力親為。”
“託皇上的福,照顧皇上的貴客,臣不辛苦。”齊譽躬身行禮道。
“怎麼,珠兒的身體還不好嗎?”說著,魏帝直奔珍珠休息的暖閣而來。
“皇上,宮主正在休息,請皇上正殿稍坐。”藥巫和蠱巫雙雙擋在門口道。
魏帝哼了一聲,徑直的進屋去了。藥巫和蠱巫一臉氣憤,對著魏帝的背影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她們就覺得身上一冷,扭頭看左輪正一臉殺氣的盯著她倆。齊譽對二人搖了搖頭,在門外站定,目光空洞迷離的看著院子裡蔫頭耷拉腦的初冬樹木,這些樹木讓人看著有說不盡的淒厲蕭索,這大概就是冬之景吧。
“皇上,不告而入非君子所為也。”魏帝迎面碰上從裡面出來的珍珠。珍珠穿著一身鵝黃竹葉暗紋出風毛圓領長袍,裡面穿著粉色中衣,下面穿著鴉青色的裙子,頭髮規規矩矩的綰在頭上,沒有一件飾物,一副家居打扮,臉色平靜,面色有些白,還是那麼痩,只是看著比分別的時候精神多了。
魏帝仔細端詳了端詳珍珠,板著臉道:“怎麼連規矩都不知道了?”
“臣是最知道規矩的,這是臥房,還請皇上正殿落座!”珍珠眉毛一挑道。
魏帝甩袖子去了正殿。珍珠和齊譽相跟著來到正殿,大家落座之後,屋裡就一片寂靜,靜的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齊譽眼觀鼻,鼻觀心的端坐在一旁,入老僧入定一般。珍珠坐在一旁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茶,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出去走動一下,漸漸的齊譽的嘴角翹起來,魏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魏帝瞥了一眼齊譽,看著珍珠道:“珠兒,我聽說你在養病期間學會了圍棋,每天靠下棋消磨時光,培養心性,陪朕下盤棋,讓朕看看你的功力幾何。”
“皇上不開口,臣都忘了,臣還在病中就被皇上接二連三的聖旨逼著來上京,路上難得休息調養,這些日子感覺精神越來越不濟,坐著這半日,確實倦了。臣支援不住了,臣請告退!”珍珠弱弱的站起來道。
魏帝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確實有些暗了。“皇上,時候不早了,您今天可是翻了權貴妃的牌子,再有一會兒權貴妃就要到了。”這時候一個貼身伺候的小太監過來道。魏帝這壓了三壓的怒火,這時候從頭頂噴薄而出,站起來就對著一旁的五福就是個五指山,這一巴掌可是用了十足十的勁頭兒,打的五福原地轉了三圈兒。
魏帝打完五福,就大步走了。魏帝的人也都低著頭,心驚膽戰的跟著走了。那個不明所以的小太監跑過去把癱在地上五福扶起來,“福爺爺,皇上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兒?”
五福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吐了幾口血水,摸了摸腫的跟饅頭一樣的臉,動了動已經鬆動的牙床,看著一臉驚懼不明所以的小太監,哭笑不得的道:“這還不是拜你所賜,我怎麼就瞎了眼,把你這麼個蠢貨放在皇上身邊兒了。”
那個小太監依舊一臉的迷茫,嘟囔道:“我不是看皇上在這裡坐的不自在,想給皇上解圍,以前在各位主子那裡都是這麼做的。”
“我的祖宗,這法子在別的地方當然可以,這裡可不行,你也不看這是什麼地方!”五福邊站邊喘氣道。
“奴才當然看出皇上喜歡天鳳宮主,可這不是當著恆王不好動作嗎,所以奴才想給皇上個臺階下,改天再來呀。”小太監摸了摸腦袋道。五福低頭看了看這小太監,估計這位主兒,以後死了都是個糊塗鬼,糊塗好,還是糊塗好,你看看這糊塗的沒事兒,他這不糊塗的可倒了血黴了。
小太監攙著五福從正殿裡出來,和扶著珍珠回來的齊譽走了個面對面,五福連忙行禮避讓。齊譽扶著珍珠走到五福身旁站住了,“五福,讓你受委屈了,這是本王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