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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去考慮,這兩個人來者不善的因素,光看他們兩人手中拿的弩。如果這個弩是他們自己製作的話,倒也算是非常厲害的“手藝人”了。只是有的人就是腦子不太好使,自己年輕力壯,走到哪裡都可以養活自己,結果不去好好工作,卻幹起了吃力不討好還危害社會的勾當來。
衝進來的那兩個人,就像是老版電影之中看到的那樣,頭上戴著黑色的絲襪,讓人看不清他們的臉,但從他們行為細節之中也可以看出其慌亂。
就在他們剛衝進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出現了追趕過來的警方人員。
慌亂的被追趕的“搶匪”,一見只是瞬息的功夫,兩人好像都已經完全被包圍了起來,便直接舉起了弩,對上了距離他最近的人,高個的搶匪大喊,“再進來我就殺了這裡的人!”
外面的警方人員看見了,全都停了下來,而在他們停下來之後,裡面的兩個匪徒全都非常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匪徒將咖啡廳裡的人當做自己的人質,外面追過來的警方人員忌憚匪徒傷害無辜的人。
匪徒在放鬆了一些之後,很快就要咖啡廳裡的所有人全都舉起雙手抱頭蹲在他們兩人劃定的範圍之內。
在這個過程中,有一個看起來非常壯實的男子起身飛撲向兩個匪徒,似乎是想要把匪徒手中的武器奪走,但並沒有成功,反而被匪徒直接用弩射穿了他的腿。
匪徒手中拿著的那個弩,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用。
方瓊這麼想著,神情之間冷靜異常,並不如同其他人一般露出茫然或者害怕的神情。
對於C國的絕大多普通人來說,大白天走在路上喝一杯咖啡,會遇到電影裡那種匪徒把自己當做人質的情況,就像是走在路上天上砸石頭一樣的罕見,更何況這裡還是京城。
所以在這裡的這些人,絕大多數在被匪徒威脅的時候,依舊有一種飄忽的感覺,覺得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是不真實的。
但是那位勇敢的進行反抗卻被射穿了腿部,現在倒在地上哀嚎,流了一地的血的男子,讓絕大多數的人都忍不住的害怕。
不論現在是不是在做夢,沒有人希望自己受到傷害。也許他們若是受到了傷害,會比他們所以為的更加嚴重——比如傷重而亡。
大家全都順從了“雖然放鬆了很多,但依舊緊張”的匪徒的要求,抱著頭往兩名匪徒指定的方向走過去。
方瓊的眼睛在周圍掃了一圈後,心中一驚略微有了計較,就在她準備把視線移向水玉和秦川的方向,看看這兩人現在是個什麼情況的時候,一個柔軟虛弱的身子就貼上了方瓊的身子。
方瓊微微側頭,抬手扶住了看起來非常不好的水玉。
害怕的臉色慘白,還因為身體虛弱冒著冷汗的水玉,控制不住的顫抖著身子貼著方瓊,她似乎想要極力的把自己給縮成一團,以此來尋求哪怕一丁點兒的安全感,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不論把自己縮的有多小,都是不可能安全多少的。
只是讓方瓊感到奇怪的是……
“你怎麼到我這裡來了?”方瓊小聲的問。
雖然她因為座位的原因,一直都距離水玉和秦川比較近,但在移動起來之後,已經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她明明記得就在之前,水玉不是一直都跟秦川先生走在一起的嗎?秦川先生也十分誒長照顧水玉的——從之前方瓊聽見的水玉和秦川的對話中,方瓊瞭解到,水玉不但跟秦川是相互認識的,而且兩人的家庭似乎還是世交。
方瓊想著,抬頭望去,發現秦川先生不聲不響的已經走在了人群靠後的位置,一雙眼睛往她這邊掃了一下,非常平靜的眼神,但方瓊還是從其中看出了略微的驚訝,似乎是在驚訝為什麼她也會出現在這類。
但更多的,便也是確定水玉的安全,畢竟在此之前,秦川先生根本就不知道,原來方瓊也在這裡。且跟水玉相比起來,方瓊跟他只能算是“比較熟悉的路人”這種程度。
方瓊見秦川先生在掃了她這邊一眼,並且對她點了點頭之後,似乎是略微放了心,於是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兩個匪徒的身上。
方瓊看看那兩個“連看起來都不鎮定”的匪徒,完全沒有任何的壓力,只是跟其他人的想法倒是一樣,不要隨意刺激這兩個本來看著就非常緊張的匪徒。至於接下來該怎麼做,方瓊的心中已有計較,落在後面,距離兩個匪徒非常近的秦川先生,似乎也是心裡有數的樣子。
“我……我害怕……”水玉貼著方瓊的胳膊,抖著聲音小聲的說。
方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