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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兒?司徒情整個人都僵住了,腦海更是一片空白。
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趙澈彷彿沒有察覺司徒情的異樣,只是緊緊地抱著她。
“你……剛剛說什麼?”司徒情的聲音很輕,透著些許恍惚。
而正是這一句話,讓趙澈反應過來,他有些慌張地放開司徒情:“對不起,我……我只是想起了一個故人。”
司徒情愣了片刻,沒有回答。彼此間的沉默彷彿一道看不見的牆,將兩個人隔絕得彷彿陌生人一般。
過了片刻,趙澈離開了,看著趙澈離開的身影,司徒情心中的疑惑卻是越來越深。
他口中的錦兒,到底是誰?難道……
章節目錄 第39章 戒備之心
御書房,宮人將剛剛泡好的茶擱在桌上便悄無聲息地退下,垂袖立在書案不遠處的司徒情極力壓制心中的異樣情緒。
“你是第一次來朕的御書房吧。”趙睿端起茶杯並沒有喝,只是輕輕地吹了兩口。
這是他的習慣,哪怕是夏天也要喝滾燙的茶水。司徒情想起了趙睿還是六皇子的時候,曾經對她說過,因為生母的地位不高,所以年幼的他過的非常辛苦,也嚐嚐受到其他皇子的欺負。記得那是一個異常炎熱的夏天,太子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讓人將無數敲碎了的冰塊塞入他的口中,一直塞,塞到他整個肚子都被撐了起來在停下。自此之後,他就有了哪怕是夏天,也要喝熱茶的習慣。
當時,司徒情聽完之後哭得很傷心,他所愛的男人的童年,過的竟是那樣的悽慘。而與之相比的蘇錦,雖是出生商賈之家,但童年的她可謂過的比真正的公主好要奢侈,在蘇錦的認知中,她必須要讓這個曾經飽受磨難的男人登上帝位,因為她愛她。
只是如今來看,當年的執著與愛如今卻輕賤地如同笑話一般。
“回皇上,臣的確是第一次來。”司徒情的語氣很恭敬,卻沒有絲毫的溫度與感情。
“秋季的圍獵,朕想帶你一起去,願意麼?”
可笑,她能說不願意麼?司徒情微微抬起頭,視線卻還是看著地面:“微臣遵旨。”
聽到司徒情的回答,趙睿滿意地點點頭。他喜歡看到司徒情高傲而又冷漠的樣子,但也同時喜歡她低眉的順從。
如果當初那個女人能夠對他順從一些,能夠向其她的女人一樣依偎在他懷裡,討好他。也許他就不會將她打入冷宮之中,也不會那般憎恨她。
趙睿輕笑道:“女人就是應該順從一些。”
司徒情抬起頭,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儘管很快,但還是被趙睿捕捉到了。只聽趙睿接著道:“怎麼,情兒覺得朕的話不對麼?”
司徒情眉頭微蹙,對於趙睿這麼叫她,她覺得很反感,甚至是噁心:“微臣惶恐。”對於趙睿的問題,他無法回答,只能用最穩妥的四個字來講一切情緒都掩飾過去。
“你到是說說,惶恐些什麼?”趙澈饒有興趣地盯著司徒情,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現在就要了他。當然,他也完全可以這麼做。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想等到她心甘情願爬上龍床的那一日,想必滋味會十分美妙。只是趙睿自己也不知道,這種耐心究竟還可以持續多久。
“回稟皇上,微臣不擅長騎馬!”司徒情隨意編了個藉口,準備糊弄過去。
趙睿眯起眼睛,再次笑道:“情兒原來是在為這個擔心,呵呵,朕讓你隨行可不是真的要讓你去騎馬狩獵的。”
司徒情當然知道趙睿讓她隨行不是為了騎馬打獵,只不過她已經安排好了一個人,到時候若是趙睿真的想對她做什麼,把那人推出去頂替就是了。
“皇上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微臣就先行告退了。”這裡,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好,你下去吧。”趙睿擺擺手,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
走出御書房,司徒情長長吐了一口氣,但心中那股異樣的感覺卻仍舊沒有消失。自從那日趙澈不假思索的說出錦兒那兩個字的時候,她的心中就有了這種異樣的感覺,無論怎麼做都無法消除,而讓司徒情更加感到無所適從的是,趙澈口中所說的錦兒會不會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前世的她與趙澈並沒有任何牽扯,更談不上認識,趙澈口中的那個錦兒不會是她,絕對不會。八成是別的女人吧!
司徒情還沒走出幾步,就看到司徒緋月身著一襲華麗繁複的風紋十二幅宮裝,額頭輕描時下最為流行的碎金花鈿,在宮女的攙扶下緩步朝自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