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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帶了闢毒珠,百毒不侵,所以情兒你對我用毒是沒有用的哦!”趙澈好似故意似的,對著司徒情眨了眨眼睛,只是那眼神卻透露了幾分曖昧。
“趙澈,從我的床上滾下來。”司徒情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人,她真的很懷疑,這位皇室到底是不是皇室中人,否則又怎麼可能對於她的辱罵不為所動。
恍惚間,司徒情記起曾經有一回,她因為心情煩躁對當時還是皇子的趙睿說了一句走開,那之後趙睿的臉色明顯不好看,幾天內對她的態度也甚為冷淡。當時的她覺得,或許真的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畢竟對方可是皇子啊,那樣的語氣對待旁人或許可以,但是對於皇室中人卻是怎麼也無法忍耐的吧。
“情兒,不要這麼無情嘛,你的名字可是司徒情耶!”趙澈打了個哈氣,軟趴趴地說道,“我困了。”說完就閉上眼睛,很是愜意地扯過被子蓋在身上。
“喂,你給我起來。”司徒情走到床邊將趙澈從被子裡拖了起來,“趕快回去,司徒震遠很快就會過來。若是讓他發現你,可就麻煩了。”
趙澈盯著司徒情白皙的手,興奮道:“哇,情兒,這是你第一次主動牽我的手,這是不是代表你已經接受了我的愛意,不對,你本來就喜歡我嘛,哈哈,否則你又怎麼會擔心我有麻煩呢?嗯,情兒你一定是愛上我了。”
就在趙澈剛剛說完,院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司徒情瞪著趙澈,奈何趙澈就好像沒聽到似的,依舊笑得一臉燦爛。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回去啊。”司徒情二話不說,將趙澈塞進床底。趙澈剛剛進入地道,她屋子的門就被踹了開來。
“老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
又是大夫人那句招牌臺詞,司徒情瞥了一眼緊緊抓著司徒震遠手臂,哭得看樣子都快暈過去的大夫人,冷聲道:“老爺,怎麼說你也是堂堂的丞相,這三更半夜踹門的行為,好像有些不大合適吧。”
“把解藥交出來。”若是因為旁人,司徒震遠也不會做出這種三更半夜讓家丁將門踹開的行為,但偏偏中毒的是葉大,雖然葉大隻是小小的賬房先生,但是卻沒有人比司徒震遠更明白這個人的重要性。
“沒有!”司徒情起身,單手負在身後,目光更是逼人的凌厲。
“你……你這個畜生,來人,將她捆了。”似乎是有備而來,這一次衝進屋子裡的並非普通家丁,而是幾名暗衛,確切來說是死士。
居然動用到死士了?司徒情看著慢慢逼近她的六命死士,死士的武功雖然比不上江湖決定高手,但他們卻有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方,那就是寧死也要完成任務。換句話說,就算司徒情現在對他們下毒,在死之前他們也一定會拼了性命將司徒情囚住。
司徒情知道在死士面前就算反抗也沒有用,所以面對六名逐漸逼近的死士,她依舊負手而立。大夫人心中已是恨極了司徒情,但這死士的調動權卻只有司徒震遠才擁有,否則她又何須忍耐到今日。然而,就在大夫人以為司徒情會被擒住的時候,兩抹黑影突然以極快的速度竄入,隨後擋在司徒情的面前。
司徒震遠心下暗驚,他不是已經將司徒情在府內留下的暗衛全部清除了麼,那麼眼下這兩名分明也是死士暗衛的人又是誰的?
“唉呀,床底下一點也不舒服,憋死本王了。”隨著一聲抱怨,趙澈慢悠悠地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司徒情的嘴角抽了兩下,她就知道趙澈不會那麼聽話離開。
司徒震遠和大夫人雙雙往後退了半步,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趙澈會在這個時候從司徒情的床底下冒出來,。
“王爺,你怎會在此?”這句話問的雖然恭敬,但卻掩飾不止司徒震遠眼中的疑惑。
“啊……本王為什麼會在這裡呢?”趙澈展開聚骨擅,好似很認真地想了想,才道,“大概是夢遊走到這裡來了。”
夢遊?這位王爺是在耍人玩麼?司徒震遠輕輕咳嗽兩聲:“王爺,老夫還有些家務事要處理,若是王爺無事,就請前往正廳,老夫稍後便來。”
“司徒大人的家務事,該不會是有人中毒了吧。”趙澈說道,“唉呀,瞧本王這記性,忘記提醒司徒大人,千萬別動那些箱子裡的東西。”
“王爺,此話何意?”司徒震遠心中有些不安。
“意思就是除了情兒之外,任何人碰了箱子裡的東西都會中毒。”趙澈笑著道,“不過本王之前已經說過,那些東西是給情兒的,所以我想除了情兒之外,也不會有人擅自去觸碰,司徒大人,你對本王的話可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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