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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對他印象也很好,他的油畫作品表現主義的風格很成熟; 雖然有些老派,但水平很高,有時課後也跟他討教一翻,對於何笑的一些問題,施老師並不藏私有問必答,還頗為謙遜,聲稱這種專業上的交流能促進雙方共同進步。
何笑回家跟大智說:“週末我們請施老師來家裡吃飯,他一個人調過來的,住在學校的教師宿舍,沒家人在身邊也挺不容易的。”
大智沒立即點頭:“你再跟我說說這個老師。”
何笑沒明白他的意思:“怎麼了?不樂意?”
“完美得不真實,容易表裡不一。也就你老公我,世上有且僅有一個,如此完美還能做到表裡如一。”
何笑開始掰手指,對完美的林老闆躍躍欲試:“太完美的東西總是讓人忍不住想破壞……”
林完美:……
被大智一打岔,請客不了了之。何笑跟施鄭接再觸時格外留心,還真讓她發現些許異樣。施老師跟她說話總是直視她的雙眼,眼睛裡的內容不是何笑多想,過於多情,讓人麻颼颼的。人家沒有多餘舉動,何笑就沒深究當自己神經過敏。
一天下了課,何笑跟學生們一起往外出,走在前面的兩個女生閒聊,叫徐敏的女生對另一個叫周梅的說:“施教授說我基礎不好,讓我今晚去他宿舍單獨加課,你說我去不去?張麗玲倒是去了半個多月,我看她回來人不太正常,笑得傻兮兮的,弄得我都不敢去了。”
輔導你奶奶個腿,一大男人黑燈瞎火叫一女學生上他宿舍能有什麼好事?不等周梅回答,何笑先開口:“你們倆給我站住。”把人帶到人已經走空的教室,何笑打量那個叫徐敏的女生,正是青春貌美的年紀,鮮嫩嫩的一棵小青苗,傻白甜,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豬最喜歡拱。
“說說那個張麗玲的事情。”何老師臉比平時還冷上三分,嚇得兩個女生趕緊和盤托出。聽完何老師的臉色更加可怕,“上課不夠你們學的,輔導什麼輔導,都給我消停點。去把張麗玲給我叫過來。”兩人如蒙大赦,迅速跑出教室,天啊,跟剛才相比,何老師上課時的表情堪稱得上和藹至極了。
事情沒弄清楚,又涉及**何笑不可能告訴兩人真相,只能變相提點。等那個叫張麗玲女生出現,何笑終於明白施叫獸為什麼會先盯上她,平時上課沒注意,張麗玲估計是《第二性》沒少看,堪稱新時代敢愛敢恨女性楷模,以前看書說八十年代部分大學生文學跟哲學接觸的多,講究浪漫作風大膽,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一位典型代表。何笑出口詐她:“跟施鄭進展到什麼程度?”
張麗玲極力忍住驚訝,畢竟年輕何笑看她反應就全知道了。女生出口彌補:“輔導進展嗎?只講到色輪的運用。”
還想跟她裝糊塗,何笑也不跟她藏著掖著:“看你表情,你們倆應該是談上了?”
張麗玲豁出去了:“我就是崇拜他,為這份崇拜獻身也甘願。”
“你是個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力,你自己願意飛蛾撲火,燒死了那是你活該。”
張麗玲臉都氣紅了,何老師果然是個女閻王,嘴真毒。
“但是即便在風氣相對更加開放的西方大學,師生戀都是不允許的,因為有地位跟特權帶來的不平等,影響了其他人享受公平的機會。你要是畢了業你愛怎麼愛怎麼愛去,那是你的自由,在學校裡就是不行。何況……”
“何況什麼?”張麗玲顯然沒有轉過彎,語氣很衝地追問。
“明天有你們的美術史課,我給你們好好講講羅丹跟他那位女情人的故事,還有那位女情人慘遭拋棄的悲慘人生。”
言盡於此,她又不是聖母,你要上杆子找虐,那就做好被虐死的準備,她要斗的是那個叫獸人渣,直接找到院裡的書記,何笑反映了兩人的情況,書記竟然不信:“何老師,施教授是咱們畫壇德高望重的前輩親自舉薦過來的,怎麼會犯作風問題?私下輔導個學生又不是不行,不過確實影響不好,回頭讓政教處的人提醒一下再不要去了。”
何笑氣悶,搞藝術的人真特麼天真,還德高望重的推薦人?興許是一丘之貉,深諳此道的老人渣也說不定。
申訴無果,何笑並不氣餒。回到辦公室問對桌的瞿老師:“我記得您跟美術出版社的社長是同學,能不能幫我問一下,他們那裡有沒有今年分配過來的浙美的大學生,最好是畫學院的。”
瞿老師跟何笑關係好,也沒問她緣由,直接一個電話撥了過去,晚上下班時,何笑就跟一個叫吳思薇的女大學生見上面了。一翻談話下來,何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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