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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還他媽的彩陶圖案,那明明就是姑奶奶我自己原創的。
跟大智的設計圖紙一樣,繪畫領域的抄襲同樣不好判定,哪怕畫筆拐了彎,作畫的人也能叭叭出自己畫這塊時靈魂被點亮有了神來之筆,哪哪都是自己的原創。
聽尹紅傑都把德拉克羅瓦拿出來用了,何笑皺眉,是不是她的西方美術課程講得太好了,這幫人上古通今,恨不得所有大師都給自己提供靈感,她就想問你那畫布夠結實嗎?能撐得住大師們的精神遺產嗎?
傍晚何笑在教學樓門口看到了尹紅傑,不要臉的小賤人滿臉感激:“何老師,真是託您的福,我這次初選能順利透過。您一會有安排嗎?晚上我找我爸請您吃飯感謝您幫了大忙。”
小賤人這是把她爸拖出來威脅她,有個副校長的爸爸了不起是嗎?還挺有心眼,跟何苗那個黑心白蓮花不相上下。
何笑的畫除了尹紅傑連她對桌的瞿老師都沒看過,也不能拉著大智跟雙喜給她作證。
那天尹紅傑一個人留在辦公室,事情沒少幹,何笑記得她脖子上掛了個相機來找瞿老師幫忙給院裡畫作拍照歸檔,倒是方便她把自己的畫也一併給拍了下來。
把畫放在辦公室去上課沒防著尹紅傑確實是她大意了,但是她們搞美術的互相交流欣賞作品習慣了,誰會那麼沒品去偷別人的創意,你臨摹幅大師作品不行嗎?真是想出名想瘋了。
何笑平常面無表情慣了,尹紅傑此刻也沒在她臉上品出她的憤怒是幾級,就見何老師目不斜視,腳步停都沒停,直接走遠。望著何笑的背影,尹紅傑臉上浮起一絲譏笑,諒你也不敢鬧大,你找誰說理去?要鬧我就反咬你一口,說你指導完我心裡有了靈感也畫了幅一樣的。這心裡活動跟那個李盛輝一模一樣,剽竊犯都思路清奇得一致。
何笑從來不把自己的壞心情帶回家,所以大智跟雙喜都不知道她在學校被欺負了。自己專業內的事情,何笑自己會解決,不想讓大智分心參與,還有這爺倆最近被家訓激勵得眼神睥睨,恨不得找人約架,不知這破壞力有多強。自己還挺喜歡當老師的,別讓這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出手弄得最後在學校再待不下去。
她不會放過尹紅傑,她何笑從來不知道吃虧倆字怎麼寫,慢慢來,既然吃了暗虧那就暗地裡報仇,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有苦說不出。
至於參展作品,好在她手裡不缺作品,這些年的勤奮耕耘讓她形成了自己獨特的繪畫風格,拿到辦公室那幅不是她最滿意的,想著有所保留才交那幅上去,還有一幅人物風景布面油彩在想象、構成跟創造上是她現階段繪畫略有小成之後最有代表性的作品。不用保留了,直接交那幅。
稽核作品的過程相當繁瑣,直到暑假快要結束學校才在兩輪複審後,選出最優秀的作品代表學校參加國慶期間美術館現代展,何笑跟尹紅傑的作品都在此列,尹紅傑畫工還差口氣,最終能獲選,除了何笑打的底子給加了分,估計還有他爸的因素在裡面。學校也是社會的一個縮影,這就是現實。
老師暑假結束得要比學生早十天,今天何笑第一天上班,大智陪再次來中國的瓦隆去南方考察不在家,姥姥今天有事情,雙喜只能愉快地陪媽媽上班了。
扣上自己的遮陽帽,騎上爸爸給買的南方最新出的升級款小車車,雙喜大喊一聲出發。家裡離學校不是太遠,母子倆出來的早,慢悠悠往學校去,半路還遇見了小公園裡的一個遛鳥大爺。
大爺看到雙喜哈哈一笑,提了個小鳥籠跟小娃獻寶:“真是巧了,我剛去一賣家那,有隻畫眉叫得特好聽,跟他要了想著明早送給雙喜,看咱爺孫倆就是有緣分,這會就提前見著了。”
畫眉不貴,她們家跟大爺關係處得好,何笑也不推辭,讓孩子謝謝爺爺,把小鳥籠子綁在雙喜小車車的後座上,小孩喜得什麼似的,邊騎車邊不忘回頭看他的啾啾,小鳥儼然成了小娃新寵,小嘴一路就沒合上過。
給雙喜的小車車找好停車位,進到辦公室。漂亮娃娃雙喜受到熱烈歡迎,還沒正式上班事情不多,瞿老師也把他的小女兒帶了來,兩個小孩有了新玩伴趴在桌子上跟畫眉鳥一問一答,雞同鴨講說得還挺熱乎。
何笑要跟瞿老師去別的樓幫忙取教材,辦公室裡還有一個老師,拜託他幫忙照看下,瞿老師從包裡取出兩個洗乾淨的大水蜜桃塞給兩個小人,雙喜最喜歡吃桃子,捧著水蜜桃啊嗚一口,笑眯了大眼睛,好甜。
何笑出門回頭看了一眼,問瞿老師:“走廊裡面那間屋子門怎麼開了?”
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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