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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天天放給小畫眉聽,硬體條件很好,奈何雙喜養了只懶鳥,根本就不張嘴。
畫眉鳥其實是一種特別聰明的鳥類,最多能學十幾種叫聲,小公園裡有個遛鳥大爺養的畫眉會學雞叫,貓叫也會,把雙喜羨慕壞了,讓大智給錄了磁帶,天天放給自己的鳥聽,爺爺們說這叫押鳥,可小畫眉特硬氣愣是一聲不吱。
這次也一樣,雙喜誘哄:“這隻小鳥叫得多好聽啊,你來學一學嗎。”胖畫眉在鳥架上挪挪圓滾滾的小身子,歪著脖子跟雙喜小眼瞪大眼,跟啞巴一樣連點反應都沒有,雙喜氣得直跺腳:“哼,你再不叫,我就不給你吃小青蟲。”小畫眉堅決不受恫嚇,雙喜拿出最重的威脅:“你不說,我要罰你,讓你變成太監。”威脅一早上根本不管用,雙喜只能鬱悶地去了幼兒園。
上班的、上學的都走了,家裡是三隻小動物的天下,大智跟人要了只純種黑背小狼犬拴在後院,有了狼犬可樂輕易不往後去,吃飽了早飯,胖貓懶洋洋踱步到廊下曬太陽,剛眯起眼,就聽頭頂刺耳的聲音響起:“光棍好苦,光棍好苦。”
可樂雖然聽不明白意思,但是不妨礙它聰明的貓腦袋從那隻死胖鳥黑豆眼裡分析出,這聲音是嘲笑它的,你敢造反?不知道咱倆是天敵嗎?
胖貓可樂雖然年齡又大了,但是行動尚算靈活,從窗稜跳到耳房的房頂,再轉到正房鳥籠上方,俯身拿爪子去勾鳥,無奈爪子太短,那死鳥躲在一邊,邊躲邊叫:“光棍好苦,光棍好苦。”
好氣,緩口氣繼續來,那隻死鳥換了叫聲,學起後院小狼狗的狗叫,可樂條件反射身形嚇得不穩,一下沒站住跌下房頂,它有肉墊掉下去倒摔不疼,但是心靈受到了一萬點重擊,因為那隻鳥嘴裡現在又換成看不起它的貓語“喵嗷喵嗷”。這一切家裡人都不知道,只是發現可樂這兩天尤其暴躁,春天嗎要發情可以理解。
大智前些天結識了前世燕京地產圈的一位頂級名人,此人是個人才,半路出家,學的還是國學,跟地產一點也不貼邊,但天才就是天才,膽大心細對商機的把握無人出其右,短短不到十年時間就坐上燕京地產界的頭把交椅,是大智上輩子很欽佩的一位商界偶像。
現在偶像還在大學裡當講師,上週去京大招聘時大智偶然見到年輕了很多歲頭還沒禿的偶像,特意停下來聊了一會,結果越聊越投機,偶像沒聊夠把大智拉到自己的宿舍,聊了大半夜才意猶未盡地放行。
上輩子那位偶像履歷是公開的,如果沒記錯月底是那位偶像的生日,大智跟何笑商量想請人來家裡吃個飯,“媳婦,過生日我們總得送點禮物?送什麼好呢?”
“他不是學國學的嗎,應該喜歡國畫書法,送這些總沒錯。”
“那我找馬老爺子給我介紹個大家,去弄一幅回來。”說完禮物,大智想起那位偶像上輩子一直沒結婚,起了八卦心:“我聽他說話聲音有些虛,你說他是不是腎|虧,那裡不行,所以不結婚?”
何笑挑眉:“那你當面問問唄?”
大智:“……這麼快友盡不好,還沒偷師完呢。”
轉過天下了班,大智接了兒子去馬老爺子家藥店找人,“您老認識人裡有沒有書畫好的,我想買幅畫。”
“我有個老相識,擅長畫花鳥,人不愛顯擺,名氣一般,但畫絕對是一流。”
那位老先生見是馬老爺子帶來的小輩,說什麼也不肯要錢,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把近期裱好的畫都取出來,讓他們挑一幅,倆老頭好久沒切磋,在院子裡擺了棋盤下起了圍棋。
大智跟雙喜兩個外行挑花了眼,有一幅畫被壓在底下,雙喜拿小手把上面的畫掀開,小娃娃最喜歡色彩鮮豔的,雙喜一眼就看上底下這幅又是紅又是綠的畫,“好,那就聽你的。”
兩個老頭思路都沉浸在棋局上,頭都沒抬揮揮手讓大智父子先走,大智約了改日他做東請客先告辭出來。等老先生下完棋,回到畫桌點了點畫,奇怪哪一幅也沒少啊?
不會是那幅他畫來自嘲的畫被拿走了,翻了翻確實是那幅不見了。哈哈哈,這下有意思了,越活越小,老頭笑夠了起了捉弄人的心思,我就是不說,等你們自己發現去。他們還真沒發現,何笑學校有事這兩天回來很晚,根本沒看大智拿回來的是什麼。
兩天後就是月底,找了三兄弟跟許群作陪,何笑操持了一桌宴席,擺在正廳,後窗開啟,暖暖春風穿堂,大家推杯換盞,氣氛很是熱鬧,大智的八卦之火又熊熊燃起,不好明著問正主,拿一直還母胎單身的許群開刀:“胖子,我們家雙喜都能打醬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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