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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剛剛的白夏予,聽說他是去南方視察旱情,白汐顏不是很瞭解這其中的事情,她問道香草:“南方最近是不是起了大旱?聽人說鬧的很兇的樣子?”
香草一邊搓揉衣服一邊說道:“哪裡有什麼大旱?只是南方一些小地方有旱情,每年都是這樣。”說完香草又看了一眼白汐顏,又有些感慨:“苦了老百姓,今年的旱情雖然小,但總歸是又要餓著肚子過一年了。”
白汐顏有些無語,這丫頭今天怎麼了,感慨很多嘛!隨即白汐顏有些調侃的說道:“嘿喲,香草,我看你今天心情是怎麼了?一直在感慨來感慨去的,什麼事情讓我們家香草變得這麼心思敏感了?”
香草臉霎時就紅了,有些惱怒的盯著自家的小姐,羞惱的說道:“哪裡有什麼事情?小姐你瞎說什麼?”
白汐顏本來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香草竟然還真有那麼些意思的樣子,不由得更是驚奇了一番。難道香草還真的有了什麼心上人?
“怎麼回事?給小姐說說,我能給你做個主!”白汐顏蹲下身子,笑著說道。
香草氣惱,也不再說什麼,就是不說話。嘿,這個小妮子!白汐顏饒有興趣的看著香草漸漸爬滿紅暈的耳朵和臉頰。香草被她看得十分的惱,有些氣憤的瞪了她一眼。白汐顏哈哈大笑起來。
香草本來生的就不差,細細打扮了來也是個嬌俏的小美人還帶著些淳樸和活潑,走在哪裡也是能夠吸引一大票人的。如今這臉上飛滿紅霞的樣子,眼中含著春情,看著真是讓人心動不已。白汐顏眼神一動,自己不是欠著何臨風一幅畫嗎?這場景正可入畫!
白汐顏一時間畫畫的興致上來了,是擋也擋不住,自己跑到屋子裡面翻翻找找,抱著筆墨紙硯出來平鋪在石桌上,細細的磨著磨,一邊磨一邊說道:“香草你洗慢點,我還要把你畫進畫裡面呢!”
“小姐!”香草臉色變得更紅,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向白汐顏叫道。
白汐顏面色不便笑眯眯的說道:“別動,乖乖的洗衣服。”
墨香飄然,白汐顏隨手拿起一支中號粗的毛筆,她畫畫從來就不喜歡拘泥於筆鋒尖銳還是平鈍。毛筆的筆尖在紙上慢慢流瀉出一處處優美絕豔的場景,雖然是普普通通的小院景色,但在白汐顏的畫筆下竟然彷彿是渺渺仙境的感覺,然而話中那個躍然紙上的小家碧玉似的可人兒又讓人明白這是凡間。如此一來這分明的對比讓人便感覺話中女子的青春靚麗,再加上那手指動作之間那種輕快感,更是給這幅畫多了一點淳樸的氣息。白汐顏看著自己手中這幅快要成功的畫作,眉心上微微一蹙,有些不滿意。她還是喜歡那不待絲毫做作感覺的一點胭脂紅,十分的誘人。但是自己手中只有黑色的墨水,並沒有描紅的東西。
突然白汐顏眼神一動,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麼,跑進屋子裡面翻出了自己的一盒不常用的胭脂。胭脂是那種淡淡的燻紅色,看起來有些特殊的意味在裡面,說實話,這種顏色實在不是喜歡的,所以一直擱置,沒想到今天倒是有了用處。
白汐顏用一支沒有用過的畫筆,輕輕點了一點胭脂,細細的描在畫上女子的臉頰上,瞬間一種女子彷彿有了不同的神情,若是剛剛還是一名容色俊麗的女子浣衣情景,這時候就是一幅少女懷春的春情之作。白汐顏看著女子靈動的色彩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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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不能16點55釋出,不好意思。
第三十一章 南方旱情
香草見自家小姐畫的認真,趕緊也來仔細的看了看,畫上面的自己看起來簡直不像自己了!香草臉上的紅暈越加的誘人,看起來十分的可口,白汐顏促狹的笑了笑,轉身把自己的畫作吹乾。香草疑惑的看了看那一邊豔色的胭脂,不解的問道:“小姐,你什麼時候有這種豔麗的胭脂?這個東西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白汐顏正在擺弄著自己剛剛得成的畫作,半分心思也沒放在香草身上,聽到香草說話隨意的轉了頭看了一眼那胭脂,腦中回想一下。這胭脂說起來好像是白麗荷拿來的?白麗荷有一次在他這院子裡轉悠,結果看見白汐顏臉上不施粉黛十分的嫉妒,所以後來拿了一盒胭脂過來,正是這盒胭脂。
白汐顏剛才沒有注意,現在經過香草的提醒再一看這胭脂的顏色,這白麗荷的惡毒心思真是明顯啊!這胭脂一看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子用的,白麗荷把這種東西送給白汐顏其中的險惡居心簡直是太明顯了。而且也不知道白麗荷是從什麼地方拿來的這種胭脂,這種胭脂可是隻有那種煙花之地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