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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麼的寵愛白湘靈,這個時候也不由得對白湘靈生出了一絲嫉妒。
“白汐顏只是一個庶女,本來見到我們就應該尊重,況且她無視母親的命令私自離開自己的小院就是犯了主母的威嚴!我身為嫡女,本來就應該教訓她!何況她對我出言不遜!”白水荷見到自己的父親對自己肯定不滿極了,只好將希望寄託在大夫人身上,說出這一番話也是為了讓母親能夠念一念情,在父親耳邊說幾句,好減輕今晚所受的懲罰。
“哼!這就是你堂堂白家嫡女的禮儀和教養嗎?庶出就不是你的姐姐了?同是姐妹,你有什麼權利教訓白汐顏,她是你的姐姐,長幼你都不分了?”白磷一聽白水荷的話臉色勃然大變,重重的將本在嘴邊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就疾言厲色的教訓道,根本沒提白汐顏犯了主母威儀一事。
大夫人在一邊自然是將事情從頭看到了尾,白磷這一點明顯的想法如何不知道,她略有些不滿的輕哼了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也足夠白磷聽見了。可是今天白磷卻是沒有像以前一樣秉著以和為貴的心思絕不與大夫人對著幹,而是十分生氣的轉頭對著大夫人,一點情面也沒有留:“你身為白府主母,連這一點事情也解決不了!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把我白磷的臉面都丟盡了!明天整個京都就會傳出我白磷的兩個女兒在宴會中大打出手的好話!你叫出這樣的女兒,看看以後還有誰敢到白府來!”
曲楠國的教養問題是十分重要的,特別是大家閨秀,本來風氣就比較開放,若是哪家女兒傳出了什麼不好的風評,以後內院女子是沒有人敢到這家去的。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家的女兒也惹上了這樣的是非。所以白磷這句話倒是沒有錯。
大夫人雖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白磷這麼一說她就十分的不樂意了,而且她心底始終認為是白汐顏搞出的這一件事。她認為這一切都是白汐顏的錯,所以白磷只問了白湘靈和白水荷,卻沒有審問白汐顏,她心底裡十分的不舒服。
“老爺,這件事說到底也是白汐顏引起的,水荷也是因為她出言不遜才會這麼激動,你也是知道的,水荷本來是個溫柔的孩子,要不是逼急了會做出今天這樣的事情嗎?”大夫人強詞奪理,一個勁的為白水荷開脫,白磷倪了她一眼,瞬間就讓大夫人不敢再說話了。白磷現在正在氣頭上,就是大夫人說再多也是沒意義的。
白汐顏神情一動,知道白磷馬上就要問她了,也不等白磷說話,她直接說道:“今天晚上的宴會那麼多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情真相如何父親心中自有定論。至於白湘靈和白水荷所說的話,我不尊主母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奇怪,白府宴會我不但沒有收到任何訊息,而且大夫人還找了藉口將我關禁閉,我不過生母剛剛逝去,大夫人就如此對待,未免太過絕情絕意。出言不遜這件事就更是天大的笑話了,在場那麼多的人,白水荷是如何辱罵我的有耳朵的都聽見了,這件事是任誰來狡辯都不可能說得通的。所有的事情,還請父親明鑑。”
白汐顏說完,神情坦坦蕩蕩直接閉口不言了。白磷看著白汐顏臉上神色變換不清。剛剛他早就問過了文叔,自然知道事情的發展是怎麼樣的。白汐顏完全沒有掩飾的抿著挑釁,說的話雖然不算是辱罵,但是對於心高氣傲的白湘靈和白水荷來說無異於辱罵。白湘靈好歹跟著大夫人那麼久,有在書院中學了些東西,還是能夠忍耐的。但是白水荷可就不這樣了,白水荷天生就是虛榮的性子,有沒有白湘靈的機智和聰慧,自然經不住白汐顏的挑釁。再加上大夫人對她們行為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話就更加沒有分寸。
最後演變成大打出手,自然也是因為白汐顏那不輕不重的挑釁。白湘靈雖說是被白汐顏扯了進來,可是依著白湘靈的性子,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沒有她的功勞。白磷將這件事看的清清楚楚透透徹徹,自然明白這其中誰都脫不了干係,但是有些事情他又實在難以抉擇。
白湘靈是他表面上最疼愛的女兒,按理說白湘靈也是個受害者,他自然不能去懲罰。白汐顏卻是他的大女兒,況且母親又剛剛逝去,有這樣的反映也是很正常的,想起那個溫柔的女人,白磷心底就是一軟。
“白水荷今天就在祠堂裡跪一晚上好好自省吧!從明天開始禁閉一個月,月銀扣半。”
“白湘靈月銀扣半,明天就回到書院去吧,這個月就不要回來了。”
白湘靈馬上抬頭,眼睛裡面充滿了委屈:“父親,我才回來一天,我想多留幾日陪母親”
“哼。”白磷甩了甩袖子,直接給了個冷哼聲。隨後他又對白汐顏說道:“你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