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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的時候開門啊!”香草擔心的皺著眉頭,祠堂一向是白府中人的禁地,除非祭祀和族中有人犯了大錯,否則是不會開放的,這時候交小姐過去,莫非是宴會上除了什麼岔子?
“別擔心,我這次去不過是看戲的,你可能不知道二小姐和七小姐在宴會上做了什麼。”白汐顏低聲對著香草促狹的說道。
香草瞪大了眼睛?二小姐和七小姐?
果然,白汐顏到了白家祠堂的時候,白水荷和白湘靈已經跪在地上了,白磷和大夫人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其他的白家人都到齊了。白汐顏一進來白磷便吩咐身邊的小廝把祠堂門關上。
“跪下!”白磷沉著一張臉,冷然的對著白汐顏說道。
白汐顏走到一邊的蒲團上恭恭敬敬的跪下,旁邊的白水荷已經清醒過來了,自然明白自己中了白汐顏的激將之計,不由得滿臉怒色的瞪著白汐顏。白湘靈卻是一臉冷然,冷冰冰的眼神掠過白汐顏後低下頭,再沒有給過白汐顏一個眼神,她知道自己這次被白汐顏陷害了一把,現在做什麼都是沒用的,只有以後好好地算這筆賬了!白湘靈低頭是眼中閃過一陣狠光,哼,白汐顏,總有一天你會百倍千倍的償還我今天所受的屈辱!
“你們可知道錯?”白磷眼神中帶著一絲狠利,把丞相的威勢都用了出來。
------題外話------
自主入v了,堅持。
第二十章 白家祠堂的審問
白磷今天確實是被氣得不輕,在前方的宴會上面和齊王爺和豐玩深沉,你試探來我試探去,在加上白汐顏那一招又讓他想起了些往事,心情本來就不夠好。年輕的時候白磷也有心高氣傲的時候,可是越在官場上打拼摸滾,他原來的驕傲就被打磨的什麼都沒有剩下了,有時候也想過若是當初沒有走這一條路,情況會是怎樣?但是這不過是想想罷了,路依然會走而且還會更堅定的走下去。
他弱冠之年是走上官場,後來攀附權貴拉幫結派終於還是把原本的堅持給忘得一乾二淨,但是越來越大的權利帶給他更多的快樂。自從八年前當上了丞相,白磷的每一個要求都有人前赴後繼的去完成,可是這一次,白汐顏的拒絕卻是讓白磷久未被挫的心蒙上了一層暗紗,他的權利還不夠大!還有人能夠拒絕他!他要站到最高的位置上讓所有人都無法拒絕!
白磷心中念頭閃過,但是時間卻只是一霎那,看著地上跪著的三個女兒,眼中突然地有生出一股怒氣!
他今天的心情不好是因為前面的原因,可是回到院中,聽著管家文叔的彙報,內院中竟然發生了這等大事!他的兩個女兒竟然在宴會上大打出手毫無禮儀和風度!真不知道外人會怎麼說白家的笑話!雖然礙於他白磷的面子沒有人敢明著說什麼,可是私底下的議論誰又禁止得了。
曲楠國重男輕女,白磷身為土生土長的曲楠國人,自然也傳襲了這個習俗,表面上是公平的對待自己的兒女,甚至還表現的對白湘靈更加喜愛一些,為此還特意把她送到第一書院學習,其實不過因為第一書院裡面有著當今皇帝的胞弟赫連煥在裡面讀書,想要以此接近而已。白磷對於自己的這幾個女兒除了白汐顏有一點特殊的感情和愧疚在裡面,其他人都是沒有什麼大的感覺,只是帶來利益的多少而已。
而如今,這幾個女兒竟然給他惹出這麼大的笑話,讓他的面子往哪裡擱?白磷自然怒氣不停地聚集,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他此時眉目緊皺,嘴唇抿得直直的一條線,眼神中帶著幾絲威嚴。別說是從沒有見過他這幅神色的幾個女兒,就是與他朝夕相處的大夫人也是心神一震,本想說什麼話,此刻也不得不有些畏縮的退了回去。
白磷看了大夫人一眼,剛剛回來的時候他初時聽聞這件事後直接去了內院找到大夫人問事情怎麼回事,大夫人自然是一個勁的將髒水往白汐顏身上潑,白磷有些不耐煩的喝止了她,知道在這個婦人面前問這些事情簡直是在對牛彈琴。心情不耐煩的白磷直接讓人開啟白家祠堂,將今天的人全部叫道這裡,同時也想借此機會收拾一下內院的事情,免得下一次又發生這樣的事情,他白磷可丟不起這臉面!
“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白磷低沉著聲音,眼神銳利的掃視著地上跪著的三人,在白汐顏的身上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眼神停留在白湘靈身上:“湘靈,你先說!”
白湘靈的眼睛眨了一下,隨後微微低垂下眼瞼,柔和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白湘靈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打上一片陰影,看起來十分的楚楚可憐。
“父親,今天上午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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