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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了,白汐顏皺皺眉頭,跟著鼻子也狠狠的一皺。
大夫眼神在蘇卿離和赫連煊身上轉了一圈然後在蘇卿離不經意間的頷首下同意了,然後緩緩站起身來,走到另一邊的號診的桌子邊上,頭垂著,很謹慎的樣子。白汐顏倒是有些疑惑了,不過片刻間又恍然了,看來這看診的大夫身份也不是那麼簡單啊。
“好了,放我下來吧。”白汐顏有些尷尬的說道,本來被這樣抱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現在還要加上其他兩人熱切的目光直直的盯視著她,白汐顏便感覺更加的不自在了。
柏溪低頭正好看見白汐顏臉頰上淡淡的紅暈,難得一見的景緻瞬間讓他有些晃神,不過只是剎那間他便清醒了過來,不動聲色的掩蓋了面上的神情。柏溪沒有把白汐顏直接放下,而是抱著她走到大夫身邊然後輕輕放在了椅子上面,動作小心翼翼像是對待珍寶一樣。
白汐顏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馬上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大夫身上。大夫雙眼中帶著一點精光,神情平平淡淡無悲無喜,簡直是一個大夫的標準神情。白汐顏有些好笑,不過她不會真的笑出來,而是調整了面上的神情,將一隻手放在桌子上,溫和的說道:“勞煩先生了。”
白汐顏說完這句話就被胸口的悶痛一扯,不由自主的另一隻手攥緊了胸口的衣服。頭髮花白的大夫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直接將兩根手指放在了白汐顏的手腕上。他臉上的神情認真,一會變得有些奇怪一會兒又有些不解,盯著白汐顏的臉,自己嘴巴上的鬍子小小的抖了抖。
“怎麼了,傷的很重嗎?”柏溪有些緊張,難道白汐顏之前還受了什麼傷?
“哼。”大夫瞪了一眼柏溪一眼有些不滿他打斷自己的思路,然後收手,拿來紙筆在圖上寫寫畫畫,最後緊皺著眉頭十分不解的樣子,白汐顏瞟了一眼好像是人體的經脈圖紙。大度最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頗有些鬱悶的說道:“這位姑娘沒有什麼事情,不過是中了一種叫做七鳶花的毒而已。”
“七鳶花?難道就是那種一旦染上了就永遠戒不掉的像是染上了毒癮一樣的七鳶花毒?那不是無解之毒嗎?”柏溪有些焦躁的說道,身為七鳶花最大的盛產國的人,柏溪又是江湖人更加明白七鳶花對於一個人的毀滅性。那是一種慢慢進入骨子裡面的毒藥,讓人變得瘋狂沒有人性便是七鳶花的毒性,腐蝕人的靈魂的花朵和毒藥。江湖中人一直以來都是直來直往,但是也不排除有些人心思狠毒,便利用這種花的藥性去控制人為他所用,簡直是喪盡天良將人當做畜生來用。柏溪身為柏家的公子,自然明白柏家也在暗地裡對一些人使用了這些辦法讓人臣服,對於這種手段他是一向不喜的,在私下裡和義父一起處理了很多人,但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又見到了這種毒,柏溪的眼神陰沉,臉色更是黑黑的。
想來這毒一定是那對殺手在刀尖上面抹了毒,透過血液流進白汐顏的身體裡面這樣的話藥效很明顯,估計要不了三天白汐顏就會對於這種花產生依賴性,想到這裡柏溪眼底一陣翻湧,看來這件事情是要和義父說一說了,否則那群人還以為他們是吃素的。在曲楠國的地界上就如此的囂張,若是到了天佑國豈不是更加的囂張瘋狂?
“先生有醫治的辦法?”對比起柏溪的不淡定,白汐顏相對的就要冷靜一些了。其實她也是有些驚訝的,本來看那對殺手的樣子那麼伉儷情深想必也是光明正大的人物,做殺手也要有點原則才對,沒想到竟然還在刀尖上抹了這種毒藥。其實白汐顏沒有想到的是,越是感情深重的人越是喜歡護短,那對殺手想來也是有苦衷的,但是別人的苦衷關白汐顏什麼事情呢?難道他還要去同情兩個差點把她殺死的敵人嗎?白汐顏比較平靜的原因是看到大夫這麼平平淡淡口氣也不小得樣子,想來是有幾分本事的,而且大夫剛才向蘇卿離的小動作白汐顏也沒有放過。蘇卿離這個人捉摸不定又肚子裡面一肚子的黑水,但是能力方面是不錯的,既然這大夫是蘇卿離手下面的人物,想來也不是個差的。白汐顏不無所謂的想道。其實更加深沉次的原因是白汐顏自己也沒有把這七鳶花的毒放在心上,在上一世其實這種七鳶花的毒不難解,只是需要很強的忍耐性,能忍過病發的前幾天就不用擔心以後了,那些因為沒有七鳶花解藥性而抱病死亡的人都是因為意志力不堅強,忍受不住七鳶花的藥性又吃了七鳶花才會造成最後慢慢消耗了身體而全身乾瘦像是皮包骨的死亡。白汐顏自問自己雖然不是意志力特別堅強的人但是對付這麼一點點的藥性還是能夠壓制住內心的衝動的。所以其實這位大夫有沒有辦法白汐顏都無所謂,不過大夫給白汐顏診除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