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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明亮可眼底的虛弱卻越來越聚集。那種徹骨的寒心和悲涼在心底縈繞不去,即使時間已是上一世那麼遙遠,重生歸來,心底長久的恨意和憤懣之情突然全數爆發。
上一世,我不求一物,最終還是逃不過宿命和嗜血的父女親情,這一世,我不甘願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會在已經知道命運的情況下坐以待斃!
想到那個坐在高位上的人,白汐顏的心彷彿在泣血和悲鳴。母親苦苦數十年守著寒窗空閨,只為那人一次回首,然而等來的卻是一日復一日的失望至絕望,抑鬱而死。她不求繁華夢,只願一生平安喜樂,最後還是成為那人腳下的基石。
終有一天,她要到他的面前大聲的問他,腳下的親人血肉做成的路是不是那麼平坦?夜半酣眠時,會不會被噩夢驚醒?
心中情緒糾結起伏,她抓住心口那塊青色玉石,讓母親留下的東西慢慢平復她的心。
“香草,今年是什麼年份?”她狀似不經意的問道。為以前她不熱衷於皇帝國家和這些政治上的彎彎繞繞,所以連基本的年號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所在國家乃是曲楠國,和其他三個實力雄厚的國家並肩稱雄。現在決定要攙和進這些事情中,這些便是最基礎的東西了。
香草知道自家小姐從不在意這些,所以也不覺得有何奇怪的,只是詫異小姐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事了?
“小姐,今年是曲楠國第十八代國主即位第一年,好像改年號叫春熙,應該是春熙元年吧。”香草答得很細緻,還特意講了一下這個國主的生平。
“國主很年輕,卻很是了不起。別人都說新主即位,天下必要亂起來,結果這朝堂上風平浪靜的很呢!昨個兒老爺還高興地擺了宴席請那些貴人來赴宴!”
春熙年,也就是說現在的自己才十一歲,難怪感覺身子縮了水一樣的不習慣。不過宴席?白汐顏皺眉想了想,當初好像是有段時間,父親很高興,府中一直宴飲不斷。不過那是她只想著如何出去這高高的華麗院牆,並未多注意這些。
哼!他當然高興了!小國主聲威不夠無法壓下群臣,只有他身為兩朝元老聲勢和名望都很高,朝廷可以說是他的一言堂,怎能不高興呢?
白汐顏腦中已在迅速思量以後的路,決不可像以前一樣了,否著一切的災難就會重演。想到此處,白汐顏握緊手心,臉上卻是無悲無喜的樣子。
“香草,你給我說說現在朝中的事情吧。”她轉頭問著香草。
香草目瞪口呆,小姐今兒是怎麼了?怎麼對平時一點也不感興趣甚至厭煩的事情感興趣了?
“你不知道嗎?”白汐顏又問道,實在不想看到香草這種震驚過頭的表情。
“哦哦,小姐,你可算是問對人了,要是別的丫鬟可能還不知道呢!我……”
“說重點,香草。”她打斷香草要滔滔不絕的自誇,這小姑娘就是這個話嘮的脾性,一說起來沒完沒了還沒重點。
“好吧。”香草撅了撅嘴,不甘心的答道:“現在朝廷裡是分為三派的,一派是老爺這些舊的臣子,依老爺為首可說是朝廷裡最大的;一派是剛剛崛起的青年仕人,他們主要以九皇子為首,也是國主最親信的;另一派卻是中立派,主要以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為首。哦,此外還有遠在塞外的五皇子,因一直在塞外鎮守邊關,沒訊息說他到底是哪一派的人物,手握重兵,也沒人敢惹怒他。”
白汐顏用奇特的眼神看著香草,看不出來這丫頭懂得不少啊。
“你懂得很多,但是不要隨便給朝中的臣子貼上黨派標籤,一個不小心給人聽見就會讓人丟掉小命的。”白汐顏說道。
香草眨了眨眼睛:“嗯,香草知道,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白汐顏笑了笑,眼睛裡透出點靈動的光澤。
“香草,你去打聽打聽父親什麼時候會再舉辦宴會,會來什麼人。打聽到了馬上告訴我。”
香草不解的看著白汐顏,面有異色:“小姐,這……”
“到時候我要在宴會上一展風采,說不定還能吸引幾個世家公子呢!”白汐顏笑著說道。她知道香草在想什麼,不過是怕她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嘛。香草是她從小到大除了孃親以外唯一對她不離不棄的人,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想著保護她,好讓她遠離所有不幸。所以她唯一的想法便是讓自己能嫁一個好郎君,這樣便能脫離這個冷漠的家了。白汐顏故意這樣說也是為了讓她放心而已。
以前的自己不理睬外面的事情,不和人交流,以至於外界有了宰相家大小姐性格孤僻,不與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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