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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原地就只剩下安蕎三個小爺爺,老安家一家,老族長,還有老大夫一行人。
老族長瞪向老大夫:“咋地還不走?還想摻和到老安家的家事裡頭去不成?”
老大夫撇撇嘴:“老夫才不稀罕,都什麼人啊那是。老夫這之所以不走,那是你們還沒給付銀子。你們這是打算讓誰付銀子啊?趕緊付了,我還得回去坐診咧,誰知道這木坊裡頭又會傳出什麼八卦來呢,我可得好好聽聽。”
話音還未落下就不知道黑了多少人的臉,明擺著打臉來的。
偏偏黑丫頭還‘嫌不夠’,聽到老族長要趕老大夫走,趕緊就抱住了老大夫的腿,哭叫道:“大夫你不能走,你得先給我娘開了藥才能走,要是你就這麼走了,我娘她該怎麼辦啊?”
☆、佔她便宜
一聽黑丫頭要老大夫開藥,安婆子就急了起來,又是人參又是靈芝的,那得多少銀子,就是把這幾個賠錢貨都賣了,那也要不回來那麼多的銀子,開口就罵:“開什麼藥,莊稼人家,哪來的嬌貴。沒錢,不許開,開了也不給銀子。”
當然的,要是開藥不用給銀子,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別以為安婆子這樣就算是有點同情楊氏,事實上就算老大夫開了藥,這藥也吃不到楊氏的嘴裡頭去。人參啊,靈芝啊,在安婆子看來,可不是楊氏能吃的,得留給自個的寶貝閨女安鐵蘭吃,要麼自個吃也行。
安蕎瞥了安婆子一眼,伸出手指撇了撇鼻子,對老大夫說道:“就像我奶說的,莊稼人家真的沒有那麼的嬌貴,我們家也沒有那個銀子。”就在安婆子以及老安家眾人以為安蕎識相時,安蕎話峰一轉,道:“那三百兩銀子還得省下來,把我小弟給贖回來,我大伯那是一時糊塗,現在肯定是後悔死了,要不然不會死活不承認,就是想著悄悄把我小弟給贖回來。”
就算安谷真是被賣了,老安家也沒有人任何人想要將之贖回,因此安蕎這話音剛落下來,除了安蕎自己與黑丫頭以外,其餘的人都是一臉的難看。
老大夫還一臉贊同,摸著鬍子直點頭:“你這丫頭懂事,將來肯定有出息。這人吶,只要還活著,就沒有過不去的坎。”說著卻也話峰一轉,不知從哪裡拿出來個算盤,啪啪啪地算了起來:“不過這藥還是得吃,老夫看你這丫頭順眼,這藥就先賒給你。精打細算,一副藥怎麼也得三兩多的銀子,想要讓人緩過一口氣來,那至少得喝上三副藥,那就是十兩二文,這二文就不要你的了。這十兩銀子三副藥,你是要還是不要?”
“要。”
“不要!”
說要的是黑丫頭,說不要的是安婆子,二人聲落後都盯著對方,那眼神可不是一般的兇狠。不過姜到底是老的辣,堅持不到三息,黑丫頭就敗下陣來,灰溜溜地躲在安蕎身後。
“要,一定要。”躲歸躲,藥還是必須得要。
安蕎雖然覺得這藥開得多餘,自己就能調理好楊氏的身體,可看到安婆子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安蕎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要呀,為什麼不要?
只要能讓老安家肉疼,不說是十兩銀子,就算是一百兩銀子,那也得要。
“對,這藥我們要。銀子再好也比不上我孃的身體重要,欠下的銀子我們老安家以後會慢慢還你,你儘管開藥。要是三副藥不行,那就開四副,還不行就五副。”安蕎一臉認真。
老大夫翻了個白眼:“賒你三副藥的錢,都是看在顧……咳,看在這兩個小子的面子上,再多的沒有。”
兩小子說的是雪家下人,安蕎看了一眼,然後也翻了個白眼。
“不許開,開了也不給銀子。”安婆子惡狠狠地瞪了安蕎一眼,那是一個銅板都不想拿出來。
安蕎只當安婆子的眼神是透明的,前世這樣的眼神見多了,如同安婆子這樣的,段數還是太低了點,只對老大夫說道:“一定要開好藥,我娘能不能好,那是全靠你了。”
老大夫又翻了個白眼,把藥箱把後頭一背,一邊走一邊說道:“一會讓人到老夫那取藥就是!這馬車老夫就不坐了,都是最小號的馬車了,過那破橋還是差點就掉到河裡頭去。再坐一次,老夫怕這條老命都交代進去了。”
安蕎下意識就看向車底的輪子,發現馬車雖然不太小,但兩輪的距離很近,跟木板橋的寬度不相上下。
得多高的趕車技術才能安然過橋?這車伕牛掰了。
黑丫頭‘哧溜’一下竄了出去,嘴裡頭嗷叫:“我去拿藥,我去!”
安蕎眼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