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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婆子頓時氣了個倒仰,擼袖就想要去揍安蕎,可偏生就隔了條河,這河中央的水還是挺深的,不能隨便過去。上下河村來往全靠著一座橋,要是這座橋壞了的話,兩個村子之間就沒了路了。
安蕎就是看中這一點來故意氣朱婆子,看到朱婆子氣得冒煙這心裡頭別提有那麼的解氣。
就在這時,朱老四找了過來,聽到朱婆子的罵聲不免擔憂,趕緊跑了過來。沒曾想竟然看到了安蕎,心頭頓時就生起厭惡,狠狠地瞪了安蕎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厭惡,猶如看到什麼蒼蠅一般。
“又是你這個肥婆,我警告你不許再打我的主意,你已經被我休了,以後離我們朱家的人遠點,省得我們看到你就覺得噁心。那二兩銀子就當作是掉到大糞坑裡了,我們朱家不要了。”朱老四的說話絲毫不留情面,心頭的厭惡也在面上表現得淋漓盡致,並且半點虛假都沒有。
安蕎頓住了,指著朱老四與黑丫頭說:“臭丫頭你給我看好了,我發誓日後一定要讓這個人後悔,這二兩銀子我也一定會還他。”換成兩千個銅板,狠狠地砸到這傢伙的臉上去!
黑丫頭正在洗第二條魚,聞言就翻了個白眼:“胖姐,你老實點,別瞎做夢,一會咱就有魚吃了。”
☆、被罰三天
安蕎沉默,早知黑丫頭是個不上道的,可如此關鍵的時刻怎麼也得挺她一把不是?擠眉弄眼是作甚,面部神經抽搐了?安蕎又一條魚扔了過去,一下濺得黑丫頭滿身都是水。
可黑丫頭一點都不氣,一臉喜色:“這下好了,可是有三條了。”
安蕎心想,現在不是魚的問題,而是面子的問題。
這不,對面嘚瑟起來了。
朱老四不止覺得虧了二兩銀子,還覺得因為這二兩銀子的事,使得自己在心上人的面前抬不起頭,就更覺得一切都是安蕎的錯,哪怕他原先並不太在乎這二兩銀子,現在也變得在乎起來,冷笑道:“那我就等著你還銀子。”
朱婆子嗷嗷直叫:“什麼叫等著,這銀子她必須得還,要不都沒完。”
本來一臉喜色的黑丫頭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怒摔大魚,罵道:“好一對不要臉的母子倆,把我好好的胖姐打成重傷,昏迷了整整三天。那二兩銀子都不夠給我胖姐藥錢的,想要那二兩銀子可以,先把二十兩銀子給還了。”
說到二十兩銀子,對面母子二人頓時一噎,連被罵了也沒了反應。
安蕎本來還怪黑丫頭不上道,這會眉毛立馬就抖了起來,激動道:“對,我現在都還得吃藥呢,快點賠我藥錢!要不給錢也行,拿十根人參來賠,大夫可是說了,就我這個身體現在這樣啊,吃十根人參都補不回來。你們要是不信,大可去找個大夫來,看看大夫是怎麼說的!”
這真是不假,這身體真是吃十根人參都補不回來,只不過虛成這樣與對面的母子沒有太大關係,而是原主自身的原因。
聽到要十根人參,朱婆子心頭就是一突,聽說那人根最便宜的都得三兩銀子,十根那可是三十兩銀子,比二十兩還多出了十兩。雖不信安蕎說的是真的,可也不敢真去請大夫,要真請了大夫,說了就是這麼個回事,那銀子還真就賠定了。
“吃吃吃,一天到晚只知道吃,也不瞅瞅自個胖成什麼樣。還吃人參咧,就你這麼個下賤的玩意,吃屎都嫌浪費了。”朱婆子罵罵咧咧,一臉氣憤地拽著朱老四離開,一邊走還一邊罵:“老四,我說你傻不傻,這小娼婦再不是東西也娶回來了,有得你睡你不睡,那可是二兩銀子,虧大了去了。”
朱老四小聲說道:“娘啊,您小聲點!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看到那肥婆就犯惡心,連碰都不想碰。再說了,我要真把她給睡了,這會就真的是甩不掉了,到時候說不準真得賠上三十兩藥錢。”
朱婆子怒:“那我那二兩銀子就白搭了?”
朱老四訕聲:“那死肥婆不是說還,說不準來真的呢?”
朱婆子瞪了朱老四一眼,可不相信安蕎能夠還銀子,畢竟上下河村兩條村子基本誰都知道,安家二房過的那日子簡直就不是人過的,別說是二兩銀子了,就二房那樣的,上下能找出一根稍微值點錢的針都沒有。
要不是因為這樣,朱婆子也不會那麼討厭安蕎,又或者是換作安家大房或者三房,又或者是安婆子的老閨女,朱婆子也不見得會討厭,說不定兩家還能處得相當和睦。
黑丫頭伸長耳朵聽著,好奇地問安蕎:“朱老四他沒把你給睡了?”
安蕎抽搐:“小孩子家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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