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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樣,還是祝各位看文的親們端午快樂!哈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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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天際,鐵灰色的天空陰沉沉的,一如青衣此時的心情。
青衣立在房頂上,伸手揉了揉一直在跳的右眼,暗自嘀咕著,“怎麼一直跳,莫不是著涼了?”
“左跳財,右跳災。青衣大人,你這幾天要小心荷包,別被人摸了去!”院子裡正在喂鴿子的魁梧漢子憨笑了一聲。
青衣不由黑線,看向了院子裡笑得少了一根筋的漢子,“有誰能摸得了我的荷包?”
遠處走過來一個人影,那人一邊走,一邊詢問著路人。突地,他的瞳孔如針般收縮,“那是?少主?!”
“唰!”如移形換影一般,青衣衣袖一振,人就已經到了院中,“快,快去開門!”
來人正是天音,前次他被天音拒絕。臨走時,青衣始終不甘心,給天音留了自己在尋陽城裡的地址。此刻看到天音的身影,他不由喜出望外。
“青衣參見少主!”見天音進來,青衣倒頭便拜。
天音皺了皺修長的眉,按著胸腹間隱隱作疼的傷口,看著面前的青衣久久沒有說話。他心裡在判斷,今天下山時碰到那隊黑衣人到底與面前的青衣有沒有關係。
青衣伏在地上,久久沒聽到迴音,正奇怪間。突然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心裡一凜,猛地抬頭。
待看清天音略有些蒼白的面色。還有微微撫在腰間的手時,他的眼神一厲。猛地自地上彈身而起,“少主,你受傷了!怎麼回事?”
後面那句,聲音轉厲,卻是對著正一臉莫名的立在院子裡的髯須大漢。自己明明已經吩咐他一定要在寒山寺周圍加派人手保護少主的,天音怎麼還會受傷?
“啊,你就是那個少主嗎?長得同國主真像!參見少主。小的劉小明。”那名髯須大漢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何方神聖,忙忙的倒頭就拜。
“少主請坐,”青衣扶著天音在屋內坐下,“少主獨自一人來的麼?可有人跟蹤?”
“跟我說說。你們家到底是何方神聖?”天音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目光清冽的盯著眼前的人。自己平安生活了二十餘年,這次突然遭到刺殺,唯一的解釋,就是眼前的人了。
“屬下乃出雲國國主親衛。此次前來尋陽城乃是受國主所託,來參加鬥藥大會的,卻沒想到竟然在集市上碰到了戴著蝶佩的元家姑娘。一番查探之下才發現,原來少主尚在人世。原本我們以為您早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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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靜靜的立在原地,看著牆上掛著的那幅女子小像。只須一眼。天音就已經明白自己同她定是有著不可割捨的血緣關係的。
畫這幅小像的人功力不錯,將女子高華的氣質展露無疑。劍眉星目,整個人顯得英氣逼人,不似尋常女子。一身繁複的緋色宮裝,卻又給她增添了些許嫵媚的氣質,越發顯得她氣質與眾不同。
天音忍不住伸出手去,觸上女子的眉眼。那眉眼熟悉無比,皆因天音每日裡都能自鏡子裡看到。
只是與天音不同,天音臉上的神情無論何時,都是淡淡的,猶如一幅水墨畫般,清清淺淺。畫上的女子,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只是她那種淡,不同與天音——是因為骨子裡透出的一股冷漠威嚴的淡。
“你說,她就是我娘?”天音的聲音輕得近乎飄渺,似乎隨手一揮,就會隨風而逝一般。
青衣恭謹的一彎腰,“是的,國主她,這些年過得很苦。她得知少主您還在人世的訊息的時候,高興非常,若不是國中又出了亂子,她這回說什麼也要來尋陽一趟的。”
“呵,”天音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相比起這個素未謀面的娘來,他還是更關心普慧同月君。“那些黑衣人,殺我未成,會不會把矛頭對準我的親人朋友?”
青衣愣了愣,才反應過來天音所說的,是指月君同普慧,“這個,應該不會。他們雖心狠,但卻不卑劣,之所以想要殺死少主,皆因若是少主活著回國,會對他們的利益產生不好的影響。”
“那便好!”
天音一拂袖子就要離去,青衣忙上前一步攔住,面露焦急之色,“少主!他們已經知道了您的下落,屬下怕……”
“還請少主隨屬下一起,早日回國吧!”青衣一咬牙,急急的道。在這大楚朝裡,他能調動的力量實在有限。這一次少主能僥倖逃生,皆是好運氣,剛好碰到了容華的車隊,為他所救。但是青衣實在不敢相信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