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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東西?怎麼會,今天就沒吃東西,昨天下午只吃了點魚啊,”林雪疑惑地歪頭,有些不相信月君的說法,“貓會被魚刺卡嗎?”
月君笑著搖頭,戳戳林雪鼓成包子狀的小臉,“還要不要看了,趕緊把它抓起來,記得用布把它的身體包起來,不然,它一會兒可撓傷人了可不好辦。”
話說,以前她們家也養過貓,只是後來走失了。她記得有一次也是,那貓也不吃東西,只整天張著嘴嗚咽。後來一看,竟然是被魚刺卡了,不過幸好,卡得比較淺,它又張著嘴配合,她很順利地就幫它把魚骨取出來了。
魚刺事件過後,那林雪對她的感觀大為改觀。雖然每天仍是一本正經地板著一張小臉,但也不會看了她就忍不住冷言嘲諷了,偶爾還會應月君的請求,教她識識字,讀讀書。
第8章 衝突
更新時間2014…2…25 20:42:16 字數:2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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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漸熱,這一日散了學,元學承照例端了一壺茶去鎮子東頭的廣場上乘涼。今天他來得早了點,在集市上擺攤的人群還未完全散去。
剛走進廣場,他突地頓住了,他看到人群裡有兩個熟悉的人影——那是月君跟文溪。看著兩人在做的事情,他的長眉漸漸擰起。
“你們兩個,這是在幹什麼!”身後猛的傳來一聲暴喝,讓月君跟文溪嚇得渾身一顫,手上的藥草秤桿等物滾了一地。
月君垂頭喪氣地跟在自家爹爹身後,回來元家廳堂。跪在元學承身前,月君只覺得心底無比的委屈。看著自家爹爹整潔簇新的儒衫,再看看自己跟孃親,妹妹身上雖然乾淨卻怎麼也掩蓋不了補丁疊著補丁的事實,她的眼眶漸漸紅了。
“不肖女!士農工商,這世上四般職業,最為下賤的便是商之一途!想我元學承一世清名,就要!”元學承嘶身罵著,直氣得渾身顫抖,指著月君,漲紅了一張臉。
月君聽到這裡,再想到前世,就是因為爹爹對商人的偏見,拒絕了別人的求親,硬是不顧孃親的反對,將她許配給了那個狼子野心的禽獸。最終給家裡招至了那樣的大禍。月君再也壓制不住心底的委屈,眼淚滾滾而落,猛地抬頭,一把拉開正在小聲勸著爹爹的祝芹,“娘!不要說了!”
“是!商人是下賤!可是爹爹!你看看你身為最為尊貴計程車,你又給這個家裡帶來了什麼?!”月君抹一把眼淚,摟過站在一旁,早被嚇的不知所措的小文溪,“你看看她!看看隔壁的大妞!比她還小一歲,可是人長得比她高,比她壯!你想過沒有這是為什麼!”
被月君突然爆發的氣勢所攝,元學承一時竟沒想到用什麼話去反駁,只順著月君的眼光看去。
文溪怯怯的咬著手指,腦袋上稀疏的頭髮泛著枯黃的顏色,扎著兩個絨絨的羊角小辮。臉上亦是枯廋而蒼白的,半點沒有學堂裡的那些孩子健康紅潤的臉色。月君的話還在源源不斷的傳來,夾雜著祝芹的低聲厲喝,“君兒!不要說了!”
元學承的心裡沒來由的一澀,抬手止住了祝芹要將月君推向裡屋的動作,嗓音有些微顫,“讓她說完。”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孩子們的心裡,竟藏著這麼多不滿。
“爹爹,你到底有沒有算過?我們家,除了你每年那可憐的一點束脩,再沒有其它營生,我們到底要怎樣才能支撐下去?若不是娘!”月君抹一把淚,拉起祝芹的手,“娘她每天沒日沒夜的做刺繡貼補家用,你以為你還可以穿得這樣光鮮的出去授課解惑嗎?”
他看著自家妻子曾經秀麗柔美的雙手,現在早已是粗糙不堪,還帶著常年勞作而生的老繭。再看看自家妻女身上補丁打著補丁的破舊衣物,元學承心裡一顫,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
“你算算,你每年因為別人家叫窮,免了多少人的束脩?”月君越說越激動,一把抱起小文溪,戳著自己的心口,眼淚如決堤的黃河一般,衝元學承喊著,“爹爹!每次我看著文溪眼饞別人家的吃食的時候,我的心裡有多酸,有多痛你知道嗎!你想過嗎!”
元學承呆了,看著憤而離去的月君,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狠狠地一拍桌子,“逆女!反了!真是反了!”
祝芹訥訥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想到月君臨走時說的那一番話,心裡也是忍不住一酸,低下了頭去。再看看氣得臉色鐵青,坐在那裡直喘粗氣的自家相公,一時竟找不到安慰的話。她呆呆地愣在那裡,或許不是找不到,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