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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成海當時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剛剛從外地逃荒過來,飢餓難耐之下,終於忍不住做了那偷雞摸狗之事。他也是運氣不好的,第一次偷就偷到了今上的身上,還是摸的今上生母唯一留給他的一支簪子。加上他第一次行竊,手腳難免不夠利落,竟被今上發覺。
兩人一追一逃,跑了大半個京城。也不知在這過程中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反正回來之後,那汪成海就成了今上的忠實跟班。而今上,也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不僅與以往的一些狐朋狗友絕了交,更是閉門造學,慢慢成了一個人人稱道的賢王。
後來更是在先皇彌留之際,被欽口御言指為新一代的君主。當時秦賢妃的兒子,也就是現在的秦王不服,舉兵造反。不想卻在生事的前一天,被當時還甚是不起眼的汪成海策反了手下大將,當場被擒,落了個軟禁終身的下場。
今上即位之後,那汪成海就一舉成了掌管京城防務的京畿大營統領,成為人人巴結的物件。但他也是個奇人,前文就說了,除了當今皇上與其夫人以外,別人的話,他誰的也不聽;別人的面子,他誰的也不買。
大家原本以為這樣性格如頑石一點也不知變通,又暴躁無匹的人肯定在京城的貴人圈子裡混不長久,用不了多久就會落個悽慘無比的下場。但是令眾人跌破眼眶的是,他不僅十年如一日的頑固,更是一直穩坐京畿大營統領的位置,從無變化。
就這樣,客廳裡幾人聊著生意上的事情。月君也探完錦兒,卻了前門,只見天音也剛好診完最後一人,起身欲走。
月君湊上去掃一眼墨跡未乾的藥方,不由噗地笑出聲來。沒想到,平常看自家師兄總是一副萬物不掛懷的飄然出塵模樣,此時竟也有了促狹的時候。
原來,天音不滿於容華二話不說,趕鴨子上架的將他逼到人前為其容氏義診。於是一個簡單的風寒,竟被他開出了人參等大補珍貴的藥物,狠狠的宰了一把容華。
這邊廂月君捂著嘴偷笑,那邊廂容府負責發藥的忍冬卻是苦了臉。但卻由於之前容華又放出了話說任由眾人取藥,不得不給眼巴巴等著的眾人取藥抓藥。忍冬一張臉苦茄子也似,不由逗得月君開懷大笑了起來。
月君如此高興,讓原本心裡還微微有些赧然的天音也沒了那一絲愧疚,微微笑了起來。至於事後容華該如何後悔,兩人卻也管不著了,誰讓他不由分說的就將自己推出去的!
看時間差不多,天音又為容華以及錦兒複診了一次,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兩人就告辭而去,原本容華要安排馬車送他們的。卻被月君拒絕了,她好不容易來一趟尋陽城,卻是想要好好逛逛的,順便找找商機。
出得容府大門,月君隨著天音一路信步走著。迎著春日午後熙暖的陽光,月君眯眼看著走前面,天音廣袖飄飄的模樣。溫暖的陽光下,天音的身影仍是那樣的虛淡,彷彿一陣風就會隨之而去的樣子,月君心裡不由一動,揚聲叫道,“師兄!”
天音頓住身子,斜身看向仰頭看著自己的月君。許是穿得有些多了,她清秀的小臉紅撲撲的,如琉璃般的眸子反射著溫暖的光。他唇邊忍不住綻出一絲笑,聲音溫和雋永,“嗯?”
“你的父母家人呢?為什麼從來沒見他們來看過你?”看著天音唇邊飄渺的笑,月君忍不住探手緊緊拉住他的袖子,有些疑惑的道。
天音微微一怔,看著按在自家袖子上的一雙白生生的小手。心思卻是飄遠了,家人……麼?他將目光投向月君,想起她家裡總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心裡不由浮出一個問題,倘若自己有家人,他們是否也是像她家一般,那般的溫暖?若是如此,如此的話,那自己,還能出家麼?
看著月君的臉,第一次,天音心底對家這個字,產生了一絲嚮往。或許,師父一直不給自己剃度,就是因為睿智如他,早已看出自己心底對紅塵俗事還是有著牽掛的吧?
“啊!天音師傅!”
突然,一個清脆活潑的嗓音打斷了天音的思緒。月君收回手來,看向聲音來處,瞳孔不由微縮,那是——肖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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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大家猜猜,接下來,肖寶兒要怎麼噁心人內?猜中有獎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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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各懷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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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寶兒有些嫉妒的看著月君收回握著天音袖子的手,轉眼看向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