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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逆女,還養著有什麼用!”肖遠山就著肖尹氏的手坐下,怒聲道,轉眼想起了什麼似的猛抬頭,看向熊鳳。
“夫人!”肖遠山沉聲喝了一聲,聽得熊鳳心裡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這樣下去總歸不成個樣子,寶兒也大了,”
聽到這裡肖寶兒心裡咯噔一聲,慌忙大喊,“爹!我不嫁!除了容華!我誰也不嫁!”
肖寶兒這話一出,這下屋子裡眾人不光是肖遠山覺得頭痛了,就連一向無原則的溺愛熊鳳也埋了頭不再開口。
“夫人,這次,一定要將寶兒看好了。不許她再出去,誰要敢違背命令,我就打斷誰的腿!”肖遠山聲音沉悶,頗為威嚴的掃視了一眼自家人,見大家都不說話,他這才又開口,“夫人你趕緊看看,有哪家適齡的公子,把寶兒的事情趕緊定下來吧,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
聽到這話,肖寶兒心裡大急,張嘴就要再次大喊,卻被熊鳳一把捂住了嘴。就算溺愛肖寶兒如她,此刻不由也覺得肖寶兒這回鬧得有些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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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肖寶兒生著悶氣,晚飯也沒吃,悶頭躺在床上不說話。香琳勸了半天,費盡了唇舌也沒能勸得肖寶兒起來用飯。
香琳有些發愁的看著肖寶兒一動不動的樣子,突地她眼前一亮,匆匆就出門去了。
就著夜色,香琳氣喘噓噓的跑到馬房旁邊的小房子門口,用力拍打著那門,“方立名,方立名!快開門!”
須臾門開,香琳看著面前手握書卷,削瘦清朗的男子。不由有片刻的失神。那年回來,自己好不容易求得在大少夫人跟前當差的孃親為其說了好話,終於換來了方立名的自由身,得以參加科考。
然而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可以搬離肖家的方立名卻沒有搬走,仍是住在車馬院,除了讀書,每日裡仍是做著下人才會做的事情。
“呃,小姐又惹老爺生氣了,被禁了足。此時正生悶氣。不肯吃飯。還請你去勸上一勸。”回過神的香琳一臉不好意思的對著方立名說道。
自從那次肖寶兒發現方立名長得與容華有那麼一分相像之後,肖寶兒竟對方立名多了一份莫名的情愫。偶爾誰也勸不了她的時候,也只有方立名說的話,她能聽進去些許。
方立名緊了緊手中的書卷。垂下了眼,沉默。
就在香琳以為方立名會拒絕的時候,他抬起了頭,眼底一片平靜,聲音淡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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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車上,林雪兒仍是手不離卷,拿了一本雜記正津津有味的讀著。看得月君氣悶不已,忍了又忍。終於沒忍住劈手奪過她手中的書本,“喂!林雪兒,你好歹看一看外面的熱鬧好不好?”
每次跟林雪兒出來都是這樣,她總是眼不離書,說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著。
“那些書本子。哪裡有鮮活的人好看!想要看戲,看看大街上的人來人往,那才是活生生的戲呀!”月君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戳著林雪兒的額頭。
林雪兒也不惱,只眯了眼往後一靠。這麼些年來,她已經習慣了月君的各種發飆,不讓她看,就不看了吧,剛好眼睛有些累了。
看林雪兒的樣子,月君知道她又沒把自己的話當真,“唉,你這個性子,真得改改了。難道以後嫁人了,你還整天這樣萬事不理的光看書?”
聽到這話,林雪兒難得的將眼皮掀了掀,定定的看了會兒月君,突地一笑,語音平靜卻肯定,“呵,你在發愁。”
月君心裡一震,是啊,自己心裡是在發愁。這眼看著就要到十四歲生辰了,她真的怕萬一老天爺不小心打個盹,再把她跟方立名撞上了,她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一貼毒藥下去把他毒死了事。
來到尋陽城,兩人先趕到芝林街將車上裝著的一點連翹放到了容氏藥行總部。林雪兒自去了內室等著,月君就帶著藥箱匆匆趕去了肖家。
“我先去肖家將正事辦完,你先等下我。”月君將藥箱背在背上,對著又已經拿起書本的林雪兒道。
“嗯,去吧去吧。”林雪兒眼睛盯著書卷,頭也不抬的連聲回著。
看著林雪兒這樣,月君不由苦笑著搖頭,也真難為林叔叔了。
說起來,自六年前月君利用空間水製成的藥水治好了肖尹氏的不孕症之後。也不知道是誰走露了風聲,一時間,月君的名字竟然在尋陽城的一眾夫人小姐中間傳了個遍。於是,月君便有了一個副職,那就是女醫。
雖說月君一直強調自己剛入醫門,醫術不精,但是那些個後宅的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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