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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切菜走了神,”月君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月君手腳麻利的將手上的傷口一紮,就轉身又去了廚房。
天音站在門口,看著因為手上有傷,而動作有些笨拙地摘著菜的月君。他默默地蹲下身子,接過了月君手上的籃子,“我來吧,你去炒菜。”
月君一愣,忍不住抬眼看向天音,卻見他仍是平時那樣一副淡淡的樣子。她將心裡升起的一絲怪異之感壓了下去,“或許是自己想多了。”
“菜準備得怎麼樣了?”
祝芹掀簾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天音欣長的身子圍了一幅短短的圍裙站在案邊慢條斯理的切著菜的場景。她愣了一愣,神色怪異的掃了一眼正在灶邊忙活的月君,“你怎麼讓天音師傅在切菜?”
月君將手揚了一揚,露出上面縛著的布條,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唉,我不小心將手指切了個口子。”
“嘔!”祝芹自懷孕以來,最近的反應越發的重了,此時聞到油煙味,不由心底有些不適,皺了眉。
看祝芹不適,月君忙忙的將祝芹往外推,“這裡馬上好了,你快進屋去吧!”
身體確實不是很舒服,祝芹再次掃了一眼一臉安然的天音,若有所思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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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飯了!”
好不容易忙完,天音與月君一道,端著菜上了桌。看著天音的造型,大家都驚了驚,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彼此對視了一眼。
一家人正吃著飯,月君正為祝子鈞夾著菜,“小舅舅,多吃點青菜,這個好!長個子!”
祝子鈞撅了撅嘴,不滿,“我要吃肉!”
月君黑線地看著祝子鈞碗裡滿滿的全是肉,看著就膩,頗有耐心的誘哄,“我沒不讓你吃肉啊,這樣,你吃一箸青菜,我就給你夾一塊豬蹄可好?”
天音單獨坐了一桌,上面擺的,全是素菜。他以前未曾親眼見過祝子鈞,此時見了,不由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開口,“吃過飯了我幫他把把脈吧?”
聽了這話,月君心裡一動,雙眼放光的看向天音,“小舅舅還有得治麼?我之前替他把過脈,卻沒看出什麼來。”
“什麼?鈞兒有得治?”月君話一出口,就有兩個驚喜的聲音一左一右響起,卻是祝老太太與祝芹。
祝老太太與祝芹對望了一眼,彼此眼中皆有淚花閃現。說起來,祝家上下,一直掛著心的,就是祝子鈞的這個痴病,今天聽到天音這樣說,心底皆是激動莫名。
“不好說,得要把了脈才知道,”天音沉吟著,看著祝芹她們激動的樣子,他心裡有些沒底了起來,不由後悔自己提出了這個話。早知道如此,他就私下裡偷偷找祝子鈞把把算了。
“咳!”與他們同坐一桌的元學承許是看出天音的不自在,輕咳了一聲,“好了好了,先吃飯,吃完再說!”
第80章 祝家有變
天音玉白的手指搭在祝子鈞的腕間,隨脈而動。祝老太太一臉緊張地握著祝芹的手,手心裡一片潮溼。
已經坐在這裡很久了,祝子鈞有些不耐煩的扭了扭身子。他想離開了,早上同文溪搭的螞蟻窩不知道怎麼樣了,他想去看看。
月君安撫地按住自家小舅舅的肩,“乖,別動,馬上就好了。等下給你糖吃,乖乖的坐好。”
良久,天音收手,祝子鈞歡呼一聲,一躍而起就去找文溪去了。
天音抬頭看向月君,眸底的思緒有些複雜,“他的脈像有些奇怪,我得回去請教一下師父。”
“怎麼回事?還有希望治好麼?”月君有些緊張,心裡既是期待,又是懊悔。期待的是或許自家小舅舅的痴病有得治,懊悔的是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請天音或者師父來看。
“只要搞清了他的脈像,就沒問題了。”天音思索著,右手大拇指無意識的摩挲著自己的食指,這是天音遇到難題時的一慣動作。
“祝老夫人,你說他是幼時發了高熱之後就成這樣了麼?”
天音沉默許久,這才抬頭看向祝老太太,臉色有一絲凝重。按理說如果是高熱燒壞了腦子,他不應該是這樣的脈像。
若是因高熱燒壞了腦子,就應該是經脈阻塞之像。而不是現在這種,總覺得脈像忽沉忽輕,似是有什麼東西在壓抑干擾一般。若是他看得沒錯,祝子鈞的脈像,是中毒之像,而且還是有人在持續長期的在給他投毒,導致他的智力一直保持在幼童的程度。
“是啊,”說起這個。祝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