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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他使勁瞪大了泛著血絲的眼睛,咬牙舉劍就是一陣亂砍,幸而此刻月君跟容華都已經倒地,倒沒有受傷,只是容華離得近,躲閃不及,被踩了幾腳。
月君心裡有些緊張的盯著眼前的人。“怎麼還不倒?明明是軟筋散的,難道放了太長時間失了效?”
容華也有些緊張,剛剛事情發生的太快,都沒來得及問月君這藥效是什麼。就不自覺的照著她說的去做了。說來怪,容華這個向來做事穩妥細緻,像這樣莽撞,還真是頭一次,也不知為什麼,月君說話,有一種莫名的說服力,讓他不自覺的就跟著做了。
“這藥效是什麼?”
“軟筋散!可以讓人脫力昏倒的!”
月君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哐噹一聲,那人手裡的劍掉到了地上。緊接著,他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轟然倒地!
“啊!成了!”月君鬆了口氣,同容華對視一眼。
容華也是心有餘悸的看了眼月君,“這藥效。會持續多久?”
“不知道啊,沒在人身上試過,快幫我解開繩子!”
兩人快速把那人捆了個結結實實,做完這一切,容華倒還好一些,畢竟是男子,又常年行走在外。心裡素質比較過關。
而月君幾乎都要軟成一灘泥了,她強撐著打完最後一個結,整個人就癱在那裡一動不動,心跳得如鼓擂。
“好了沒事了。”容華安慰著月君,然而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他一會兒醒了怎麼辦?你這藥又沒個時間。”
月君一愣,想了想。飛快的自懷裡拿了個帕子出來。
容華撒完藥粉之後,手裡還死死的攥著那個紙包,手指似是有些痙攣已經張不開了。
月君掰開他的手,將那剩下的藥粉一股腦兒的全部倒在了帕子上。
“你還有沒有帕子?”
月君又問容華要了張帕子,兩張帕交疊在一起。將那藥粉包住之後。這才支著身子,將手上的帕子纏在那人的口鼻之上。
“這下好了!”月君拍拍手。
容華看著月君強撐著鎮定的樣子,容華心裡一動,臉上閃過了一絲讚賞之色。
“你是從哪裡搞來的這藥粉?”
心緒稍定,容華開始好奇月君的這個藥粉的來歷。
“是以前,師兄在時,無聊,跟他一起配著玩的。”月君臉色一黯,低聲回答著。
說完,又轉身一臉擔憂的看著容華的後頸,剛剛他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你腦袋沒事吧?剛剛那下挺重的。”
看著這樣的月君,不知為什麼,容華心裡突然就覺得有些不是滋味了起來。突然就想起來,當初頭一次見到月君的時候,正是自己誤會月君是拐人的柺子,帶人砸了她家的院門。
一家子大人都嚇得不知所措,然而就她小小年紀,不僅沒害怕,反而挺身而出。最為難得的是,錦兒跟她不過一面之緣,她就敢為了錦兒挺身說話。這是要吃了多少苦,才能磨練成這樣?
容華心裡一時思緒萬千,不由想起了自己,也是在孃親死去之後才突然頓悟,想要自立以護家人。而她呢?
“你……也很苦吧?”心裡想著,他就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然而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後悔,自己素來不是這樣莽撞的人的,今天一定是被那人砸暈了,還沒回過神來。
月君一愣,看著容華黑亮的眼睛。那眼神帶著一種莫名的瞭然和悲憫。
有那麼一瞬,月君幾乎都要以為容華洞悉了自己的秘密,自己重生的秘密。
她心砰砰跳著,強忍著要奪身而逃的衝動,抿嘴笑了笑,“有什麼苦不苦的,莫說師兄是我未婚夫君,就算單憑師兄這個身份,我也是要找他的。”
月君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容華也正在懊惱自己太過唐突,因此也沒注意月君的回答。
兩人沉默了一陣,待身上的力氣稍稍恢復,這才慢慢起身。
容華動了動手腕,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痛傳來,他忍不住呲牙,“嘶~”
“怎麼了?”
已經從剛剛心緒中擺脫出來的月君一怔,忙忙的抬起容華的手腕一看,臉頓時就紅了。
“啊,那個,”月君有些手忙腳亂的自懷裡掏出各種小藥包什麼的,“我給你上點藥……”
容華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月君,“怎麼了?”
再看一眼自己的手腕,他頓時就明白了過來,不由也是莞爾。
原來剛剛月君以為容華沒醒,拼命的掐著他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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