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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鍾叔不停挖苦他為人太過古板。
這一日,月君又接到了容華的來信。鄭管事將信給她送來之後就下去了。
自來了這裡,每隔三天,月君都會接到容華的來信。開始的時候她還覺得奇怪,為什麼容華會給自己來信,後來她也就習慣成自然了,若是哪一回到時候還沒收到,她反倒會擔心。
就像這一次,容華的信整整遲了三天。月君就擔了三天的心。
月君醫治完最後一名病人,淨了淨手就坐了下來,開始看信。
第一封信,上面只是簡單的大話家常。說來也怪,剛開始的時候,容華的信還主要是說一些慕錦的事,尋陽城裡藥膳鋪子的事,還有家裡的事。
到後來,也不知是因為沒話說了還是怎樣。容華更多的說的是自己的一些瑣事,比方說今天去見了什麼朋友,發生了什麼趣事等等……
很瑣碎,但卻也惹得月君會心一笑。
看了第二封信,月君才明白為什麼容華的信會慢了三天。原來三天前,發生了一件大事——皇帝駕崩了!
第35章 意外來人
還不等月君想明白皇帝駕崩這件事情,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元姑娘,元姑娘,快來幫忙看一看這個人!”
月君眉頭一皺,掀了醫帳的簾子出去。
來人是鄰帳的秦大夫,年紀不大,據說還未娶親。她剛來的時候沒少受他的白眼,直到後來月君漸漸醫出了自己的名氣,這人的態度突然就來了一個大轉彎,時不時的衝自己示好。
活了兩世的月君自然明白他這樣的舉動代表著什麼,但是月君對這個人實在不感冒,特別是他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越發的讓月君討厭他。
祝大管事聽到動靜跑過來,一看是秦大夫,他黑紅的臉膛上不由露出不忿的神色來。剛來的時候,不光是月君,就連他跟鍾叔都吃了不少的掛落。又加上這會兒本應該是月君的休息時間,他竟然還帶了人過來打擾月君,這讓日漸心疼月君的他不由越發的臉色不好了起來。
“讓開讓開讓開!開水!”
祝大管事還在原地生氣,旁邊鍾叔早已經託了一盆滾燙的開水擠了過來。
秦大夫被鍾叔唬了一跳,忙拎了月白的衫子,皺著好看的眉跳到一邊。嘴裡還衝月君嘟囔著,“你家裡都是些什麼人啊!該好好管管了!”
月君也不理他,皺了皺眉,看向他身後,“病人呢?”
“哦哦,在這裡!”
聽到月君說話,這才讓正目露痴迷之色的秦大夫回過神來,扭身招呼著小廝,“快把人抬上來!”
月君遠遠一看,那人臉上燒得通紅髮紫,呼吸沉重,顯然是不行了。但是那張臉?月君的瞳孔縮了縮,怎麼這麼眼熟?
她回頭招呼鄭?”來人的臉上因為疫症發熱,有些變形。所以月君有些不敢確定他是不是就是那個江洋大盜田二。
“誒誒,元姑娘!這人可不是大夫,你讓他來幹什麼?”
鄭大管事人高馬大,一上來就把秦大夫擠開了。他不由不滿的囔囔了起來。月君充耳不聞。鄭大管事更是不會管這檔子事。他早就看出來了自家公子的意思,因此對於這個敢於覬覦月君的人向來都不是很客氣。
“是他!可是他不是應該被押解回京了麼?怎麼又在這裡出現了?”鄭管事甕聲甕氣的說著,也是一臉的不解。
“不管了,先把他救醒再說吧。”月君嘆了口氣,捏了根銀針上前。
正要施針,見那秦大夫雙眼發亮的盯著自己。月君不悅的拉下了臉,指著帳子與帳子之前的空地,“把人抬過去一點!”
不是月君藏私,她實在是不想自己的醫術被這樣的人學了去。又聒噪又勢利。
看月君的臉色,饒是秦大夫向來皮厚。這會兒也不由訕訕的摸了摸鼻子,涎著臉問,“還能救活不?”
月君臉一沉,“能醒,至於活不能活。我也不說不上來。我只負責將他救醒,至於其他的,你接的,你負責!”
月君之所以要這樣說,也是因為她實在怕了這秦大夫。記得她自己才剛來的時候,他就不忿自己是個女子。給自己送了個根本不可能救活的人過來,還到處宣揚說自己打了包票說一定能救活。
當時自己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一番診斷之後月君搖頭說救不活了。這下可捅了大馬蜂窩,病人的家屬,同行的其他大夫,紛紛來問自己,為什麼在秦大夫手中診斷還有救的人到了自己這裡就沒了救,還責問自己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