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北軍糧,放過一個小小晉家又能如何?當然,晉家放在禮盒夾層裡的大額銀票也是關鍵因素。
當然,裕親王也沒有吃獨食,他袖了幾張銀票在懷裡,晚間就寢的時候塞給福晉:“你明兒進宮記得去看看德妃。”
“取糯米五斗,細曲十五斤,白燒酒三大壇,檀香、木香、沒藥等香料如數稱好,再取核桃仁二百個,紅棗三升去核,白糖霜十五斤。釀酒的時候先將米蒸熟涼冷,照常下酒法則,封好口,待微發熱,入糖並香料,將缸口厚封,不令出氣。釀上三個月,便得了這五香藥酒。”裕親王福晉笑著跟皇太后聊制酒的法子。
皇太后聽得連連擺手,衝繡瑜笑道:“不得了,不得了。竟然是這樣的繁瑣,早知如此,哀家哪能跟你討這個。德妃費心了,瑪齊,把那個瑪瑙枕賞給你德主子。”
繡瑜笑辭了:“那是皇上孝敬給您的,臣妾要討了去,皇上回來該怪臣妾不賢惠了。”
繡瑜此番作態還拉上裕王福晉幫腔,當然是為了繡珍的婚事了。秀女已經進宮,康熙還有一月才回,她知道了法海的態度之後,就把主意打到了皇太后身上。
“臣妾這兩個孩子平日裡討了您這麼多好東西去,哪裡還經得起我這個做額孃的也來討?”
皇太后笑著拿桌上的撥浪鼓去逗弄炕上爬著的九兒,西魯特氏在一旁嗔道:“你這話說得外道,你的兩個孩子,不也是皇額孃的親孫兒嗎?這孫子孫女得祖母的賞,那是再平常不過了。否則豈不是成了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了?”
皇太后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西魯特氏趁機說:“皇額娘喝了德妃的酒,不如幫她孃家妹妹做個媒。”說著把事情和盤托出。
繡瑜早已跟溫僖透過氣了,也是老天助她。康熙離京不久,溫僖又被發現有了身孕,此刻她再與育有兩子的德妃聯手,就有些太打眼了。
溫僖又聽聞南巡途中,皇上對德妃的兩個兒子頗為偏寵,烏雅家現在看著不起眼,但是日後兩位阿哥封王,阿靈阿得了這樣的妻族,更要威脅她親哥哥的地位了。
她已有悔意,繡瑜再去推掉婚事的時候就容易了許多,她一番說唱唸打,溫僖聞弦知雅,也就放過不提了。
皇太后這才勉強應允下來,仍是有些為難:“佟佳氏的那個孩子哀家見過,是個好的。可這。。。。。。”
烏雅家跟佟佳氏仇可不少,不說繡瑜和皇貴妃之間的齷齪,晉安上回還狠揍了佟夫人的寶貝蛋鄂倫岱一回呢!她開口佟夫人雖然不會拒絕,但指婚總要兩廂情願才好啊。
西魯特氏笑道:“皇額娘放心吧。佟家那邊當然是皇上做主,您啊,就好好享用德妃的謝媒酒吧。”
康熙回京後得知此事。他雖然不贊成這種微妙的婚前,特別是選秀前的男女交往,但他更樂見繡瑜跟佟家修好。先拿著架子哄得繡瑜給他捏肩錘腿,最後才說:“看在皇太后的面子上,朕就允了罷。”佟國綱出使在外,隔日,他便召了佟國維進宮密談,事情就這樣定下來。
佟夫人瓜爾佳氏從壽康宮出來,心中怒火熊熊。雖然她沒打算給法海找門好親事,但是烏雅氏!二十年前給她提鞋都不配,二十年後她更是恨不得生吃了德妃姐弟的肉!現在德妃的妹妹居然要成為她名義上的兒媳了!
然而今年主持選秀的是溫僖外加四妃,賜婚的是皇太后,哪個環節她都插不上手。
唯有鄂倫岱十分高興,帶著一幫狐朋狗友故意在晉安面前耀武揚威。晉安婉拒了朋友的幫忙,笑眯眯地衝他拱手道:“佟爺,以前都是我的不是,如今聖旨一下大家就是親戚了。不如由我做東在天福樓請大家吃飯。”
鄂倫岱終於見他低頭,不由氣焰更勝:“去就去,誰怕誰?”
同行有簡親王家的大阿哥雅爾江哥等一幫權貴子弟。晉安全程不理會鄂倫岱的各種挑釁,天福樓的美人佳餚聞名京師,眾人用得十分盡興。
鄂倫岱喝醉了酒,隨意樓了身邊的美嬌娘,往內室去了,依稀記得是一夜春宵。結果第二天起來,發現自己一條腿擱在美人身上睡著了。
喲,這怎麼行,別壓壞了吧?鄂倫岱忙去瞧,然而被子底下哪有什麼美人,分明是一個毛茸茸、光溜溜的漢子。
雅爾江阿驚恐地跟他對視:“這是我的房間!你,你你。。。。。。”
同行的信郡王世子恰好敲門進來,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抱,抱歉。我走錯了。打,打擾了。”
雅爾江阿面沉如水,怒不可遏。
鄂倫岱青著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