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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私兩難啊!
他急忙上前隔開了粗壯男子,忙向洛言心笑道:“神醫,你快說清楚,說清楚就沒事了啊!”
洛言心摸摸鼻子,從懷中摸出令牌遞了過去:“喏,這個。”
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要是沒用——那她還是先逃吧,就讓他們都好好的睡一覺好了。
誰知武鍾見了那令牌一僵,又讓那粗壯男子看了看。
粗壯男子也一僵,臉色似乎還微微有些古怪。看了洛言心兩眼,將令牌拋還給她:“沒事了,請吧!”
洛言心鬆了口氣,心道那祁公子還挺靠譜,這玩意挺管用嘛。
將令牌收好,轉身去了。
那廂邢大夫厚著臉皮硬是強給小武檢查了一番腿上,整個人呆若木雞,徹底愣在了那裡。
“轟!”的一下,眾侍衛團團圍住武鍾兄弟倆,七嘴八舌。
“真的好了?太神奇了!”
“我不信,我看看!”
“來來小武,走兩步,再走兩步。”
“兄弟行啊,這位神醫你在哪兒認識的?太神奇了!”
邢大夫:“……”摸摸鼻子,趁著眾侍衛不注意,灰溜溜的悄悄走了。
洛言心回到等人的原地,東瀾祁正在找她,見狀挑眉:“你上哪兒去了?這裡是禁衛營,別亂跑。”
“這不是來了嘛,”洛言心把玩著令牌拋了拋,笑眯眯道:“你的令牌很管用哦,本來有人要找我麻煩的,見了這個就歇菜了。”
東瀾祁呵呵一笑,“走吧,去見我那兩位兄弟。”
能不管用嗎?這是上官烈貼身親衛的令牌。上官烈是副統領,他的貼身親衛誰敢查?
東瀾祁口中的兩位“兄弟”要治的是陳年舊傷,一個在小腿,一個在腰椎骨。
時不時舊傷便會發作,尤其氣候交替、天氣變換之際,或者連綿陰雨天,痛得死去活來。
雖不致命,但卻令人受著附骨之疽般的無休無止的折磨。
尤其傷在腰椎骨的那位,洛言心聽他談起舊傷那雲淡風輕的語氣,心下都有幾分佩服。
她很清楚,這位發作起來那痛,便是現代最好的止痛藥用到能用的最大劑量,也止不住,而這種痛據她一番診斷下來,最近一年每個月至少有兩次,虧得他如此淡定。
☆、第53章 是吃醋嗎?反正不爽!
當然,到了她的手裡,沒有啥絕症之說。
傷在小腿那位是腿內有異物,但那異物已經被皮肉所包裹跟皮肉長在一處了,倒也用不著開刀,用銀針後敷藥即可。
而傷在腰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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