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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涵覺得這倆人也差不多了,田金松這一天天的,跟上班打卡似的往他們家竄,鬧得整十巷子的人家都知道他對香哥子有意思了,本來還有兩個人也挺著好香哥子的,一聽說田金松也對香哥子有意思,紛紛打了退堂鼓,若論家底,誰也不如他呀!
“同意了”田金松直接就當香哥子同意了。
“那行,正好,我也得去一趟縣衙,想把戶藉改到農藉去,還能置辦幾畝地當老本兒,”這事兒自從秋妍和劉麼麼提過之後,莫天涵就一直在物色好的田產,華夏人都有這個情節,覺得有房有地才能有底氣。
兩個人一拍即合,收拾了一番就直捧帶著印章和戶藉簿去了縣衙,兩人跟老縣令也是老相識了,還有些親戚關係,所以直接求見了楊老縣令。
“今天怎麼有空兒來老夫這裡呀?”楊老縣令自從徵糧之後,對莫天涵和田金松就很親近,他雖然已經老了,可眼睛還能看的清楚,雖然田金松沒跟他明說,但是他覺得田金松說的什麼總督的親戚,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你看田金松和莫天涵在聽到他說徵糧的時候,十分鎮定的樣子,可見他們老早兒就知道了,但是他們也沒有那些官宦人家或者權貴親戚的那種飛揚跋扈,反倒會想辦法給他出主意,莫天涵更是拿出店裡的存糧來給他過難關,以至於帶動了整個縣城的幾家糧店,紛紛拿出糧食賣給他,這份情,他可是記得的。
“今天可是有喜事兒來跟老叔您說啊!”田金松是逢人就帶著三分傻笑,他追到了夫郎,還帶著個大小子兒,能不高興麼!
“喜從何來?”
“您大侄子我,要夫郎啦!”
“哦?”老縣令果然高興了:“哪家的哥兒?這麼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啊?”田金松上次鬧的那一出相親大會,著實是轟動了一番的,雖然只是演戲,不過事後還是有不少人家當了真,對田金松打探的不少,不過田金松終究是哪個哥兒都沒看得上,這冷不丁的就要成親了,楊老縣令能不好奇麼。
“就是莫大哥他們家的商藉哥子,我還有個現場的大兒子,已經六歲了!”田金松一臉“兒控”的樣子。
“是個哥子?”楊老縣令轉頭問同樣坐在那裡喝茶的莫天涵。
“是,您也許見過,就是那個以前在茶樓的樂班,裡面有個香哥子,帶著個小小子兒,叫小虎。”莫天涵也沒打算隱瞞,直接就跟老縣令說了實話。
莫家收留了一個樂班他是知道的,而且連戶藉都過到了莫天涵的糧店裡,還是商藉,比起流藉高了許多呢。
對於莫家的夫郎來說,能收留一大幫子流浪的哥兒哥子的,也是個心善的小夫郎了,他見過,那個腿腳不利索的小夫郎,是個好孩子。
但是以田金松的身家,娶個哥子還帶著個孩子,是不是有些不妥?田家在善水府可不是小門小戶的人家。
“這個,你家裡知道麼?田家在善水府可是大家,想給你做繼夫郎的人不說有一千,也得有八百了,你,娶個寡哥子能成麼?”高興的是田金松這個在老縣令眼裡的晚輩總算是要成親了,有個夫郎和沒有夫郎是不同的,起碼回來能有口熱飯吃,衣服破了有夫郎給補補,這是老人的老觀念;不過有些擔憂的是田金松這麼個田家分支的家主,娶個寡哥子回去,他們家的那一大家子人,能同意麼?
“這個老叔不必擔心,我田金松絕不會讓雪哥子的事情再次上演!”田金松一臉的狠辣。
雪哥子就是他曾經的正夫郎,因為家裡的事情太煩心,他也懶得插手,於是便帶著新婚的夫郎住進了外宅,誰知道有人貪圖他手裡的田產和家族裡店鋪的抽成,竟然買通了家裡的下人,剛剛新婚有了孩兒的雪哥子,無緣無故就流產了,之後大出血,人和孩子都沒有保住,一屍兩命!
從那時開始,田金松就走上了另一條路,他棄學從商,性子也不再隱忍,用了五年的時間,將田家拿到手裡,將當初害了自己夫郎和孩子的人送進了大牢,也讓田家所有人都不敢違逆他的話,因為他掌管著家裡所有商鋪買賣,只有田產,還是按族裡的規矩,每年分給族人一些東西或者糧食過話,剩下的,都要靠店鋪裡的買賣分紅來維持一家的用度。
所以田家還是有很多人,看準了他的夫郎位置你放,每年他回去的幾次,都能看到或者“偶遇”到一些年輕漂亮的哥兒,可惜,他沒有一個看的上的,只有香哥子到處躲著他,他反而追人追的緊。
“你自己知道就行,老叔畢竟離的遠了,也無法給你說的上話兒,那個哥子有空兒帶來給你叔麼麼看看,一家人吃頓飯。”老縣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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