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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聊了幾句,最終葉青知勸住葉青柳,讓他同意認楓兒。
“這就是瑾哥兒,那麼多年沒見,竟都認不出來了?”葉青柳見到瑾哥兒,笑著說道,又從手上褪下一隻玉鐲子,遞給瑾哥兒,當做見面禮。
見瑾哥兒望向自己,葉青知點點頭,這時候若是不收,反倒落了葉青柳的面子
回去的路上,葉青知再次問他這些年的經歷,這次葉青柳倒沒有推脫。
“我當年被一個富商買走,之後跟著他回了南邊,先前還是好的,沒成想他府裡的正君是面慈心黑的假菩薩,可憐我才懷了三月不到的孩子,被生生給害得沒了,也因為這損了身子,再不能懷孕,等又過了半年,府裡進了新人,老爺就再也不進我屋裡。”葉青柳說到那沒出生的孩子,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再後來,我在府裡的日子也就難熬了,畢竟我在府裡的日子每況愈下,到如今,也不過是熬日子罷了。”葉青柳低聲道。
“那你今兒怎麼會在這上香?”一路下山來,葉青知也沒見有旁人。
“我如今在府裡吃齋唸佛,就希望楓兒能好,老天保佑,他如今成了秀才,這次也是老正君八十大壽,我說到這來誦經祈福,他們也就讓我來了,本來還有一個伺候我的小伺,不過去下山採買去了。”葉青柳低聲道。
葉青知看了他一眼,“你既然能出府,怎麼不來找我們?”
“我們在隔一個縣的縣城,鄰縣是老爺的老宅,這次老正君八十大壽,想要回祖宅辦壽宴,也不會回來。”葉青柳看著葉青知,他何嘗不想找他們,但是三個縣,就好幾百里路,哪是他一個連府門都出不來的哥兒能過來的。
葉青知點點頭,算是明白他的話了,就說:“那要贖你出來,會不會很難?”
“那倒不會,老爺早不進我的房門,你只需當做家人見到我,想要我回家,趁著老正君八十大壽,興許連銀子都不要。”葉青柳道。
下了山,葉青柳卻不能跟著葉青知一塊回去,畢竟他現在還不是自由身,葉青知只得讓他寫下地址,等他登門將他贖出來。
當晚,葉青知將這事告訴楓兒,雖然這孩子的面色沒怎麼變,但是眼神卻變了不少,哪有孩子不想自己親身爹孃的,何況這些年來,葉青知也沒想到欺瞞楓兒。
第二天,著楓兒便去了寺廟,卻已經人去樓空,而後才回去,等著葉青知將他阿麼帶回來。
到了葉青柳給得地址處,就見下人們在那忙進忙出,葉青知找了門房,塞了點銀子,問道:“這可是劉老爺府上?”
“是劉府,你是?”房門還算客氣,並沒有仗勢欺人。
其實主要還是葉青知本人長的好,穿的也不算太差,不然房門的態度絕對上不上好。
“我前兒在寺廟見到一個人,同我家弟弟長的一般樣,多發打聽,才知是府上的,不知可否幫忙通報一聲?”葉青知又給了一塊碎銀。
門房的語氣更好,“不知您要打聽的是誰?”
“姓葉,名叫青柳的一位哥兒,年紀同我差不多大。”葉青知笑道。
這人點點頭,抬腿進門通報去了。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那人又回來,讓葉青知和程暉進去。
見到的自然不是葉青柳,而是一個富態的老哥兒,估計是正君,見到葉青知還算客氣,讓他們坐下,才問道:“你是柳哥兒的哥哥?”
“正是,在下葉青知,比柳哥兒大兩歲。”葉青知直接報上直接的名字。
那正君上下打量著他,而後笑道:“按說你是柳哥兒家人,現在就該讓你見他,只是他這會正在為老正君齋戒,不好見外人。”
“無妨,知道是我弟弟在這就好,說起來,我們找了他十多年,沒成想竟然就在鄰縣,真是……”葉青知故作傷心的模樣。
又同正君閒聊幾句,葉青知才進入正題,提出想要將葉青柳贖身,不成想正君一口回絕。
“畢竟是老爺的身邊人,我也不好隨意做主,等老爺回來,我再同他說說。”正君的話說的滴水不漏。
葉青知無法,只得留下禮物,等下次再來。
第二次來的時候,是老正君過壽那日,葉青知私下裡找了正君,再次提到這個。
“按說這肯定是不行的,只是今兒老正君過八十大壽,見你們骨肉分離這麼些年,我也實在不忍,只是……”正君頓下聲,笑看著葉青知。
一看這模樣,葉青知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從袖袋裡舀出一張銀票,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