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不知道金寶會不會餓死。”
“咳咳咳,咳咳咳!”
傅挽硬生生被一口口水卡得從睡夢中醒過來,坐在床上看著窗外全然漆黑的天色,一臉懵逼地有些回不過神來。
什麼玩意兒!
她傅挽!江湖人稱傅姐,從小狼狗到老臘肉,哪種型別的男人沒有撩到手過!今天居然對著個連臉長啥樣都沒看清的男人吞!口!水!
就算是個夢,夢裡也太掉價了!
而且因著她那一連串的咳,她連那個盔甲男說了什麼都沒聽清!
心裡呼嘯而過一群小動物之後,傅挽終於藉著快零下的氣溫清醒過來。
她伸手拍了拍臉,積極給自己找……理由。
別的不說,那個男人穿盔甲的背影,勁腰寬肩長腿,可以預見脫光了是個多麼性感的曲線,隨便拍了往雜誌封面上一放,估計能賣脫銷,被人追著喊老公。
這麼一想,傅挽又覺得自己是個見慣了風浪的。
畢竟她只吞了口口水,還沒有過去上手呢!
躺下翻個身想接著睡,外面的人好像聽到了裡面的動靜,輕聲敲門,“六爺?”
是扶書的聲音。
知道她沒事絕對不會這時候敲門,傅挽乾脆裹了被子坐起身,“進來吧。”
進來的卻是扶琴,肩上還殘留著沒化開的雪花,站在她五步開外。
“昨天劉家的那個人,今天並沒有出城。”
“外面下雪了?冷嗎?”
一答一問在同時響起。
扶琴看了她一眼,點頭,接著往下說,“所有您囑咐過的人都確認了,沒有。”
她說的是昨天傅挽在臺上說話時,在下面插嘴被傅挽懟了的那個人。
後來傅挽想想覺得不對,讓人跟著,發現他居然和劉家有些關係,而今天再讓人在城門口從早盯到晚,還真沒瞧見他出城,劉家的人也沒有。
“劉四這是要做什麼?”
傅挽將前後線索在腦海中整理,在被子上劃拉兩下,將冰涼的手藏回被窩裡,“他為什麼要誘導別人出城,而自個卻不走?”
抬頭看見扶琴還在面前站著,趕緊將她趕回去洗漱睡覺。
但安靜下來,她反倒睡不著了,擁著被子坐到了桌案前,又開始想那個夢。
想的卻不是那個驚鴻一瞥的帥哥,而是他鋪在桌上的那副輿圖。
是江平六州的地形圖,但卻又要粗陋很多。
傅挽讀書時學的是文科,因為個人興趣,對地圖格外上心些。高三那年,閉上眼也能把世界地圖的輪廓完整清晰地畫出來,本國地圖更是連較出名的小山和湖泊河流都沒放過,各省的輪廓山脈地形,畫得與印刷出來的別無二致。
穿越來後,七歲那年看見她大哥在畫山河圖,手癢沒忍住,畫了個他們所在的寧平縣的地形圖,一番解釋之後,傅大哥看她的眼神都在發光。
那種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光芒。
傅挽臉熱,沒好意思告訴她大哥,她會畫的只有這個,花鳥魚蟲是不行的。
她走遍了江平六州,畫出一副六州圖,至今還被她哥掛在書房裡寶貝著。
只是那圖若是拿來打戰就浪費了。
傅挽坐在桌邊點了燈又磨好墨,鋪平宣紙後,提筆懸腕,專心盯著眼下作畫,將腦海中出現的山脈地形,畫成最簡單的線條,並在旁邊用小字簡單註解。
她開始作畫時才是午夜時分,再抬頭放筆,窗外天色大亮。
畫了快有四個時辰,手腕都痠疼難言。
傅挽換了左手,歪歪扭扭地寫了封極簡短的信,說明使用方法之後,一股腦塞到了信封裡,把鼓鼓囊囊的信封遞給了扶琴。
“楊州城旁人出不去,你先給送到榴州去,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扶書專管她的信件往來,在旁看見難免怔愣,“六爺這是兩封連送?”
當初傅挽親口說過,筆友這件事,最容易的就是疏遠。只要一方不回信,她就不會寄新的信件過去,免得熱情有餘,反給人家增添煩惱。
她對自己說的話原則性都挺強,這是難得的一次例外。
“沒法子。”
傅挽從桌前起身,動了動胳膊腿,“現在鎬都可能起得上作用的,只有衣兄。”
她之前不往鎬都走,是怕樹大招人,惹了不該惹的人。
再加那處往往鞭長莫及,抑或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討好了京官,在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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