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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影只。
謝寧池將這兩個詞提溜出來重新唸了一遍,點了頭,“那就去看看。”
他一開口,傅挽就聽出了語調的軟化,長喘了一口氣,站在階下瞧他,眼睛裡倒映著雪光,“衣兄,你生起氣來可真是難哄。”
我對著你,已經都不能算是生氣了。
若是不想哄我,下次自己遠走一邊就行了。
兩句話一齊堵在了謝寧池的嘴邊,正爭搶著那句先出來,就被傅挽一句話打得丟盔棄甲,再也串聯不起來。
“不過難哄還是要哄,誰讓你是衣兄。”
作者有話要說: 六·真會哄人·爺
感覺以後,皇叔祖肯定更招架不住。
恩,不知道明天有沒有時間寫更新,如果有的話,預告一下,感情要突飛猛進了……畢竟已經醞釀得差不多了……
第54章 元宵燈會
楊州城的元宵燈會; 慣來都是各家小兒女們的盛會。
家中已經定好了親事的,自然會藉著這一日好好說上幾句話,羞紅了臉遞上準備了許久的禮物。而那些十三四的小姑娘; 更是期盼著能在這一日遇上個夢中兒郎; 來一場浪漫的邂逅。
作為楊州城近半數小姑娘的夢中兒郎,傅挽自是不願意墜了臉面。
只是往年裡她紅綠青藍紫白黑都穿了個便,今年原本定好了讓繡娘精心繡了快三個月的那一身; 卻是個粉色的。
當初會選這個顏色; 是因為傅九說她越來越沒有女子的模樣,而她正好核賬核得頭昏腦漲; 扶畫派人來詢問時,順嘴就回了一句。
後來又是乾旱又是暴雨又是謀反的; 她哪裡還能去在意一身衣裳的顏色。
傍晚時讓扶書拿了衣裳出來,傅挽的下巴就差點垮了; 喝著的一口茶就噴了出來,看著那擋不住盪漾著娘裡娘氣的氣息的衣裳; 眨巴眨巴眼看扶書,“這是覺著,不管我如何; 衣兄都瞧不出我的女兒身對吧?”
不然; 怎麼能讓她穿著這麼孃的衣服到謝寧池眼前去晃?
扶書也難得苦著一張臉無奈; “六爺您這次養病,”怕傅挽不高興,她還晦澀地只看了傅挽一眼; “旁的衣裳怕都是不合適,只這個稍稍大了些。”
傅挽,“……”
她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掐了下自己已經長了些小贅肉的小蠻腰,壓住就要湧到嘴邊來的粗口,很是和煦地笑了笑,“來吧,來試試爺到底娘不娘!”
話是這麼說,可傅挽這換衣裳的時間,也比往日多了小半個時辰。
謝寧池敞著門坐在屋內,手裡拿著本書,目光凝聚在書上,隔一會兒書就會翻動一頁,沒翻過三頁,才抬起頭來看一眼天色,再看一眼院子裡的景緻。
只是獨自一人枯坐賞景,實在是有些難熬了點。
就在謝寧池又一次抬起眼來去“賞景”時,那緊閉的房門終於被人從裡開啟,先邁出來的是一截淺粉色的衣襬,而後就是握著玉骨扇的手,最後才是傅挽那張帶著笑意,灼灼如盛夏烈日的臉。
她站在謝寧池方才已看了千百遍的雪景中,帶著笑抬著頭叫了他一聲。
就像是她每次見著他時一般。
謝寧池愣了許久,才勉強從不知在遊蕩到何處的太虛幻境中回來,起身走到傅挽面前,停下腳步,隔著三步距離,認真地看著她。
方才他初一照面被震得失神的那一眼,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眉眼還是他往日縮減的額眉眼,但不知道為何,原本就精緻大氣的眉目在此刻更加顯目動人,似有若無地牽動著旁人的視線,恍若一件人間難得的珍寶。
傅挽待在房裡,折騰了這許久,就是為了給自己畫個美美的妝容,這會兒看著謝寧池這反應,就知道自個成功了大半,忍不住就往前湊了湊,非要和他嘚瑟。
“衣兄,怎麼樣?我這麼瞧著,是不是又比往日更風流倜儻了?”
是。
謝寧池差點就點了頭。
那衣裳的顏色,穿在普通的男子身上都會有脂粉氣,而傅挽穿著,卻自成一體地帶出了幾分紅塵浪蕩後的灑脫與落拓,微微勾唇一笑,即使別的女子再如何的前仆後繼,都不能再動搖上她半分。
旁人壓不住的顏色,徹底成為了她的附庸。
她湊近,那塗了口脂的紅唇就明晃晃地戳在了他眼皮子底下。
謝寧池好險才沒有後退。
只那一瞬的狼狽與慌亂瞞得住別人,卻瞞不住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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