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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切齒,“我若這般而為了,你還會信我不曾?”
傅挽略一思考,覺著他這話說得甚有道理。
她這人戒心還是重的,若不是覺著謝寧池對她的好單純而熱烈,是全然不可能與他交心的,更遑論說瞧上他,將他放進了心裡。
於是她莞爾一笑,惡意掙扎了幾下,挑釁似的瞧著謝寧池,笑得清純而魅惑,“我能瞧上衣兄,還真是因了你那君子端方的模樣,只不知道,衣兄眼下,還能不能對我彬彬有禮,非禮勿動了?”
謝寧池眼睛越發紅,低頭下來,狠狠咬住了她的嘴唇。
傅挽“嘶”了一聲,卻是吃不住疼,主動張了嘴,伸舌在他唇上一舔,含糊的聲音模糊在雙唇之間,“衣兄,情人間的親吻,可不是這般的。”
她耐心細緻地教導到半途,觸類旁通的學生就領悟了其中精髓,舉一反三,竟讓傅挽有些招架不住,偏了頭大口喘息,任由他不滿地將新技能蔓延到旁處。
仍是寒冬臘月,雪地冰冷,縱是身下墊了兩人的衣物,傅挽還是被凍得瑟瑟發抖,好話求了一籮筐,才被半抱半頂著,抱回了溫暖的室內。
她累極昏睡時,只聽見耳邊有人低聲說了一句,“是該早早扒了你的衣裳。”
睡去又醒來,傅挽睜眼瞧了一會兒頭頂的青帳,腦海裡竟又浮現出昨晚的那個夢境——那般詭異的走向,卻又奇妙地合了她原本的想法。
慣不走尋常路的傅六爺,原本的想法,就是在將某人拐上床時再揭破女兒身。
只是昨晚的夢境,好似給她預了個警。
單單是個夢,她都覺著夢裡以身飼虎的自個要被弄得憋過氣去,若是放到了現實中……想想,就覺著要打個寒顫。
傅挽給原本的計劃,打了一個大大的叉。
只是直到吃了早膳,她也未曾想出個能用的好主意來,反倒還從晏邇口中,知曉了個了不得的訊息,“你說,有才書院關了山門,不準任何人進出了?”
晏邇點頭,將她空了的粥碗拿過來,舀了半碗粥,又放了點糖,遠路推回去,“許是因著藏著的秘密太大,而你我又先後逃了出來。”
在傅挽昏睡剛醒來時,晏邇就說了他被困有才書院的緣由——是收到了有才書院寄出的求救信,說是書院裡的有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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