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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紅塵味。
可偏生她又是假扮男子慣了的; 動作舉止之間,疏朗大氣還是未曾遠去。
兩者奇妙地交雜,讓人有些想笑,卻又覺移不開眼。
也是瞧見了她男裝時曾有的模樣,謝寧池才想起來,這讓他輾轉難眠的人,在令他美夢成真的女兒身之前,還曾是個遠走四方的“男兒”。
她需要被當成女子細細關懷,卻更需要被當成男子可以展翅高飛。
心下長嘆一口氣,謝寧池掀了衣襬邁步走上臺階,拉開大門後又側頭看她,“那我便先去了,留著的那一箱書你等我回來拿去書房,有三個較重的包袱也先別拿去臥室,晚上等我回來再生火,去後院打水時小心些……”
“好了,我都知道了。”
傅挽不住點頭,伸手又在他背上推了下,將人推出大門,“快走。”
不要讓她剛發現自己的少女心事不久,就覺得自己喜歡上了個老爺爺。
可等謝寧池一腳跨出門檻,她又變推為拉,將人攔在了門檻上,上前兩步,伸手幫他拉了下方才被弄得褶皺的衣服,“衣兄,在外多對人笑一笑,別整日裡板著臉和個長輩似的,讓旁人不知曉如何與你相處。”
什麼叫做“和長輩似的”?
他原本就是曦朝輩分最高的長輩……之一了。
謝寧池正要開口反駁,並提醒傅挽形成與他一致的“長輩心理”,就被猜到他大半心思的傅挽堵了回去,“如今當你小輩的那人不在,你是曾讓,是有才書院普通的一名學子,是我的夫君,不是旁人的長輩。”
傅挽抬頭捧住他要別開的臉,問,“有問題嗎?”
謝寧池嘴角的笑往上翹了翹,又被他自個壓了下去,且皺了眉頭,很認真地反駁眼前的人,“你不是曾讓的娘子,”剩下的聲音在變輕也在變堅定,“是我的。”
傅挽倒是聽見了他最後的三個字,心裡一甜,壓著小臉沒紅,點頭。
“若你今日能交到一二好友,那便聽你的。”
謝寧池從上而下瞧著她,能看見她光潔的額頭和挺直的鼻樑,說話間鮮紅的嘴唇輕輕翻動,帶著他迄今為止聽過最美妙的音符。
他瞧得認真,卻不知自個眼裡浸了多少濃情蜜意。
“曾兄與嫂夫人還真是如膠似漆。”
旁邊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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