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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長了張娃娃臉,偏五官柔美,瞧著有幾分姑娘氣,只聲音聽著有幾分男子氣概,“抱歉不請自擾,在下肖平,就住在兩位對門,今日突然瞧見此處門開了,好奇之下便進來一探究竟,實是打擾了二位。”
說這話時,他的視線一直在謝寧池身上打轉,還試圖瞧一眼被藏著的傅挽。
只那視線裡盡是單純的好奇,因而謝寧池雖是多有不耐,卻還是忍下了,一側身從他的角度將傅挽擋得更加嚴實,只微微拱了手回禮,“在下曾讓。”
看著肖平還在往他身後瞧的視線,介紹得更加敷衍,“這是拙荊陳氏。”
傅挽終於等到出場機會,正要笑容可掬卻目不斜視地出來打個招呼,就感覺到手腕一熱,卻是被謝寧池往後伸來的手握了個正著,又將她擋得嚴實。
好像個守財奴,守著他畢生的寶貝。
而後謝寧池那縱使不高高在上也顯得格外難以親近的嗓音響起,句子裡連個偏旁,都在透露著不容辯駁的氣息。
“抱歉,拙荊甚美,不便讓你一見。”
肖平,“……”
傅挽,“……”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我終於來更新了……
因為這周沒有榜,所以,恢復隔日更的頻率~~~
也就是說,今天更了,明天就沒有啦~~~
有人看懂了,皇叔祖在暗戳戳地搞什麼嗎?
第85章 柴米油鹽
打發走太過熱情得有些討厭了的書院同窗; 還被對方留了一句“待曾兄收拾得當; 改日再登門拜訪”; 謝寧池一回頭,覺著平日裡半步不會靠近的廚房在強烈的對比之下; 也沒多少令人厭惡的地方。
於是他徑直走過去撿了那將老鼠砍成兩半的斧頭,又順手將那死老鼠的屍體用斧頭從開著的窗戶裡挑到了大門之外,轉回頭來問傅挽。
“我看灶房角落裡堆了好些木柴; 需要我順手劈了嗎?”
那神態裡; 傅挽瞧著,總覺著藏了些隱晦的躍躍欲試。
許是尊貴的皇叔祖從小到大從未劈過柴; 心中也好奇得緊,這會兒拿著砍柴刀像是拿著所向披靡的利劍,帶著銳不可當的氣勢。
於是傅挽點頭; 允許大將軍朝著柴火堆前進。
三刻鐘後; 她將灶房收拾得宜,又將機智帶來的食材從包裹裡翻出來在灶臺上擺好,需要點火時走到窗邊探頭望了望; 就瞧見了落在窗稜下的一段木柴。
她低著頭看; 聽見耳邊有人輕咳了一聲,抬頭就看見謝寧池站在一側,手裡抱了三塊柴火; 視線往外偏了偏,避開與她對視,“劈柴時稍稍用力了些。”
所以柴火到處飛濺; 需要他從大門口撿到另一側的恭房門口。
灶房的地勢略高了些,傅挽站在視窗,正好與謝寧池差不多高,踮個腳尖還能瞧見他頭頂紮起來的髮髻,有幾根調皮的還從隊伍裡脫離了出來。
端方肅穆的辰王殿下,湊近了,原來也有這般不受拘束的時候。
傅挽“噗嗤”一聲笑,從窗戶裡探身出去,伸長了兩條手臂像是在求擁抱。
謝寧池想要往後退一步,可腳就像是在地上紮了根,半寸都不肯挪動,眼看著她的手伸到面前來,眼看著她的手在他面前合攏,眼看著她拿走了他的柴火。
謝寧池:“……!”
他瞪著眼看傅挽,卻得到一個滿是得意的笑,“衣兄,我方才才想起來,咱們來的時候忘了帶火摺子,現在還得你立時去借一個。”
想想又怕他拉不下這個臉,傅挽說著就補充了一句,“要不我……去?”
最後一個字在謝寧池乾脆利落地轉身往外走的背影裡,從陳述句變成了疑問句,輕下來的聲音終於消失在氣音裡。
傅挽轉回身,摸了下臉,嘴角不自覺地就翹了起來,得意又囂張,像是從哪得了塊免死金牌,“誒,真的好看得連讓我出門都不肯了?”
她從鼻子裡給自己肯定地恩了一聲,哼著歌蹲下身去將柴火放好。
這頭謝寧池出了門,臨到門口回頭望了眼,不知為何也禁不住勾起了嘴角,直接掠過了對門已然結識的肖平家,而去了隔壁冒著炊煙的另一戶人家。
敲門三聲又略等了等,一個穿著同樣黛青色學子袍的青年人過來開了門,氣質瞧著比謝寧池還要冷上幾分,看見在門口的陌生人,也只用眼神詢問。
得知緣由,折回身去拿了火摺子遞來,也只說了三個字,“不必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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