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第3/4 頁)
。
傅挽被他的反應弄得“噗嗤”一笑,眉眼都彎了,“衣兄你這是做什麼?”她手指尖已經觸到了想要拿的披風,偏又使了壞心,用手指不輕不重地在他背脊上輕輕一劃,臉上全然無辜又天真的模樣,“我不過是想拿個披風罷了。”
謝寧池怒瞪了她一眼,回身抽了那披風,雙手一掀,落在她身後又攏到她身前,修長靈活的手指翻動,立時就將那繫繩被綁牢了。
快收手時,往上略抬了抬,手指就碰見了傅挽低下來的下顎。
就像是在逗弄一隻沒有分寸地惹怒了主人的貓,“你給我適可而止。”
傅挽倒是感覺到了他動作和語調裡帶著的一分警告,但偏就是在這動作裡佔了七分的縱容和寵溺,讓她更加有恃無恐,在謝寧池將手收回去前,主動用柔軟的下顎蹭了蹭,大無畏地挑釁,“我不適可而止,你能拿我如何?”
就這端方守禮,頑固如最腐朽的老夫子的模樣,她不信謝寧池能如何。
手指上的觸感又膩又滑,像是一尾鑽到了他的指縫間,被他瞧中了,卻又像擺擺尾巴,不負責任地調皮遊走的魚。
謝寧池收了手,忍著那從指尖蔓延到心裡的觸感,屈指在她腦門上輕彈了下,惹得傅挽閉了眼,往後退了一步,“你可以等著試試。”
傅挽自然敢等,哼了一聲並未太將這威脅放在心上,等他出門轉腳就去找了晏邇,又從他那裡拿回了一整個包袱的藥。
什麼藥丸一日三次吃一顆,什麼一日四次吃兩顆,還有一日二次拿來塗傷口的,一日一次吃一顆的……這些事,傅挽聽得“嗯嗯嗯”點頭,卻又絲毫不走心。
晏邇瞧她模樣就知曉她轉頭便忘,想著還好事先就與另一位說了,那位不但聽著複述了一次,還猶不放心地拿筆記了。
“阿挽,”晏邇放開了藥包,抬頭認真地瞧著她,“下次若再有這樣的事,你無需趕來救我,我雖耳不得聞,卻總有辦法脫身……”
之後的話,在傅挽怒氣衝衝的視線裡吞了回去。
“我很早前便與你說過,小耳朵,”傅挽踮起腳,像許久之前那般,伸手摸了下晏邇的耳朵,“我雖不能給你長出雙好耳朵來,但我會成為你的家人。”
對家人,何時需要再三強調不離不棄,屢次感謝彼此付出了?
她墊著腳尖的高度還有些不夠,晏邇的耳垂被她扯得疼,不得不彎下腰來遷就她的高度,因而沒能瞧見她最後說出的那半句話。
但看不見,他也知道傅挽會說什麼。
畢竟他說那句話,原本就是為了等阿挽的這個反應。
還有,此刻站在門口的那個人。
晏邇微微抬起眼,視線對上了站在門口的謝寧池,伸手借勢抱住了傅挽,將她往懷裡摟了一樓,連聲音都比往日響亮了些。
“阿挽,選擇夫婿時不要委屈了自己,便是實在不行,還有我。”
就是他們之間多年分離而不散的情誼,他都能保證,傅挽與他在一處,會比與大多數人相處都要來得更自由自在。
可若是阿挽有了心愛的人,他也不會攔著。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瘦小,因為出差一日又上了整天課的我已經要瘋…………
第84章 初來乍到
牛車駛進有才書院的山門; 伴隨著“噠噠噠”的細微牛蹄聲; 繞過正傳出朗朗讀書聲的書院; 走向在半山腰的另一側的學子宿舍。
這會兒周邊無人,傅挽“嘩啦”一聲拉開車簾; 探頭出來與充當車伕的謝寧池說話,“蔡銅知這是在搞什麼,好好的一個書院; 山門緊閉得像是個牢房一樣; 進來還要查過三道崗,說裡面沒點什麼貓膩我都不信。”
蔡銅知是有才書院新上任還沒半年的山長的名字。
上次見面前; 傅挽還見過只是在書院裡充當夫子的蔡銅知,那時他性子雖是弱了些,可待人和氣而有底線; 在書院中是個出了名的老好人。
因而上一任山長舉薦了他; 傅挽也就抱著試試看的態度用了。
誰知道如今爛攤子惹得這麼大,還有越來越大的架勢。
她抓著車簾,手一撐; 月白織金的百褶裙滑過一道弧線; 蹭過謝寧池黛青色的學子袍又飛快溜走,再次靠近的就是手臂上隱隱傳來的溫度。
“誒,衣兄; 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蔡銅知; 也和楊州城的刺史一樣,被人替換了?如今在這兒的,可能是個假的?”
正好那任了楊州刺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