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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姑娘家的芳心,真心實意地與人求了一回婚。
只可惜,謝寧池搶先一步拽住了她的手腕,且握得死緊,就是不放。
晏邇臭著張臉進來,手指頭虛虛往謝寧池脈上一搭,敷衍得像是個不知從哪個旮沓角里出來的庸醫,“沒什麼值得瞧的毛病,怎連你都大驚小怪了?”
傅挽眨巴了幾下眼,與他指了下地上那口血。
都吐血了,還叫不是什麼值得瞧的毛病?
這祖宗從小到大,就是咳嗽一聲,太醫都得千里飛奔到他寢殿前吧?
那口血晏邇原先沒瞧見,這會兒發現就在自個腳邊,嫌惡地將腿往一側移了移,眉頭皺得越發緊,“上午驚馬那一會兒壓到了內腹,這會兒被你氣上一氣,吐口血倒也是好事。”
門外的天字衛聽得這話,長吁了一口氣。
他們是親眼見過這個晏神醫將傅挽從青白著臉只剩一口氣救到現在這般剛醒來就活蹦亂跳的模樣的,既是他說了無事,那定然便是無事。
於是全屋子裡,就只有傅挽一人拍著被子表示不滿,“我何處氣著他了!!”
晏邇起身要走,看著這話又垂下頭來瞧了她一眼,勾了嘴角,露出個融融春光的笑來,“不是大悲,便是大喜,你若堅持,那就是後者吧。”
天字衛,“……”這是從哪處來的庸醫?!
傅挽從鼻子裡“哼”了聲,小聲嘀咕了句,又問了晏邇一句,“小耳朵,他這樣趴著是不是不舒服,我是不是得讓出一半的床鋪來?”
晏邇看見了她眼裡□□裸寫著的“快點頭說好”幾字,無奈地抬頭望了下天,回了一句,“我十月後須得去瀧州見一個人,約莫半月趕不回來。”
傅挽頂了一腦門的問號,沒聽懂他這話。
於是晏邇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視線掠過在她腿上趴著的謝寧池。
“轟”的一下,情場裡撒潑打滾不知浪過幾遭的傅六爺猛就懂了“十月”這頗具含義的患“病”時長,張嘴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咬牙切齒,“我只是讓他上來躺躺。”
左右手被謝寧池握著,想跑也跑不了。
晏邇點頭,頗認可的模樣,“再過半月,我便有空能守著照顧你了。”他又轉頭看了眼門外那些已經自動迴避的天字衛,難得有幾分擔憂的視線就落在了傅挽身上,“你們家的情況太過特殊,你這幾年雖好了些,卻也不是全然無豫的,這事上還是要慎重些。”
傅家從紀氏起,生的孩子就常是多胎,說不是鬼門關都難。
冷不丁就說到這個話題,傅挽張嘴想說小耳朵你想得實在是太快了,可瞧著他那認真的眸子,這玩笑話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只點頭應下。
窗外的天色因著綿綿不斷的雨,黑得比往日還要早了些。
傅挽坐著看書還打了好幾個哈欠,眼窩裡含了淺淺的一窩淚花,乾脆就往下挪了挪,窩在被子裡,側身不壓著受傷的肩,認真地瞧著與她不過相隔了巴掌寬距離的謝寧池。
一會兒之後,朦朦朧朧的睡意濃了,什麼時候閉了眼都不知曉。
清晨謝寧池猛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還未辨別出自個身在何處,就感覺一側肩膀上死死壓了什麼,沉得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他抽動了下,卻換來一隻拍到他臉上的滾燙而綿軟的手,還有手主人的一聲含糊的嘟囔,“再吵我,打你。”
謝寧池就此止了所有動作,不動了。
因為就是傅挽抬手揮了一巴掌的那會兒,他原本已經麻掉的半邊身子,突然就感覺到了覆在上面的綿軟而溫熱的觸感,在某處格外明顯些。
蹭到的地方火熱,卻比不上往某處奔湧而去的炙熱。
離得太近,他怕再動一動,會有更多難以啟齒的接觸。
謝寧池仰頭望天,深吸了一口氣想岔開注意力來冷靜一二,可不只是是誰那般好心關了窗戶,使得土房子內暖融融的,吸進鼻子裡的全是身側人身上的馥郁暖香。
她的臉就靠在他的頸側,胳膊還橫在他的另一側臉上。
金寶……傅挽,她是個姑娘……阿挽……
臉側的溫度漸漸涼了,謝寧池又怕她凍著了手,抬起另一隻並未被壓住的手來想要將她的胳膊往被子裡捂一捂,卻抬起來才發現自己手上緊握著的畫卷。
第一眼,他就立時想到了畫卷中的內容。
“此時告知女兒身,男未婚,女未嫁,不知衣兄,可願娶我否?”
手握緊又鬆開,謝寧池很想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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