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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認得你的臉,去了又能如何?”
“誰說我要頂著這張臉去了?我可以讓小耳朵給我換張臉!”
傅挽說著,還得意地朝晏邇挑了個眉。
謝寧池深吸一口氣,幾乎要將手裡那薄薄一張紙握碎了,“你不會武,若是再遇險情,你還想誰能及時前來救下你?”
“那也好過衣兄你兩眼一抹黑,頂著這一看就不是普通學子的氣勢去得好。”
“你一人前去,若是被人起了歹心,連自保都不能。”
“你去也是一人,且若是你傷了,這樣大的罪名,我可擔待不起!且衣兄是要娶妻生子的人,可千萬別讓這點小事耽擱了。”
“我何時說過我急著娶妻,那是天醜他擅自做主去查的……且經史子集,你一篇不會,去了也會立即露出馬腳……”
“琴棋書畫,你太過精通,一看就不是正常水準,更加是馬腳!”
……
兩人一來一回,誰也不肯相讓,吵得好不熱鬧。
只可憐了曾讓,眼巴巴地瞧著那一張快被捏碎了的崇文書院的入學引薦,艱難地聽懂了兩人是在爭吵何事,終於找到個空隙,弱弱地開了口,“其實,在下還有個娘子,原本就是說好了與在下一通入住書院的,夫子也都知曉……”
傅挽此刻才想起來,她定的書院規範裡,好似真的有允許學子妻兒陪讀一條。
於是剛才爭得口乾舌燥,大腦缺氧的問題瞬間沒了意義,傅挽坐下,一手拿起晏邇遞來的茶水猛喝了一口,另一手就把那帖子塞給了謝寧池。
“既如此,由我裝扮成‘曾讓’,也就是衣兄你的娘子,這問題便能解決了。”
說到此處,傅挽便有些洋洋自得,“左右那些人也絕想不到,我原本便是個女兒身,怕是水落石出了,都懷疑不到我頭上。”
再想餘持重知曉又是她堪破了他的大計時的模樣,傅挽便覺著那口堵著被拉上賊船的氣,終於能散了。
她正想快活地笑上兩聲,忽就後知後覺到周遭的情緒不對。
方才,她說了什麼來著?
“左右那些人也絕想不到,我原本便是個女兒身……”
她遞出去塞給謝寧池的那張帖子,“噠”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不,那不是帖子,那是她原本披得牢牢的,此刻卻被她自己揭開扔掉的馬甲。
堂堂傅六爺,自爆女兒身。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寫這一章,可要了老命了……
雖然晚了點,但也是今天不是,恩,五千多,算是雙更了……
想不到吧,六爺就這樣掉馬的…………
第80章 好友欺瞞
不過方寸大的農家屋子裡一片寂靜。
傅挽根本不敢轉過頭去看謝寧池的臉色; 只能求助地看了眼晏邇,收到個“需要我把他毒傻嗎”的詢問眼神,狠狠搖了搖頭。
她“哎喲”一聲; 捂住自己的傷口; 全然忘記了方才與人爭執得中氣十足的人是誰,虛弱的往前踉蹌一步,邊說著話就邊朝床邊走去; “不行; 傷口好疼!”
說這話時,傅挽已經轉過身去; 晏邇瞧不見她的口型,卻也能從她的肢體語言中猜出來她說了什麼; 抬頭看了眼還怔愣在原地,連神情都不曾變動過的謝寧池; 抬腳走到門邊,吩咐藥童; “阿挽不舒服,將人都趕出去。”
藥童臉色一苦,攝於主子往日的威嚴; 只能聽令而行。
可他走到跟前; 不過才吐出幾個字; 那往日裡就懾人的大爺,突然間就好似變成了醒來的雄獅,一個眼神嚇得他立即往後退了三步。
卻不妨他身後正好就是坐在椅子上不敢動的曾讓; 突然被撞了下,原本就膽小如鼠的曾讓往後一仰,“砰”地一聲砸在了地上,發出悽慘的痛叫。
這頭剛躺在床上的傅挽“嗖”地坐起身來,探頭朝這邊看。
正好對上了謝寧池瞧著她的視線。
放在之前,傅挽是不懼與謝寧池對視的。
因為不管旁人如何說攝政王心狠手辣,不念舊情且不近人情,如何說辰王高不可攀,威嚴肅穆,在她所見的衣兄身上,似乎都並無多少重合。
謝寧池看她,即使是她在插科打諢,甚至故意惹他生氣時,都是溫和而縱容的眼神,就是他自己曾說的,在他面前,她可以任意地發脾氣。
但這一次,傅挽真的被他看得打顫了,下意識就想躲。
不用再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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