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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為著防備她突然有孕,才了結了手頭的大半事宜,特意來鎬城定居,想要守一守她。
但昨日他一照面,與謝寧池間想看兩生厭的情緒就濃重得很,今日還好是謝寧池避開了去,若是兩人湊在同一處,怕還是要口角不斷。
而唯一能在其中調節一二的傅挽,如今卻受不得太多的情緒波動。
他未將這話說完,謝寧池卻也理解了其中的意思,連猶豫都未曾就點了頭,“王府外院還有不少客房,孤讓人給你備下一處。”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默契地達成了更多的共識。
晏邇往外走去準備日後可能需要的藥材,謝寧池就快步進了院子,這次好歹是記得沒用冰涼的手去握傅挽,只站在幾步之外,一雙眸子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目光緩緩地從傅挽臉上移到她的腹部,又回到她臉上。
“現在瞧,自然是瞧不出什麼不同來的。”
傅挽不用說就知曉他是在疑惑什麼,靠在軟綿綿的靠枕上,頗有些倦怠地撐著自己的下顎,將手裡在看的賬本扔到一側,朝謝寧池伸手,“來與他打個招呼。”
謝寧池的手掌頗大,一個蓋下來,就將那狹窄的空間遮了大半。
他臉上的模樣還有些呆傻,估計是還沒從當爹的激動中回過神來。
畢竟之前新婚之夜傅挽說的那一句,聽著更像是句情話,誰又知曉一夕之間居然就成了真,不久之後還將會出現了他們一輩子都甩不掉的甜蜜的麻煩。
謝寧池往前都未曾考慮過娶妻一事,更別提是孩子。
之前傅挽“懷孕”的那一次,他對孩子的概念還是能讓他與傅挽立即成婚的最好推動劑,那從未覺醒過的父愛,在更大的驚喜面前根本沒能冒出頭來。
而如今,一路冷風吹,方才又與晏邇做了妥協……對比起他有些不在狀態的狀態,傅挽這已經一把屎一把尿地養大過好幾個孩子的親孃就能進入狀態得多了,問出了一個新婚有孕小夫妻必問的問題。
“你是想要個熊兒子,還是想要個小棉襖?”
這話裡的傾向性就有些明顯了,傅挽略想了下,自我否定,“不過,要是按小十那樣的性子再來一個,卻是也有些不錯。就算不能接了你那裡的一堆爛攤子,至少他阿孃這裡的攤子可以接手走大半。”
楊州傅家的局面,幾乎是傅挽一力開啟的,雖說她後來將明面上的大部分轉給了傅七和傅十,但私底下在她自個手裡的還是不少,不要說傅十又在嫁妝中給她夾帶來的,和她來鎬城後閒著無聊又新折騰出來的。
雖說不能像當年的傅六爺一樣慢楊州城地埋金子,但至少不靠他爹吃喝一輩子卻是夠了。
“恩,”謝寧池按著她的口風,思索了下,也舉出個例子,“是個男孩也不錯,免得像了謝鬱,整日不著調,就想著推脫責任。”
說的是謝鬱今日不務正業,就與他閒話的事。
好在謝鬱並未聽到,否則再回憶起往日自己的辛勞,怕是真的要坐在龍椅上嚎啕大哭一陣,丟光她皇叔祖以前最愛的謝氏皇族的臉面為止。
如此夫妻二人一致決定了肚中孩子的性別,又頭湊頭靠在一起甜甜蜜蜜地用了晚膳,洗澡洗到一半時,傅挽就止不住睏意打起了哈欠,被謝寧池抱著放到了床上,細細攏好她身側的被子,免得她受寒。
身下是軟綿綿的被褥,身側又是滾燙的人,傅挽發出舒服的低嘆聲,往一側一滾,將自己鑲嵌到了謝寧池的懷裡,舒服得沒能管住嘴,迷迷糊糊地將藏在心底裡的疑問就問了出去。
“要孩子是個男孩,不會要接手謝鬱的擔子嗎?”
雖然謝寧池當時用強硬手段逼得那些大臣們承認了謝鬱的地位,但畢竟現在謝寧池仍舊理政,謝鬱還未到成婚生子的年紀,他們也就壓住了心底那點小火苗般的執念沒有再說出來,只有時晦澀地在傅挽這裡探聽一二。
最直觀的,就是全朝上下對傅挽的肚子的關注。
辰王執意不肯登基,當今聖上又是女子,那麼日後接手最好的人,就是辰王的嫡子,說起來,在輩分上,還是曦太宗的親孫子,當今陛下的親皇叔。他的上位,日後才是眾臣所喜聞樂見的。
但是歷朝歷代的皇帝活得如何,傅挽就算沒好好學過歷史,也從各種電視劇裡學得差不多了,在情感上來說,她自然不想日後的孩子過得如此辛苦。
但如果是應盡的責任,他自然也逃脫不得。
原本睡意就已朦朧,傅挽問完這話,到底抵不住睡意的侵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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