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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題,就連伍老也只給出了兩種解法,她卻還另闢蹊徑地給出了第三種。
誰都沒有想到,用那個冷門不常見的定理和公式,居然也能做出來這題,還真的挺讓人覺得眼前一亮的。
不過,她能知道那個理論,還成功運用到了題目的解答裡,說明了她對高數的掌握已經很不錯了,學習時也絕對沒有僅僅侷限於本科教材,而是博覽群書。
“很不錯的小丫頭啊,估計,今年的i的國家隊能有她一員。”一個老師翻出明夏的試卷,看了看她的解題思路和清晰工整的字跡,滿意地點了點頭。
另一個老師也湊過去看了看螢幕,示意往下拉,去看明夏解答題最後一題,指著她的第三種解法,語氣很是欣慰:“這個理論是真的冷門,有的本科上課甚至都不會提,這丫頭卻能這麼熟練地運用,感覺是個讀數學專業的好料子啊。”
“喲呵,不會是看中了,想提前拉去你們學校吧?”去倒水喝的老師 回來了,聽到他的話,故意調笑,“那可不行,我也看中了啊。”
幾個老師都是在開玩笑地聊天,但對明夏的數學水平的驚訝和欣賞,還有希望她去自己學校讀數學專業的心,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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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複賽的成績,老師們這邊已經有了資料,但對於今年省隊到底要送幾個人去全國賽,在這個人數的決定上,還有些猶豫。
按理說,最少要三個人,最多倒是沒有限制,但哪個省隊那麼不要面子,嘩啦啦地送了一堆去參加全國賽,然後把臉丟到全國?
因此,不追求人數多,但送過去的人必須水平夠。
去年省隊送了六個人去全國賽,一個都沒進國家隊,今年還沒想好要送幾個。
但省隊人數並不急著立刻就定下來,反正,依照往年的慣例,複賽成績也不是立刻就公佈的,就還有商量和思考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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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明夏去參加“希望之光”英語風采大賽市級複賽的時候,是明母開車,頂著冷冽寒風在會館門口等了好半天,又將她接回去。
這一次,明夏來參加h複賽,是明父開車,買了明夏在路上眼饞地看了好幾眼的烤紅薯,讓她開開心心地吃完再坐車。
兩次送她的人不一樣,但一樣的是,不論是明父還是明母,都沒有問過明夏的比賽感受如何。
明夏注意觀察了一下,發覺他們對她的學習日常,甚至是這麼多次的比賽,一直是抱著那種“好奇但不敢問”的態度,似乎省怕她不高興,或者覺得特別有壓力之類。
她甚至懷疑,現在,期末成績都已經出來了,上次月考的成績,可能明父明母還不知道。
終於,在h複賽回來後的第二天,明夏忍不住問了,而明父明母的答案也絲毫沒出她意料。
明夏有些無奈,便從月考成績開始,把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事,一一告訴給了他們。
月考成績全校第一,期末成績三校聯考第一;
英語風采大賽的初賽、複賽都已經順利晉級,收到了省半決賽的通知,時間就安排在一週後;
h的初賽早就順利透過,複賽剛剛結束,感覺題目難度不高,進省隊沒問題;
“成邱宇數學獎”的投稿在上個月底就結束了,團隊成員是王飛和吳琪琪,論文題目《廣義(′)性質的一個註記》;
最近還在準備寫新的論文,想要投稿si,朋友介紹了首京大學的數學系教授,人很好,主動說可以幫忙修改或者提供資料……
“爸,媽,我真的心理素質沒有那麼差,也沒有那麼朽木不可雕,你們想問的話可以儘管問的。”最後,明夏嘆了一口氣,眉眼微低,語氣有些無奈。
明母沒有說話。
她感覺自己心被無形的繩子拽了起來,懸著,不踏實,卻又忍不住因為明夏的那些話而“撲通撲通”地狂跳。
緩緩地深呼吸一口氣,明母轉過頭,看向明父,就見他也一臉“我是不是聽錯了”的不真實的表情看著她。
明父在家中,一向都是“嚴父”的威嚴形象,時間久了,連帶著在明母面前,也總是保持著這副模樣。
因此,他此時一臉的愣怔神情,也就愈發顯得難得和逗趣兒。
只聽“噗嗤”一聲,明母忍不住笑了,心下方才聽到明夏的話而引起的不踏實感,突然就沒了。
“孩子他爸,你愣啥呢?”明母拍了一下明父的肩,“這段時間,女兒這麼努力地學習和比賽,做爸爸的,不得表示表示?比如買幾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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