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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琪琪問王飛,久違地被明姐帶著講題,還是國家隊來給你講相當於市級賽的HMO複試題,有大佬帶著學習的感覺如何。
王飛語氣幽幽:“天堂有路我不走,學海無涯苦作舟。”
吳琪琪:“哈哈哈哈哈哈。”
*
明夏進了國家隊的事,早在結果剛公佈出來的時候,就被二中掛了橫幅,進學校第一眼看到的正面行政樓上的電子牌更是無限滾動。
【熱烈慶祝我校明夏同學獲得HMO國決第一,順利進入國家隊】
明·珍稀動物·學校的小招牌·夏
於是,不只是高三的同學,還有高一、高二的學弟、學妹,他們已經不是在好奇明夏的長相了,只好奇她到底有多6。
臥槽!藏拙三年,被同學鄙夷成那樣都忍得住,是木葉忍校畢業的嗎?
臥槽!“希望之光”英語風采大賽第一!
臥槽!HMO國決第一?現在已經是國家隊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這到底是什麼腦子啊,跪求智商分我一點!
盤古開天、女媧捏人之時,或許,捏我的時候用的是盜版的泥吧?不然怎麼人和人之間的差距會這麼大?
明明都是一個小縣城、一個學校出來的,人家都已經是國家隊的了,我還在為高考的那一兩分鐘苦苦掙扎。
枯了。
*
SCI就是論文界的權威,對所要刊登的論文,尤其是這種試圖證明一個世紀難題的論文,更是稽核十分嚴格,生怕刊登了一個錯誤的論文,導致期刊在學術界成了一個笑話。
有不懂這些的人或許會說,那就所有證明猜想或者假設的論文都直接打回,都不給過,不就沒事了?
但事實上,且不說一篇證明了世紀猜想的論文,能給刊登了這篇證明論文的期刊在學術界帶來多大的影響,增加多少含金量,就是一個世紀猜想的被證明本身,就已經是足以撼動數學界的重大訊息。
在郵箱收到的那份關於“周氏猜測”的證明論文投稿,蔣業反反覆覆驗證了許多次,都覺得沒有問題,便一式三份,分別發給了同事顧秉鈞、自己的老師,還有美國的普林斯頓大學,讓他們也去稽核這篇論文是否真的將“周氏猜測”給證明了出來。
之前,和顧秉鈞在辦公室聊這篇論文的時候,蔣業雖然覺得震驚,卻也還是覺得,肯定是自己漏掉了什麼,才會發給他們,一起去繼續演算這個證明過程。
剛拿到這篇論文的時候,蔣業的老師曹教授還以為是他又重新寫了一次“周氏猜測”的證明論文,對此習以為常,知道自己這個學生有點粗心,每次都在一些小細節出問題,便說等自己過段時間再看,最近一直在探望身體愈發不太好了的老友。
顧秉鈞早就看過明夏的論文,自然是沒找到問題,才會一直催著她投稿,便很快就給出了回覆,說:“我覺得沒問題,可以透過。”
老師的回覆還沒拿到,蔣業自然不能去催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數學研究院,要求他們立刻去看這篇論文。
蔣業等了一週,心中和撓癢癢似的,見老師還沒有看的意思,好像是忘了,就忍不住開口催了一下。
“老師,這個論文是投稿給《數學年刊》的,我一直找不到論文的問題,不知道是我的水平有限,還是這個論文真的已經把‘周氏猜測’成功證明了。所以……您今天下午有空的話,能不能先看一看這篇論文?”
“這不是你的論文?”
曹教授的確是不小心把這件事給忘了。人年齡大了,就容易忘事,但他還是覺得很驚訝,這篇證明論文原來是別人拿來投稿《數學年刊》的,蔣業是沒找到問題,才拿來給他。
“行,那我今天上午就不去醫院看老江了,好好來看一下這篇論文的證明。”曹教授點了點頭,去樓上的書房,將論文的列印稿拿出來,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提醒自己記得看,“正好他昨天也說自己有很多事要做,說沒那麼多時間用來閒聊。”
“周氏猜測”之所以能成為世紀難題,便是因為,許許多多對梅森素數感興趣的人都試圖去證明它,而無一例外的都失敗了。
而且,這是一個非常具有數學美的式子,儘管影響力和知名度都比不上“哥德巴赫猜想”,更遑論是“黎曼假設”,但也頗得業內關注,也是一直被關注的一個猜測。
對“周氏猜測”的證明,或許是因為年輕時候的失敗,蔣業一直很執著,卻每次的證明都有錯漏。
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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