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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本宮只是憑著老大人所說的話做合理的推斷罷了!”
張輝氣的身子發顫。
“若是老大人對此事有異議的話,大可向父皇諫言。”長生視若無睹,“這本就是老大人的該做的。”說完,便道:“本宮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便不與老大人多說了,寧王死的無辜,本宮無論如何也得為他報這個仇!”說完,便起步離開。
“秦長生!”張輝抓過身對著她的背影,義正言辭地叱責道:“你在如何也不過是公主!便是沒有禍害大周江山之心,有些東西也不是你可以染指的!秦長生,你只是大周的公主!”
唯一的嫡出又如何?
她終究只是公主!
難不成她還想效仿前朝的
張輝的思緒猛然斷了,原本便嚴肅凝重的有些不自然的臉龐開始扭曲了起來,眼瞳睜大地看著側過身來,似笑非笑地少女。
她
她——
“多謝提醒。”
她只是說了四個字,便轉身離去!
她——
她——
張輝身子搖搖欲墜,臉色已然由鐵青轉為了灰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怎麼會有這般的心思?怎麼敢有這般的心思?
即便她是陛下唯一的嫡出,可是立嫡立長並不包括公主!
她只是一個公主,再得陛下寵愛,心機再深,野心再大也改變不了她只是一個公主的事實!
一定是他多想了!
一定是!
她秦長生便是再活一次也絕對不敢生出那樣的心思來!
她染指權勢,不過是為了將來挾天子令天下罷了,先前與燕王交好,後來又與衡王親近,不就是為了這個?
她怎麼敢生出那個心思來?
“張老大人你沒事吧?”
張輝攔著長生公主並不是沒有人注意,不過沒人打算參合這趟渾水罷了,不過張輝如今這個樣子,若是視若無睹便不好了。
“沒事!沒事!”張輝拂開了手,沒有接受對方的好意,一步一步地踉蹌離開。
定然只是自己想錯了!
長生公主得了禁衛軍與京兆尹衙門的全權調動權,大家原本預計京城最近這一兩個人會出現風聲鶴唳的緊張局面,不過結果卻是讓所有人意外,長生公主每天都在外邊奔波,禁衛軍跟京兆府每日都在京城及周邊查探,但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並未給百姓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而就在長生公主動手清繳京城“老鼠”的第二日,便粉碎了一個庶人秦恪的暗點,抓了一些人,具體的審問結果沒有對外公佈,長生公主只是向皇帝陛下稟報。
朝臣們也曾經試探性地問過,不過皇帝陛下卻大發雷霆,似乎認為他們在質疑他寶貝公主的辦事能力一般,將人給訓斥了一頓,不過這事並未激起太大的波浪,除了長生公主雖然大權在握但也沒鬧出太大的動靜之外,便是春耕受雨水減少影響一事越發的嚴重了,朝堂隨機將心思都轉到了這件事上,春耕一事事關重大,比起長生公主的事情更大。
與此同時,春闈的殿試也繼續進行,雖然因為先前的事情蒙上了一些陰霾,但還是順利完成了,一甲上邊的三人雖然沒有驚才絕豔,但亦是實至名歸,其餘的考生對此並沒有異議,而為了公正起見,殿試的一應事由除了既定的人員繼續籌備安排之外,皇帝陛下還特意請了顧老先生參與其中,確保殿試公平公正。
便是衝著顧老先生,考生們也安心。
至於那三位身份成疑的考生到底為什麼要鬧出這般一出來,開始的時候是認為他們是庶人秦恪派來的,不過他們雖然招供了,但是卻對幕後之人不能十足肯定,到底是不是秦恪,沒有十足的證據,刑部尚書顧長遠一直沒有放棄追查,查著查著最後竟然查到了魏王身上。
魏王?
顧長遠當即面稟了皇帝陛下,皇帝陛下思慮再三,最終給春闈一案蓋棺定論,便是庶人秦恪的陰謀,意圖擾亂大周朝堂,挑撥寧王與長生公主乃至燕王的關係!
即便有了這般定論,可春闈一案與魏王有關係一事最後還是傳出去了,御史們開始上奏請求徹查,不過最後沒有被採納,就是庶人秦恪做的!
可這般比起徹查對魏王更加的不利!
徹查,即便是表面上的功夫,但到底是查過了,查過了的清白才是清白,現在這般模稜兩可的,算什麼?!
而隨後,皇帝陛下傳出了龍體不適,雖然只是偶感風寒,但為什麼這時候病?是因為自己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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