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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應對家族內部的爭鬥,王馳一向是嫡支的支柱,現在他出事了,旁支自然也便起了覬覦之心了,便是在嫡支中也都不安寧,有人主張放棄王馳,有人力保,甚至他的小兒子也都四處活動,為的便是取而代之。
人人都說王晉有廢長立幼的心思,可事實上絕不可能,王晉傻了才會廢了一個可以將家族帶領走向復興的繼承人,更何況這個繼承人早便不受他控制了,要廢了這般一個繼承人,王氏必定損傷慘重!
他之所以放任這樣的傳聞,看重嫡次子,不過是為了打壓一下長子的風頭,讓他有所忌憚,也是製造出一個王氏一個根本不存在的弱點迷惑外人,可沒想到……
王馳謀害王澈?
若是他王馳真的做了這事,那他老子這些年便不會過得這般憋屈了!
“父親,大哥的情況根本不可能……”
“他是你大哥!”王晉面色深沉地打斷了次子的話,“幼時你最敬仰崇拜的人!”他的確有意讓次子疏遠長子,可現在發現這個打壓長子的方法是極為愚蠢的,“王澈,你是真的要看著你大哥死嗎?”
“我——”王澈開了口,但是卻說不下去,想他死嗎?在他居然狠心要殺他的時候,他的確是恨不得讓他死,可是……“父親,總不能為了他一個人搭上整個王氏一族!”
他沒有錯!
他有什麼錯?!
現在落得如此境地都是他王馳自找的!就算是那長生長公主陷害他,可誰讓他去招惹她?
一個女人罷了,有什麼好招惹的?
先帝在的時候她還算是個人物,先帝不在了,她哪裡還有價值讓他王馳如此用心算計對付?
他王馳敢說他這樣做沒有任何的齷齪私心?!
為了他一個人的私心搭上整個王氏一族,他王馳也不怕對不起王氏的列祖列宗!
王晉苦笑,這便是長子與次子的分別,這也是為什麼他寧願忍受長子的不孝不敬也從未動過廢長立幼的心思!
王氏一族的繼承人豈能瞻前顧後畏懼權貴?!
“此事為父自會處理,你無需多慮。”
王澈臉色一變,“父親!”
“下去!”
王澈便是再遲鈍也看出了父親已經動怒了,心裡湧出不安的同時也將更加的不甘,為什麼到這個地步父親還不肯放棄王馳?父親便是一直不滿他的嗎?這般多年來,他哪裡有將父親放在眼裡過?他處處與父親作對,為何父親還願意容忍他,即便動搖王氏一族也要救他?!
他有什麼比不上他王馳!
“二少爺,老爺這怕是一定要將大少爺給救出來了!”
“閉嘴!”王澈面色陰沉,先前那動搖的意志這一刻倒是定下來了!
……
案子一直僵持著。
衡王開始每天都往刑部去,而且在刑部一坐便是一天,有時候還將福壽小郡主也帶著去,一副刑部不盡快結案他便一日不消停的態度。
顧長遠頭疼不已,其實該審的都審了,現在就差定案罷了,可誰定案?只有皇帝!皇帝那裡一直壓著,他們也沒有法子。
不過比起那日闖大牢,眼下的狀況也還算是不錯。
……
在京城因為衡王妃一案而鬧騰不已的時候,遠在瀧州的招安一事也進行的不怎麼順利,即便蕭惟走之前已經做了安排,甚至親自手書一封向文子騫說明情況,可他不在,文子騫便不動,即便文子騫已經將朝廷所要的東西交上了,可人員沒有完全歸順朝廷,便不算是成功,那本冊子的價值也不多。
文子騫的意思很明確,朝廷得派一個有分量值得他們信任的人過去,才可以繼續談!
☆、502 抉擇(二)
有分量的人是不少,可是能夠讓文子騫信的過的,卻沒有幾個,而且他這般一說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要蕭惟回去。
“沒直接點你名字,也還算是厚道。”
皇帝接了水師稟報的摺子便轉送到長公主府了,自然也是明白文子騫的意思,不過若是文子騫點名要蕭惟過去才信的過的話,便是給蕭惟惹麻煩!
原本便出身水師,又是長生公主駙馬,再來一個招安海賊唯一信任的人,那些盯著長公主府不放的人豈會放過給長生公主定一個圖謀不軌罪名的機會?
蕭惟臉色卻有些臭,不過倒不是針對文子騫,畢竟一直以來跟他接觸的人都是自己,換做是自己,也會有這樣的要求,倒是皇帝這是什麼意思?直接將摺子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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