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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但最讓人關注的還是水師那邊的事,畢竟這是新朝以來的第一場大戰。
許昭也不是沒有動過去水師的念頭,他之所以想去前線便是不想再過安逸的日子,西州那邊的確不安穩,但是有司楠在,其實也沒有他多大的事,但水師卻不一樣,只是他知道不可能,蕭惟在那裡呆了那般多年,便是他走了,自己去了也便接手了他多年的經營,水師本就是新的軍中勢力,當年亦是長生公主一手扶持起來的,現有蕭惟,再有他,水師豈不是成了長生公主的私人軍隊了?便是皇帝沒有忌憚阿熹的意思,但也不可能沒有想法。
皇帝畢竟是皇帝。
所以,他只能去西州。
這走之前,自然便將能夠做的都做了,不過小盧氏的肚子不爭氣,都好些日子還沒動靜,現在終於有了,卻也離京了。
小盧氏卻是鬆了口氣,就算這些日子他突然間對她好起來了,雖然談不上很好,但比起以前已經是好了很多了,至少他願意回家,願意跟她親近,但是,她還是怕他,現在盧家跟長生公主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未必就不會怪她,不會遷怒她,所以,他不在,也是好事,她可以安安心心地養胎了。
許家閉門謝客。
……
“如果我是你,便不會將心思放在一顆廢棋上。”王馳看著眼前眼底蘊著戾氣的妻子,似笑非笑地嘲笑,“不說小盧氏根本算不上一顆棋子。”
“那爺將時間花在我身上,便不覺得浪費?”盧熒嗤笑。
王馳目光微微一沉。
“當年盧氏將我嫁出來,便跟我沒關係了。”盧熒繼續笑道,“如今他們,哦,應該說是我那父親究竟在密謀著什麼,妾身真的不知道,也沒法子探聽到,而且,爺或許是想多了,長生公主一出馬,哪裡還能有人耍陰謀詭計?”
他懷疑什麼,她很清楚!
可她為何要管?
“不過作為女兒,作為王氏的宗婦,作為爺您的妻子,我還是會盡自己的責任的,爺放心,妾身會盡一切的努力讓所有人都對長生公主狠毒的心腸深信不疑。”盧熒繼續道,“至於其他的,便請恕妾身愚鈍,真的無能為力了。”
“蕭惟回京了。”王馳道。
盧熒的眼瞳無法抑制地縮了一縮。
王馳笑了,“你還記得你是王氏的宗婦,這很好。”說完,便起身走了,或許這才是他的目的,將刀往她的最痛處插!
王馳——
盧熒面目猙獰。
……
蕭惟第二次走進公主府,不過心情卻跟第一次的不一樣,這富麗堂皇的府邸給他的感覺也不一樣了,從今往後,這裡便是他們的家。
家。
讓他心馳神往的存在。
“見過駙馬爺。”一個下人上前行禮,“太醫院的院判在後院給公主請脈。”
“還在?”蕭惟皺眉,腳步也加快了,“帶路!”
便是奉旨而來,可他在宮中待了將近一個時辰,他們什麼脈也診完了,怎麼還在?除非長生真的有什麼事!
從前院到後院主院,說遠不遠但說近也不近,當他趕到的時候,便見到閆太醫在跟一個太醫打扮的男人說這話,身邊圍著好幾個丫鬟婆子,凌光也在其中,而且神色十分的嚴肅凝重,心,仍然沉了下去,快步上前,“長生怎麼了?!”
閆太醫看著眼前臉色難看的男人,有些不高興地道:“駙馬爺先一邊等一下,老夫還得跟院判大人商量些事情!”
蕭惟臉都白了,沒等他們再說什麼,便轉身進內室了。
“喂!”閆太醫沒想到他直接衝進去了,有些傻眼了。
“那老夫就先回去稟報陛下了。”那院判大人拱了拱手,沒打算摻和公主府內部的事情,他可不是閆太醫,跟長生公主有十年的交情。
閆太醫雖說在太醫院資歷很深,不過人家是院判,比他官大,拱手恭敬地道謝送客了。
“你們都按照剛才的吩咐去做事吧。”
“是!”
丫鬟婆子們也散了。
蕭惟進了寢室,見到長生還躺在床上睡著,她的臉色雖然看起來有些疲倦,但也瞧不出有什麼大問題,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真被他烏鴉嘴給說中了是因為當年心口中了一刀這事?想到這裡,他真的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他說什麼不好偏偏說這個?他竟然詛咒她出事?!他……
“公主沒事。”閆太醫走了進來,低聲道,“你別一副死了……”本來要說死了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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