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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指的大臣頓時臉色不好了。
“七皇兄真的不認得這小姐蕭將軍?”秦陽繼續道,“當年你可是在水師當中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我在瀧州是沒幹什麼正經事,不記得是正常,可七皇兄當年在水師是立了不少汗馬功勞的,啊,對了,四皇妹當年似乎也跟著七皇兄一同在水師,七皇兄該不會在那時候便已經覺得這蕭將軍跟四皇妹有緣吧?嘖嘖嘖,七皇兄,當年四皇妹才幾歲?她怕是連男人是怎麼一回事都還沒弄清楚了,你怎麼能下的了手?”
錢閣老神色凝重了起來,哪裡還聽不出衡王這話的用意?
其他人也聽得出來。
不就是說今日的一切都是燕王主導的嗎?
燕王早在當年去水師剿水匪的時候便看上了這蕭惟,一路培養到現在,又趁著這個機會抬高蕭惟的身份,將來便直接收為己用,在軍中有一立足之地!
要是沒有人在背後撐腰扶植,他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哪裡能一下子就坐到了水師副總兵的位置?
如此看來,燕王並不是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那般無慾無求了。
不過把長生公主嫁給這般一個扶植多年的心腹,是好事嗎?那可是長生公主,他就不怕最終養虎為患?
當然了,一個女人重要還是前程權勢重要,是男人都會選擇。
燕王也不是不可以這般做,畢竟做大事誰能不冒險的?
但是,現在被衡王殿下這般眾目睽睽之下揭穿了出來……
“今日是四皇妹大喜之日,只祝賀,不談其他。”燕王平靜地回道,沒有變臉色也沒有反駁衡王的指證,端起了酒杯,敬向了蕭惟,“恭喜。”
蕭惟自然是受了,“多謝燕王。”
“往後好生照顧四皇妹。”燕王又道,聲音沉了一些,帶著壓迫的氣勢。
蕭惟神色肅穆:“自然!”
這……
眾人已然心中瞭然了,今日之事便是不完全如衡王所說的,也必定與燕王有關係,燕王啊……
有此等城府,是否便可以說對太子之位更是十拿九穩了?
可衡王殿下甘心?
秦陽還真的不怎麼甘心,所以一個勁地抹黑他,當然了,這也是他原本要做的,今日這場換駙馬的大戲往後大家回過神來怕便會發現端倪的,這裡的人都是人精!所以,必須有人來背這個黑鍋,讓那臭丫頭那些不見得人不知廉恥的事情都徹底地被掩埋了過去!
他秦靖得了那般大的好處,不付出些代價如何可以?
“一杯酒算什麼?不把這一壺酒給喝完了,別想進洞房!”
黑鍋有人背了,剩下他要做的就是報仇洩恨!
秦陽發狠了要把蕭惟給灌醉,便是父皇希望那臭丫頭能夠高高興興幸福美滿地嫁人,可他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還不能由著自己高興一下嗎?
“喝完了!”
蕭惟沒說什麼話,有人敬酒就喝,因為衡王殿下一直在他身邊不放過,便是有人想趁機打聽一下內情也沒有機會,唯一能做的就是敬酒。
許昭有些擔心被衡王殿下給盯上了的蕭惟,不過也沒阻止,高興嘛,怎麼能阻止?
蕭惟撐著,絕對不能讓自己橫著進洞房!
最終他也沒真的橫著進洞房,不過不是衡王殿下大發慈悲放過他了,而是原本該在新房裡面等著他的長生突然間出現在了喜宴之上。
還是一身新娘的嫁衣,不過頭上的鳳冠已經脫下,如綢緞一般的青絲披散在了後背,原本花了的妝容已經清洗乾淨了,露一張未施脂粉的臉,煞白煞白的,有些紅腫的眼眶裡面盡是冰冷之色。
這……
該不是長生公主回過神來自己被算計了,要來找人算賬吧?
蕭惟心中一沉,快步走了過去。
秦陽跟秦靖臉色也是一變。
長生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最後目光落到了蕭惟的身上,一字一字地道:“駙馬,隨本宮進宮!”
☆、452 悲喜(二)
駙馬?
隨她進宮?
既然叫了駙馬了,那應該是認了這門婚事了,那現在進宮去做什麼?
告狀嗎?
都認了駙馬了還告什麼狀?
難道是……
眾人激靈了一下,什麼酒氣都散了。
不過不對啊,長生公主這樣子就跟要吃人似得,要是皇帝不好了應該傷心欲絕才是,她現在這樣子就跟要找誰晦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