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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蕭惟卻不這般認為,四家的仇恨早就在礦山一案中就結下了,如今便是盧家的如意算盤打不響了,也一定會找其他的法子,四大士族之間必定會有一場惡戰。
只是沒想到最終讓四大士族分崩離析的不是朝廷,而是他們自己
很可悲吧
“秋闈在即,你好好備考便是。”顧延沒有就蕭惟的希望而說一句,只是囑咐他,“想必這也是顧姑娘所希望的。”
“我會的。”蕭惟正色道,不僅是不辜負她的期望,更是為了自己。
他不求權勢滔天,只是男人立於世間必須有所作為,有所擔當,他不知道走仕途之路到底對不對,也不知道會給他帶來什麼,但是除了這條路,他無路可走了。
盧熒的荒唐鬧劇並未傳到長生的耳中,至少現階段沒有,不過即便有,長生怕也無心情理會,正如正常人都知道的,蕭惟這般年紀便是想毀別人清白也沒本事做到,長生如何會有所波動而且現在劉家一案已經佔據了她所有的心情與精力,哪裡有空餘分給其他事情
刺客行刺過後,案子陷入了僵局了。
姚釋帶著人在劉家掘地三尺,密室倒是找到了兩個,金銀財寶也挖出來了不少,但是卻每一樣可以化解如今案子的僵局的,除此之外,他送去京城的秘折一直都沒有迴音,陛下到底是什麼意思他也無法揣測,而公主殿下那邊也是步步緊逼,官場行走多年,姚釋第一次覺得寸步難行。
“劉家大宅幾乎已經被挖空了,但是還是找不到任何關於案件的線索,所以臣還是希望公主能把劉家女交給臣,讓臣仔細審問,看看能夠審出一些線索。”姚釋最後還是登門要人,“至少讓臣見一見劉家女。”
“審問”長生冷笑,“那不知姚大人打算如何審問嚴刑逼供還是其他”
“公主”
“既然在劉家大宅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那便從案子的開始著手”長生不等他說完便道,“南疆土司並非實際上的外敵,這些年中原跟南疆多有往來,朝廷也從未說過跟南疆土司做生意便是叛國劉家的叛國罪究竟是怎麼來的證據是什麼哪裡來的證據可有人證物證”
姚釋恍然大悟,臉色也隨之變得很難看,“是臣失職”
“不是你失職”長生道,“只是你被牢房的慘劇給鎮住了,心思都集中在了究竟是誰放的這一把火,另外本宮也有責任,若本宮不出現,你便不需要分神來想如何做才可以既不得罪本宮也不會違揹你的原則更不會與皇帝的心意背道而馳你早便可以從震驚中走出來,還原根本了大理寺卿若是連這對案件的敏銳都沒有的話,那我父皇便是昏君了”
“公主”姚釋臉色發白,即使羞愧也是著急更是不贊同,“陛下是君,即便是公主的父親那也首先是君公主不該說這般的話”
“好,本宮不說。”長生沒與他爭辯,“那姚大人如今是否可以把心思都收回來放在了案子上頭”
姚釋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明明滿臉的稚嫩,可那神情卻是很熟悉是陛下,眼前這小姑娘眉宇之間本就跟陛下有些相似,如今這般嚴肅著臉,更是相似,不但是容貌,氣韻上更像
可陛下到底為什麼要派她來
“是。”
長生知道裕明帝一直沒有給姚釋回覆,他的謹慎小心一如之前,若是得到了任何的回覆,他不會這般而裕明帝為什麼要這樣長生大約也猜到了一些,他怕不會給姚釋明確的回覆的,他是想讓她自己解決下明確的旨意自然是可以姚釋聽從她的指令,她做事便可以更加的方便,但這般便也是讓她繼續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便是如今她也是倚仗著他的威信,但他不插手,她便需要依靠自己來解決姚釋的不服從,甚至可以說是要想法子收服姚釋
收服欽差大臣
他給她的考題還真的是不簡單
長生不是沒有信心,一個人的思想是很難改變,一個原則性強的人更是難以改變,一個謹慎小心的人更是不會輕易地改變,但是,只要是人都會有弱點姚釋很謹慎也很有原則甚至可以說是古板,但是他心裡還是有著一份為百姓做實事這為官的根本之心的,劉家是否無辜關係到幾十人是否枉死,關係到劉氏九族上千人是否需要付出性命的代價,更關係到南疆的百姓是否會繼續被戰火迫害,他不會為了自己的所謂原則而放棄無辜百姓
這是他最大的優點也是弱點。
姚釋把案件還願到了最初,劉家一案之所以案發那是因為劉家家主的一個小妾跟別人私通,而這個別人便是她青梅竹馬的表哥,事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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