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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著對朝廷的不滿,希望劉家老爺可以幫他,還承諾帶來日事成之後,一定不會薄待了劉家
對朝廷不滿,讓劉家老爺幫他,還說事成之後一定不會薄待劉家,這南疆土司究竟希望劉家老爺幫他什麼,正常人都會往謀反那裡去想。
徐州州府不敢再什麼也不做了,當即便帶人包圍了劉家,把劉家老爺一家子都給抓了,以私通外敵,意圖謀逆的罪名,而劉綠珠當時在外祖家,暫時逃過了抓捕,之後她便聽了外祖家的建議,回常山書院求助。
自此,劉家下獄,而在發現了漏網之魚之後,便派人前往常州抓捕。
根據衙門的卷宗跟當時參與抓捕的捕快所言,劉家老爺在被捕之後一直喊冤,但是對於那封信卻始終無法給出解釋,即便否認過那封書信是別人栽贓的,可當時神色極為慌張,分明是在說謊,更不要說在劉家老爺的書房裡頭還搜出了其他的信件,他跟南疆土司往來的信件,也都是再說著幫忙一事,南疆土司對他可以說是威逼利誘軟硬兼施了,除了南疆土司給他的書信被找到之外,他寫給南疆土司的書信有,在被抓獲之前,他讓人送去南疆的,而在他被抓獲之後,他的下人為了活命便出賣了他,把信給送到了衙門去了,這封經過那下人的證明以及衙門找來的書法大家的筆跡鑑定是他劉家老爺所寫的書信成了指正他的有力證據
因為在這封信中,他雖然沒有直接答應南疆土司,卻是與他談了條件,信上邊的意思明顯便是隻要條件合適,他便同意幫忙
這不是謀逆是什麼
證據確鑿之後,徐州州府當即稟報了朝廷,不過還沒等朝廷給出回覆,南疆便傳來了叛亂的訊息,戰火重新再南疆燃燒起來,隨後,朝廷震怒,派遣了欽差到徐州徹查,可欽差還沒到,牢房走水,劉家一家命喪火海,徐州州府為了救火也死於大火之中。
☆、202
劉家一家命喪禍害,徐州州府也死於大火之中,自此,劉家一案陷入了僵局。
但是
劉家的人是死了,那舉報的人呢那小妾的孃家人呢他們總沒有死吧
“來人”姚釋的臉色很不好,為官多年的他居然犯了這般低階的錯誤
“你父親的筆跡,你應該認得。”長生聲音平緩,不過所說的話卻是給劉綠珠帶來了巨大的打擊。
劉綠珠的臉煞白煞白的,死死地盯著手裡的信,爹在的時候最疼的便是她,自小便把她帶在身邊,教她說話,教她唸書,更是手把手地教她寫字
沒有人比她更熟悉爹的字跡
而眼前的信
眼前的信
“不不會的”她猛然抬起頭盯著長生,渾身顫抖,一字一字地道:“一定是有人冒充了我爹的字跡的一定是的”
長生沒有與她爭辯,只是沉默地看著她。
“不”劉綠珠無法接受,她死也無法接受爹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你告訴我,我爹是冤枉的是有人害他的你告訴我”她絕望地對著長生嘶吼著,似乎只要她告訴她一句是的,她便可以去死“你告訴我”
“證據就在你的手裡,是不是你很清楚。”長生道,沒有施捨一絲的憐憫。
“不”劉綠珠撕了手裡的信件,最重要的證據。
一旁的凌光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臉色有些沉。
長生不動聲色,“撕了也改變不了事實,雖然我不知道你父親跟南疆土司為了什麼討價還價,但朝廷並未冤枉你父親,便不是謀逆,與南疆土司如此秘密往來”
“我爹是商人,只要可以賺錢,他什麼人都會討好什麼人都會往來,我爹沒有罪”
“沒錯。”長生道,“若是南疆土司沒有叛亂,你爹這般也只能說是有密謀不軌之事的嫌疑,並不能說是觸犯大周律法,可如今南疆土司叛逆了,你爹就算真的只是為了生意,他的這般言談也已經是死罪了”
“我爹已經死了”劉綠珠歇斯底里,“不僅我爹死了,我所有的家人都死了,他們都死了你還想怎麼樣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想要把他們屍體給拉出來砍頭嗎他們都已經死了,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他們”
劉綠珠一直說不可能不可能不相信不相信,可如今的激動與歇斯底里卻已經是洩露了她心裡深處的真實想法。
她怕,她恐懼,她慌張,因為她也相信她的父親真的做了這樣的事情
沒有人冤枉
“為什麼還不肯放過他們”劉綠珠哭的跟個淚人似得,“為什麼不肯放過他們”她跪在了地上,拉著長生的手,“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