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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喪父的他最需要的不是日日耳提面命要振作要承繼司家先人遺志而是有個人在他的身邊關心撫慰他喪父又喪母的心。
司楠跟妻子的感情很好,在滿了十六歲後便與妻子圓了房了,自此小夫妻兩人的感情更是蜜裡調油似得,好的跟神仙眷侶一般,司老太君心裡再不喜歡但也不得不接受這個孫媳婦,而且除了身子不好經不起事之外,何氏不管是當妻子還是當孫媳婦,何氏都做的極好,因而司老太君也並未給她臉色看或者為難她什麼,直到有一日何氏小產,還沒發現的孩子便這般沒了,司老太君就算再大度也不可能不責怪孫媳婦,連自己有孕三個月都沒發覺還算是女人還配給當人妻嗎?
何氏傷心欲絕,而且是長時間的傷心欲絕,不但諸事不管還動不動便掉眼淚非要司楠安慰才停下來,而且越發的纏著丈夫,一哭二鬧三上吊地要丈夫一天十二個時辰都陪著自己。
別說司楠了,換做任何一個男人也不可能做到。
司楠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儘可能地陪著妻子安撫妻子,甚至為了妻子頂撞祖母,但是卻還是沒能找回從前的順心日子,司老夫人難過,何氏更難過,那時候的將軍府氣氛比當初司將軍戰死的時候還要壓抑,司楠疲於奔命,最後還是司老夫人退了一步,低下了臉來討好孫媳婦,好讓司楠能夠安心地去軍營,或許是司老夫人態度轉變了,何氏也消停了不少,司楠鬆了口氣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可這時候,何氏的兄長卻出事了,同樣軍中的何家兄長因為貪功冒進而中了敵人的圈套,一千人的小隊最後只有他一個活著回來,而他活著回來卻不是回軍營請罪,而是去找自己的妹妹求救,讓司楠徇私饒他一命。
父親死了之後,何家便只有兄長一個人直城門楣了,而且何氏認為兄長之所以急於立功那是知道自己在司家不得老太君待見想要光耀門楣讓她有一個可以依靠的孃家不讓夫家的人小看自己,再者就算為了守寡多年的母親她也不能讓兄長出事,所以,她將兄長藏在了家中,然而派人請司楠回來。
當不知道該如何向妻子說出大舅子已經戰死的訊息的司楠回到家中見到了活生生幾乎沒有受傷的大舅子,再聽了妻子的一番哭求時,心中可想而知。
徇私司楠做不出來,更何況那事關一千將士的死!就算為了那被他所害戰死的一千將士他也不能答應,當即便讓人綁了何家兄長回軍營處置!
何氏拼命阻止。
司楠第一次沒有顧忌妻子的柔弱下了重手將人推到了,可卻沒想到這一推又失去了一個孩子,何氏又小產了,面對這般的局面,司楠第一次徇了私,將何家大舅暫且扣押在將軍府而沒有送回軍營。
司老夫人得知此事並沒有大發雷霆,請了最好的大夫精心照顧何氏小月,對何家兄長的事情也一個字也沒過問,何氏雖然又失去了一個孩子但是眼見事情如她所願,也便安心地養身子了,這次比上一次好的很快,月子滿了之後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而也就在這一日,司老太君將夫妻兩人請到了祠堂,當著列祖列宗的面親手打了司楠三十鞭子,然後勒令何氏即日起搬至祠堂,靜思己過!
司楠知道自己背棄了司家人的原則,對於祖母的處置一個字也沒說,至於妻子,或許也感覺到了妻子的確需要好好地思一下過也沒有阻止。
何氏便在極度的震驚之中被軟禁在了祠堂了。
而何家大舅則被司楠親自押回了軍營,受了司老夫人三十鞭子的司楠回了軍營之後又因為何家大舅一事而受了責罰,而何家大舅責備依律懲處,本來還有活命機會的何家大舅因為逃了直接被軍法處置行了斬立決。
事情還沒完。
何氏的母親因為兒子被女婿斬了一口氣沒喘上了也沒了。
一向柔弱的何氏得知了訊息竟然衝出了祠堂搶了馬直奔回家,本就武將之家出身的何氏雖然會騎馬但是並不精通,情緒又是激動,便在回孃家的路上因為驚了馬衝進了河中,三天之後,司楠在下游找到了她的屍首。
“當時屍首在水裡泡了三天已經面目全非了,但是她帶著司家的傳家玉鐲,不管是阿楠還是我都沒有懷疑過”
“所以你便將阿進扣住了,瞞下了這件事!”長生咬牙道。
“都是我的錯!”司老夫人痛心道,她是有私心,當年這件事雖然沒有給司家給司楠造成太大的影響,但這一次牽涉到跟胡人勾結一事,她不敢說,不敢冒著讓司家身敗名裂的危險說出來,“都是我老婆子的錯!”
當初她就不該有那般多的顧及接受這門婚事,若是當初她堅決一些,少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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