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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心冒犯你。”
長生青了臉,“說完了嗎?說完了的話便馬上滾出去!每次見你都沒好事!”
“永寧侯夫人是我的生母。”蕭惟卻突然間道。
長生一愣。
“我不是有心瞞著你。”蕭惟繼續道,“只不過怕這些齷蹉的事情汙了你的耳朵。”
長生也不是沒猜過這個可能,不過如今聽了仍是愣了一下,居然是真的?永寧侯的妻子竟然是他已經死了的生母?“當年你去京城便是去找她?”
“是。”蕭惟道。
長生繼續問道:“你當初覺得有人害你,便是她?”
“是。”蕭惟回道,“她的確這樣做了。”
長生皺眉,“永寧侯的妻子算了,反正人已經死了,現在追究也沒有意義。”永寧侯府的侯夫人是朝廷的命婦,是朝廷明詔書冊封的命婦,永寧侯隱瞞了她的身份便是欺君!大週一朝並沒有不冊封再嫁之婦的規矩,可這再嫁之婦必須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而不是這般假死改名換姓的!若是追究下去,永寧侯府不但會得一個欺君之罪,還有一個大不敬!
“死死了?”蕭惟面色一變,誰死了?
長生看著他,“你不知道?”
“誰死了?”蕭惟繼續問道,他沒有改名換姓,但往東南走來一路上並未刻意去打聽什麼,後來入了軍營,更是不可能跟外界有接觸,之後打入了青雲寨,更是步步小心,若不是她來了,關係她的那些傳聞也無法傳到他的耳中,他如何知道遠在京城的事情?
誰死了?
是她嗎?
蕭惟想起了那一日在山坡邊上的事情,“是永寧侯?”
他受了重傷,當時雖並未有喪命的跡象,可是
“嗯。”長生點頭,“那一年冬天死在了回京的路上。”
蕭惟身子僵著,臉上的神色複雜的難以言喻,似乎鬆了口氣,又似乎嘲諷了自己,“死了?”
那如今她怕是更是恨他入骨了。
若他還留在常州,若他沒有進入軍營,若他沒有化名潛入青雲寨,怕是會面對無數的暗殺吧?
她最愛的丈夫死了,她豈會放過自己?
“她如何了?”到底還是問了。
長生看著他,“永寧侯的嫡長子承襲了爵位,至於你想要知道的那個人的情況,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便是她還活著。”
“沒有”
“蕭惟,你覺得我會有那般多的時間去打聽一個沒落勳貴的孀婦嗎?”長生嗤笑,“我看起來很閒嗎?”
蕭惟一愣。
長生吸了口氣,“不過李長林為人不錯,應該不會欺辱孤兒寡母的,至少這些年京城也沒傳出永寧侯府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對不起。”
長生頓時又有些惱火了,“方才不是膽大包天了嗎?怎麼如今又想烏龜似的?對不起?本宮很缺你的對不起嗎?!”
蕭惟沒有說話。
“滾出去!”長生隨手拿起了手邊的一本書扔了出去,“見了你就心煩!”
蕭惟沒滾,而是凝視著她,“這些年你可還好?”
“跟你有關係嗎?”長生橫眉冷目,“輪到你管?”
蕭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看的她怒火中燒卻又不知道怎麼的憋著發不出來,然後繼續看著,看的她開始消氣,開始漸漸的沒了脾氣。
“跪在地上很舒服嗎?”
她上輩子,不,上上輩子一定是殺了他全家!
蕭惟笑了,那張臉更是勾人了,站起了身。
長生氣又不打一處來你,吸了口氣正色道:“把你怎麼到的水師,這些年都跟著聶胖子幹了些什麼都給我一一招來!”
“好。”蕭惟笑著應道。
長生惱火:“笑什麼笑?很好笑嗎?”在土匪窩那般多年怎麼還笑的出來?先前那般冷臉不是很好嗎?對著她笑什麼笑?!“聽說聶胖子很看重你。”
蕭惟收起了笑容,神色也轉為了認真,“你”
“我要水師的控制權!”長生沉聲道,眼眸中的惱羞成怒已然褪去,換上了冷厲的讓你真,“你可以做到嗎?”
蕭惟突然間想起了當年分別的時候她說的那些話,她說她要“你”他壓下了心裡的震驚,“你要水師的控制權做什麼?”
“你確定要我回答這個問題嗎?”長生冷笑反問。
蕭惟心沉了沉,“長生”
“天下誰不知長生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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